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,商闫聿第一反应便是把小羊藏起来,不许别人看他可爱的醉态。他扣上隔断门锁,隔间容纳两个成年男子后显得格外拥挤,尤其还有一只活蹦乱跳的小羊。
商闫聿坐在马桶上,南羊顶着两团夕阳似的红晕往他怀里倾倒,醉眼朦胧地喊他名字。小羊喝醉后说话软糯糯的,商闫聿应了声,他便喊得更是起劲了。别看某人表面云淡风轻,其实底下早就撑起了帐篷。
“闫聿,我好热、好难受。”南羊像个坐不住的小孩,屁股扭来扭去,他被蹭得一波未平一波又起,罪犯却笑得纯真无邪,“闫聿,你的鸡鸡好硬,戳得我好舒服啊。”
下身涨得钻疼,商闫聿解开束缚,壮硕的Yinjing立即弹了出来。南羊揪着眉毛,闷闷不乐地看着他的屌。
“怎么了羊羊?”
“我脱不掉裤子!”南羊生气地说。
商闫聿失笑,帮他脱掉裤子。南羊光着腚往他身上坐,一屁股把挺拔的阳物压了下去。
南羊摸了摸他的腹部,惊慌失措道,“闫聿,你鸡鸡没了!”
“”
商闫聿把额头枕在南羊的肩窝,笑得不能自已。
“闫聿你好香!”南羊贴上他的脸,把他的脸颊糊满口水,津津有味地说,“好好次,大猪蹄子味。”
应了那句老话,男人都是大猪蹄子?商闫聿侧过脸咬住他的下唇,“羊羊,我给你变个魔术。”]
“什么魔术?”
“你把屁股抬起来就知道了。”
南羊照做,惊喜地看向他,“闫聿你好厉害!你把鸡鸡变出来了!”
商闫聿没忍住,笑场了。
不知道那酒里下了什么药,南羊变得特别大胆,双手握住粗屌,无意识地用tun缝磨屌,肿胀的gui头险些进了小xue,商闫聿怕没做前戏弄疼他,当即拦住他的手。但南羊不这么想,他觉得屁股烫得像火锅,闫聿的鸡鸡往屁股里一涮就凉快多了。他再次握屌尝试,商闫聿被他整得太阳xue直跳,像哄小孩一样哄小羊,“羊羊,你把双手举起来好不好?”
“好!”没了阻碍,商闫聿伸手探进南羊的tun沟,触到shi热的泥地,两指毫不费力地捅开xue口,显然是刚翻过土,他了然地开口,“羊羊,这几天我不在,有没有自己摸过这里?”
南羊举着双手诚实地说,“有,可是一点都不舒服!闫聿,我要你的大鸡鸡。”
“都给你,我的小羊。”商闫聿掰开这颗鲜嫩的白菜,gui头顶入微张的xue,里面软热均匀,不断收缩的肠道像磁铁似的吸引他,稍不留神便拱到了底。南羊顿时浑身酥软,双手搭着对方肩膀呜咽道,“闫聿,太大了好”
“难受?”
“好舒服。”南羊发出餍足的喟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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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闫聿宠爱地揉他的头发,卷起他的上衣,一边动腰一边吮吸他害羞的ru头,南羊咯咯直笑,“闫聿你好笨,我又没有给你喝。”
商闫聿噙住nai头用力嘬了一口,舔唇回味,“好香的nai味。”
南羊痴痴地望着他,而后扑上去吻住他的嘴巴,商闫聿被他的热情惊讶到,正准备回吻时,对方伸回舌头,指责他,“骗人,没有!啊~”屁xue被粗壮的Yinjing填实,jing身上的阳筋不断搔刮层层软rou,把燥热清理出去,南羊张开嘴,毫无自知地跟随对方的频率呻yin,“啊啊啊啊”
外面传来门把手转动的声音,商闫聿立即捂住南羊的嘴巴,他的独占欲不许任何人听见南羊动听的嗓音。南羊不舒服地挣扎,商闫聿轻声安抚他,“嘘,有人。”
换作清醒状态的南羊早就化成西红柿汁,但醉羊羊认准对方在欺负自己。闫聿过分,不仅捂他嘴巴,还不给他“舒服”了!南羊甩了甩脸,成功逃离魔爪,他愤怒地咬住商闫聿的脸,但啃了两口就消气了。
商闫聿见南羊边舔他脖子边吧唧嘴说好吃,心里不知什么味,他掐住南羊的屁股,指腹陷进白rou凹出绸缎的质感,猛地cao了进去。南羊正啃着闫聿牌脖颈,屁xue也一开一合地吃起roujing,身体受不住地下沉,一口气吞下粗长的Yinjing。
“啊!”南羊大叫,屁股牢牢贴着商闫聿胯部,那粗硬的Yin毛扎得他屁股痒,他想坐起来却使不上力,商闫聿按住他,幅度小且快地抽插起来,屁眼被捅得酥酥麻麻,他舒服得忍不住哼唧。
商闫聿拿起他的手放到tun部,他感受到粗壮的roujing在洞xue噗进呲出,jing身又热又黏,shi答答的ye体沾满了手指,可是这水从哪里流出来的?
“羊羊,是你的saoxue在流水。”商闫聿在他耳边低语,南羊不明其意,却本能地羞红了脸。
商闫聿亲了亲他的耳朵,抓着他的手快速顶撞起来,那凶狠的Yinjing在窄道左拐右拐,把里面捣得一塌糊涂,而后九浅一深,细细品尝。南羊觉得不得劲,自己摇起屁股,可完全没有闫聿cao他来得爽快,他搂住对方的脖子,撒娇道,“闫聿,我屁股痒痒,你快摸摸嘛。”
商闫聿往外抽离,狭窄的肠道不断收拢,把粗jing裹得密不透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