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月的凌晨,暖黄的灯光衬着梧桐树,一丝辉煌从玄秘夜空升起,繁星渐隐,点亮苍穹。
南羊看着窗外转瞬流逝的路灯,脑袋时不时低垂,商闫聿见他昏昏欲睡的样子,让他靠自己身上睡会儿,南羊点了点头,闭着眼把头枕在他肩上。
司机师傅从后视镜看到他们相处的状态,不禁感慨,“你们哥俩感情真好,我家那俩小子成天就知道打架。”
“他太乖了,舍不得打他。”商闫聿目光轻柔地落在南羊的睡颜上。南羊竖起小耳朵,悄悄告诉他,“闫聿不是我哥哥。”
“那他是谁?”商闫聿也放低声音。
“他是我大老婆。”南羊向他分享这个小秘密,说完,他忍不住嘿嘿笑出声。
“你还有几个小老婆?”商闫聿挑了下眉。
这个问题可难倒南羊了,他犹豫不决,答道,“二老婆是绫波丽,三老婆是炮姐,四老婆是蕾姆,小老婆我选不下来”
商闫聿把南羊脑袋按进自己怀里,“睡吧羊羊,梦里什么都有。”
“嗯!”
小羊睡得可香,流了一路哈喇子。商闫聿托住小眠羊的屁股下车,南羊有些转醒,在他怀里反复翻腾。他拍了拍南羊的屁股,南羊抬起shi漉漉的眼睛,可怜道,“闫聿,我又嘘嘘了。”
他摸了下他的前裆,干的。南羊难为情地说,“是屁股嘘嘘了。”他一时没明白南羊的醉语,又听他说黏糊糊的,这才反应过来。“羊羊,那不是尿,是我留在你体内的种子。”他委婉地说。
“种子?那我的屁股会开花吗?”南羊睁大眼睛。
商闫聿哈哈大笑,“羊羊,你再可爱下去,我怕我会当街强jian你。”
“不可以!强jian会怀孕的!”南羊义正辞严地批判他,他笑着轻啄他的耳朵,“羊羊,夹紧屁股,这样才容易受孕开花。”
“真的?”南羊天真地问,不一会儿,他皱起鼻子,“闫聿,我夹不住,种子流出来了,你再给我一些种子吧。”
“Cao。”商闫聿忍不住爆粗,他硬了。等待电梯升至顶层的时间里,他想去买一套别墅了(因为在一楼)。
“闫聿,我难受。”南羊搂住他的脖子,娇得像发情期的猫。商闫聿心疼他承受药效的折磨,却又迫切地想作践他。他把南羊抱进卧室,南羊双腿缠住他不肯下来,他哄道,“羊羊,你下来,我给你种子好不好?”
下一刻,南羊主动爬上床,两手使劲扯着裤子,却怎么也扯不下来。商闫聿失笑,从南羊身后握住他的手,帮他解开裤链,然后南羊把自己脱了Jing光,趴在床上,催促道,“闫聿,我要种子!”
作为一名早来得子的老父亲,商闫聿尽可能地满足孩子的需求,他把手指捅进南羊chaoshi的小xue,取出,一大串nai汁掉了下来。
“别拿走我的种子!”南羊气鼓鼓地大叫,像起静电炸了毛的羊,商闫聿捋顺他的毛,声线平缓道,“羊羊,你应该喊我什么?喊对了我就给你。”
“闫聿!”南羊喊道,对方却不给他,喊“老婆”,他也不给他,那该喊什么呢?南羊茫然地回过头,看到对方的美色时,嘴巴自动吐出两个字,“老公。”
话音刚落,roujing撑开屁xue重重压了进去,南羊舒服地仰起脖子,男人摸上他的腰,手指沿着那道蜈蚣浮雕轻快地弹奏,他觉得痒,忍不住夹起屁股。他收紧屁股时男人突然发力撞入,粗壮的roujing碾过前列腺,传来一阵沉闷的灼烧的感觉,他有几秒的失神,男人捏住他的喉咙,低声道,“再喊。”
“老公”南羊痴痴地喊他,他感觉对方的双手放在他tun上,烫得他不由晃起屁股。如如丝绸般细腻的质感在商闫聿掌心滑动,他掐了掐这段丝绸,圆润有韧劲,巴掌落下去还能稍稍弹起来,“啪!”
南羊迷茫地“啊”了一声,对方又扇向另一半tun瓣,屁股被打得微颤,那雪白的tun肌上浮出淡淡的红。商闫聿掐住南羊的tunrou,小xue外延的褶皱被撑得极开,有些透,像白纸似的一撕就破,他挺腰拓入,小xue凹了下去,形成一团深邃的漩涡,说不出的色情。
“嗯!”南羊被撞得前倾,屁股又挨了一打,火辣辣的,但他不觉得痛,反倒沉迷于脆亮的掌声中。
商闫聿揉着他的tunrou,那屁股被打得红里透红,沁着一层亮闪闪的薄汗,隐隐激起他的施虐欲,他凶狠地抽送,xue内的ye体被搅成泡沫,翻涌而出,急促的抽插声被闷得黏糊。屁股下面的卵袋像铃铛一样乱晃,他抓了一把,南羊的嗓音一下子变得尖细,“闫聿,我、我又要尿了”
他握住南羊的roujing,套弄了两下,南羊便颤抖地射了出来,敏感得受不得任何刺激。商闫聿从紧收的肠道里退出一寸,然后碾着前列腺往里压。“不、不要了”南羊抽噎起来,小xue一抽一抽的,商闫聿不顾他的哭喊,按住他的腹部狠cao了进去。
“呜——”南羊喉咙里迸发出一声绵长的高yin,商闫聿半托着他,越cao越深。南羊被cao得熟透,像虾一样蜷起来,下面却逐渐抬起了头。
商闫聿旋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