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证明,祁烛说不上,就不上。
上司找到祁烛的时候,他正闲适的剥着香蕉,两腿架在审讯桌上,军靴咔的那么一交叉,双腿肌rou线条被拉伸得明明白白,然后军帽再这么斜斜的一戴,异眸在Yin影里晃得跟寒潭水一样,再加上那若有若无的跟拉警报了似的信息素,上司莫名就汗毛倒立起来。
这他妈和前两天笑盈盈的祁烛是同一个人?这是Jing神分裂吧???
当了十八年的也可以那么的吗???
祁烛咬了一口香蕉,一分视线也没分给门口那个犹犹豫豫的。
他正想着,这上司当时是怎么自我介绍的来着?
是叫尤慰是吧?
“小祁”
祁烛含糊的应了一声,而后长腿一收站起身来,理了理帽檐和衣领,朝上司敬了一个军礼。
“尤队。”
“”
尤慰迅速回礼,习惯了祁烛特有的式说话风格,此刻再听他一丝情绪不带的低沉声线,妈的,怎么莫名的紧张起来了???
“那个小祁啊,今厄你知道吧他呢,现在发情期到了,然后我们这儿也就你合适总之,那个啥,你懂吧?”
祁烛回想了一下这几次与今厄不愉快的会面,眸色Yin沉了几分,断然拒绝道:“不可能。”
尤慰极为头痛的抹了把脸,今厄他惹不起,这个官三代他更惹不起啊,这他妈咋办啊
“不是,你既然不想负责,你干嘛非要让他强制发情啊”尤慰总算找到了一点身为上司的威严:“你这样的行为是违反权和人权的,被捅出去是天大的篓子,将军他也担待不起啊!”
“你们这么大个军区,连个标记他的都找不到?”
尤慰额角青筋直跳:“除了你谁有这样大的胆子敢去惹他啊,更重要的是,除了你,谁事后都小命不保啊我的爷!!”
看着尤慰几乎要声嘶力竭的样子,祁烛伸出手来。
“啥?”
“把那张没填完的刑讯表给我。”
“哈?”
尤慰呆愣着将表递过来,祁烛一把抓过,转身朝着牢房走去。
“不是,工作可以之后再干,你先把该干的事儿干了!”
对于标记这件事,祁烛想都没想过。
他享受于披着的皮逗弄那些可怜的狗,这些可怜虫只要跪在他面前,他就感到心情愉悦,头要贴着地,背也要佝偻着,最好是那种一脚就能踩断脖子的姿势,像是最虔诚的信徒。
可惜他不是什么神祗,只是个恶魔。
一直以来,都是他羞辱别人的份儿,谁敢拿他的脸在脚下踩?
然而这个今厄,用他从未听过的脏话,在他完美的画皮上,划了重重的几道痕迹,且再也无法复原。
于是祁烛忍不住的想——
一会儿该叫那个家伙哭成什么样子才好。
当他重新走进牢房,满室都是烂熟了的蜜桃香,他反手锁好门,然后朝着床走去。
那狂妄的总算吃到了苦果,正因为巨大的空虚而挣扎不休,手腕和脚踝都被手铐磨破了皮,露出粉色的伤口,在发情期被一个人丢在这个逼仄的房间,他的理智早在唯一的离去时,就彻底破碎。
今厄可怜的呜咽着,在又闻到那强大到可怕的信息素时,他恨不得立刻掰开自己的大腿,求着对方cao。
祁烛走上前去,将他手腕和脚踝的手铐都解开来,看着那张泪渍斑斑的脸,祁烛好整以暇的脱下手套,愉悦的拭去他眼角的泪,笑着轻声说道:“接客了,婊子。”
说完,他退开来,脱下军帽放在一旁的桌上,而后岔开腿在椅子坐下,宛如君王。
而床上的那个粉面含春的俊美男子,像一个被引诱的猎物,被的信息素勾得跌下了床来,而后手软脚软的跌爬着过来,轻喘着触上男人程亮的军靴。
“衣服全部脱完。”抬脚踢开他的手,冰冷的命令道。
于是已然和欲望同化的今厄,跪坐在地上,开始一层层脱去自己的衣物,像是一只猎物,主动褪去了自己的皮毛。
先是皮夹克,然后是到处都坠着冷兵器的工装裤,最后是里衣和内裤,他无力的坐在地上,全身都是熟透了的粉,连挺立的ru尖也是。
而后宛如一条发情的雌蛇,攀爬上观赏这一切的祁烛的大腿,等好不容易岔开腿在对方的大腿上坐稳,又勾上对方的脖颈,他痴迷的望着那张棱角分明的侧脸,一双黑眸里都是潋滟的春水,若是再晃荡一下,就会满溢出来一般。
被纠缠的男人从头到尾都一动未动,若不是异色的双眸一直紧盯着这发情的雌兽,别人大概会以为他个雕塑。
全身的肤色都熟成了桃粉,他伸出一截粉嫩的舌,去舔男人的耳廓,因为长久没有的回应,可怜的用鼻音不满的小声哼唧着,像是在软糯的撒着娇。
最终对方伸手揽过他的腰,使二人的身体更加密不可分,紧紧相贴。
祁烛闻着满鼻息糜烂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