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!!”
逼仄的牢房里,带着哭腔的呻yin一直不曾停歇。
军服散乱的落在床边,可见脱下来的人有多么的急不可耐。
那张略为狭窄的单人床上,两具汗渍渍的rou体交叠着,大张着腿躺在身下的青年无助的啜泣着,他的一条腿被强硬的压折在肩上,修长的小腿因拉伸的韧带而微微颤抖着,绷紧的脚背在空中划出难耐的弧度。
祁烛的三根指头在对方的股间快速的进出着,插得又快又狠,带出一片黏滑的yIn水,淌得他满手心都是,又随着他粗暴的动作滴落在床单上,他绷紧着下颌,用力的在那媚shi的小xue里搅动着,想要把这蚀骨之地搅开来,不要缠得他每次抽出手指都带出紧裹着的yIn媚软rou。
他手臂的肌rou线条随着动作起伏着,可见动作是有多么的狂野,特别是他还恶劣的磨着某片柔嫩的内壁,叫满脸泪水的又一次哭叫着射了Jing。
这已经是第三次了。
今厄啜泣着呻yin,喘得又急又可怜,他昏昏沉沉,直觉所有的一切都不太对,可他一丝抗拒的念头都提不起来,没有的插入,就算是射Jing,他的本能也一刻也没有满足,甚至更加的空虚和急躁,撑得他每个骨头缝都酸痒得厉害。
折磨他的家伙从头到尾都没有安抚过他,甚至连一个亲吻也无,跪俯在他的身上,连爱抚也不曾给过。
而对方还在居高临下的观赏他奔溃的泪颜,等他射完后,后xue里的手指又猖狂的抽插起来,不给他一丝喘息的余地。
“谁是sao货?”
“谁是母狗?”
俯下身,在他耳边低声质问,每当话落,手指就会重重的用力插进来,用力碾着那个敏感点。
“啊!!不要求你”今厄抽噎着扭着腰,想躲避着迫人的快感,他像是被揪住了后颈的猫,所有挣扎都是徒劳。
“谁在卖批?”
“谁是千人骑的烂货?嗯?”随着祁烛上扬的尾音落下,他并拢的三指插得更深了,甚至能摸到那隐蔽的生殖腔腔口,于是他的指尖试探着轻剥那道软缝,没想到一股滚烫的热ye顿时喷出,打在他的指尖,流过他的指缝,泡得他三根指头都酥软了。
今厄哭yin着伸手推拒对方的胸口,感觉到嘴角像是滴落了对方鬓角的一滴汗,他无意识的舔去,咸shi的汗ye滑在舌尖,雪松的气味侵散开来,他终于哭着喊道。
“是我!!是我求,求你不要欺负我”
的心随着自尊一起被敲碎了,他环抱上伏在他耳侧的脖颈,委屈万分的断断续续抽噎着:“不要让我去卖,我我不是千人骑的烂货,我只是你的”
说完他可怜巴巴的抬头用脸轻蹭着对方的侧颈,温热的眼泪被蹭得到处都是,他最后埋头在的肩颈处,宛如幼猫般细细的哭起来,他体内的手指也因此停止的残忍的玩弄。
“你,你亲亲我”
怀里的仰起脸来,祁烛眸色幽深,这张哭得眼睛和鼻尖都红透了的脸上,再不见原本的狂妄和不屑,他感到一丝微妙的错乱,两张一模一样又完全不同的脸在此刻重合,他烦躁的轻啧一声,而后揪着对方后脑的黑发,迫使今厄更高的仰起头,而后他犹豫着亲吻了下去,触上两片柔软的唇。
这是恶魔戏弄了这么多的为他痴迷的凡人后,第一次愿意施舍给对方一个吻。
他伸出舌,轻舔过今厄的唇,尝到眼泪独有的涩意后,顿了不过一瞬,就被对方伸出的小舌勾了个正着,那柔软的舌尖,带着香甜的蜜桃甜,瞬间勾走了的三魂六魄。
于是原本迟疑着浅吻对方的男人,猛然改变了攻势,他狂热的伸出舌来侵入的口腔,几乎把对方的舌头吮吸个遍,今厄被动勾走了舌,连唇瓣也被吸得又麻又痛,雪松的气味终于将他完全笼罩,他后xue激动的收缩着,yIn荡空虚的内壁缠吮着久久没有动作的手指,灼热的体ye又因此渗出来一些。
一直自持着逗弄发情期的祁烛,在交换了唾ye的片刻,终于,彻底觉醒本能。
后xue的手指毫不留恋的抽出,带出粘滑的银丝,原本紧紧闭合的处女xue此刻已被捣得烂熟,犹如开得糜烂了的花,无法闭合的xue口隐约可以窥见粉色的内壁。
今厄茫然的看着他全然臣服的,对方啄吻了下他的嘴角,而后握着他的腰,将他抱起换了个跪趴的姿势,他惊慌的回头看去,异眸的男人正扶着巨大的Yinjing,凑近他的xue口。
那硕大的紫红色gui头抵在他的xue口,试探的磨着,今厄被阳具灼热的温度烫得酥软了腰肢,小xue忍不住又流下shi滑的ye体,滴得gui头上满满都是,于是慢慢的插入最粗的Yinjing头部。
“呃啊”
失神的低yin着,他的xue口被撑大到前所未有的地步,连满xue的yIn水都被堵得无处可流,他甚至感到有些紧绷的疼痛,但他不敢抗拒,因为他已经盼着对方插入盼得太久。
他尽力翘起tun部,伏低腰肢,突出的肩胛骨宛如要生出洁白的羽翼来,因为常年的训练,有着相当漂亮的体型,背部的肌rou线条完美的伸展着,tun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