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姓名。”
“你爸。”
“性别。”
“干你屁事。”
“年龄。”
“十八年前你呱呱落地,我就在产房门口。”
祁烛用笔敲了敲桌子,看着对面那个被烤着手,还大张着腿,随意靠坐在凳子上的俊美青年,微笑着说道:“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好吗?”
“你他妈不脱了裤子张开腿老子怎么配合?”
今厄说完,不耐烦的啧了一声,没想到这个婊子似的家伙居然是他手下才打听到的有后台的官三代
但那又如何!这里毕竟是老子的地盘,老子怎么进来的一会儿还得怎么出去。
于是在他说完那句话后,那金发的家伙,总算沉下脸来,随便将笔一甩,而后走到他的面前,重重将脚踩在了他双腿张开的空档处,靠着膝盖逼近他道:“我今天若是脱了裤子,会教你一个月都下不了床。”
“”今厄满鼻腔都是泛滥的信息素,但他视线一寸未偏,而是冷冷与祁烛对视着,然后回道:“有种。”
“所以我问一句,你给我老老实实的答一句。”
而后,祁烛放下腿来,重新坐回原来的位置,执笔问道:“姓名。”
今厄勾起嘴角,轻轻吐出两个字。
“你爸。”
“”
“诶?祁烛,你怎么在这?脸色这么差?”
上司咬着一根香蕉,远远走来,手上还提着一串。
祁烛正一手抵着墙平复呼吸,他当时差点就扯了皮带狠狠抽向那个不怕死的。
“我就是有点闷,出来呼吸一下。”祁烛冷冰冰的回应道。
头一回没有见到祁烛带着笑意说话,上司突然觉得对方身上好像散发着什么气息出来,让他顿时汗毛直立。
我去,原来这家伙是这么的吗?
上司连忙递出手上的香蕉,不自觉恭维道:“来来来,小祁,工作的事儿不急,吃香蕉吃香蕉。”
祁烛随手接过,连敷衍的道谢都没有,转身跨进一旁的审讯室:“我比较喜欢现在的事现在做完。”
巨大的关门声将上司的心吓得狠狠一颤。
今厄看见那金发男人摔笔冲了出去,不一会儿后又提着串香蕉冲了进来,感到十分滑稽,甚至有点想笑。
于是他笑了,一点掩饰也无:“怎么,今天回家用的道具?”
祁烛Yin翳的抬眸看他一眼,然后头一回在人前撕下美艳的画皮,他刻意伪装的独有的无辜和天真,温柔及脆弱,那些该有却在面前这个身上统统不存在的东西,此刻统统粉粹一地,祁烛终于露出他残酷而恶劣的本性。
于是今厄看着那一直以来都是婊里婊气的家伙,突然气势凌然起来,随意的将双腿架上面前的桌子,一尘不染的军靴包裹着紧实的小腿,原本总是矫揉造作的小动作,此刻全然不复存在,那双帽檐下的异眸不带一丝感情的盯着他,像是盯着可怜的猎物。
“怎么?不装了?”今厄饶有兴趣的勾起嘴角。
“恭喜你,”隔着远远的审讯桌,那金发男人压下帽檐挡住了神色,薄唇未扬起一分弧度,冷冷说道:“第三次,成功惹怒了我。”
今厄不以为意,回道:“那又如何?”
对面的男人站起身来,朝他慢慢走来,直到走到他的面前,然后俯身在他耳边说道:“你将对今天的教训,铭记在心。”
今厄面露疑惑,却看到那异眸的家伙手持军刀,划破指尖,而后掐住他的双颊,卸掉他的下颌,将不停流下的血ye滴进他的嘴里,然后愉悦的笑了。
那不似作伪的,真正的恶魔般的笑。
他挣扎着摇晃脑袋,可对方的手劲实在太大,那些带着浓郁信息素的血ye统统流进了他的喉咙,他被呛得不停咳嗽,几乎要背过气去。
等到那伤口的血自行止住,今厄的裤子上已然溅上了不少他咳出的血,而他的衣领也被嘴角溢出的血ye染得斑驳一片。
待对方接回他的下颌,今厄怒火从烧,可下一秒就头晕目眩起来,他狠狠的看向祁烛,沉声问道:“你做了什么?!”
“让你”异眸的男人玩味的拖长了尾音,继而冰冷的回道:“强制发情!”
今厄顿时站起身来,咬牙道:“不可能!我用的是最强效的抑制剂,就算是的血ye也不可能让我强制发情!”
“因为”祁烛恶趣味的捏住今厄的下巴,重重的顺着他的鬓角舔舐下来,而后在他耳边沉声说道:“我到爆炸啊”
今厄闻言,撞开他,朝着审讯室的门狠狠踢去,一下又一下。
但慢慢,他全身都像灌进了千吨的水,叫他越发站不住脚,最后他只能喘息着靠着门坐下,闻着满室越发浓郁的雪松气味,看着那个金发的男人慢慢在他面前蹲下,连表情也未变,像是一丝不受他散发的发情的信息素的影响。
今厄闭上眼,猛然将头撞向门,希望可以一次性就晕过去,以免受到屈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