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压在椅子里挨Cao,未免磕磕碰碰的。没过多久,闵楼胳膊腿儿上就被硌出好几处红印。衣服遮着看不见,但他不会委屈自己,连连叫痛。
原三嫌他吵,随手拿了餐叉,一拍他嘴角:“叼着,不许掉,掉了揍你。”
闵楼眼睛瞪得溜圆,很有些不忿,牙关还是乖乖合上,把那金属圆柄横咬在嘴里。
可惜命令不说清楚,指望用点简易小手段达到目的,在闵楼身上不太行得通。纵使咬着东西,他还是很吵,吵得没什么章法,就一味呜呜叫。
原三面无表情地看他一眼,继而狠狠撞进去。shi乎乎的软rou像被贝齿咬穿的蚝,顿时发出咯吱咯吱的水声,被挤压得一个劲颤抖收缩,又难以自控地蠕动着裹上来。闵楼猛地蹙眉闭上眼,要缓冲刺激般腰向上挺,立刻被按住小腹又生挨了一记。
这下他忍不住张开嘴“啊”的一声,又条件反射地连忙咬住将掉未掉的餐叉,眼眶被逼得发酸。
闵楼觉得自己真可怜,看看小清新电影也要遭这个罪。
亏大发了,除非今天原三让他射个爽,否则他绝不会再给没Jing神追求的黑社会放好看的动画片了!
快感早就一波一波往小腹涌。闵楼想要说不出,口水顺着嘴角淌了一下巴,餐叉差点叼不住。况且开口要,原三多半不给,闵楼还是得偷偷摸摸耍小聪明。
上手去摸肯定是不敢的,但悄悄挺腰,往上贴着蹭一蹭倒不难。原三今天动作不小,一手卡着闵楼腿根,上身又压得低,闵楼稍稍朝前拱一拱屁股,那根硬得流水的东西就能蹭着对方的衣服。
闵楼蹭得起劲,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哼声,没哼几下,忽然身上一轻。
闵楼:“?”
原三稍抬起身,拉开一点距离,看了眼失去自己衣摆遮挡的某根性器——那玩意儿正颤巍巍地支着,涨得通红,上头的小眼儿一缩一缩,吐出一口清ye。原三伸手摸了一把,顿时感到底下含着自己的软rou跟着抽动,闵楼那小子呻yin的声音都高了八度。
原三不禁笑了声,揪着闵楼衣领,把人从椅子里拎起来,摆弄到地上去趴着,小狗一样的姿势。
屋顶的地面铺着青砖,打扫得一尘不染,但凉而硬,隔着衣服也硌得慌。闵楼不明所以地撑着地,昂起上半身,又被按着后脖颈压回地上,脸颊挨着冰冷的地面,只听身后的人说:“老实点,用后面射。”
一边听着,一边那又酸又麻的rou洞再度被粗硬的东西缓缓捅进来,碾着最敏感的软rou插到底。
“唔唔!”这下金属餐叉斜斜滑落在地上,只剩半截柄还半紧不松的衔着。
没被插几下,撅在半空的屁股就不住动,唯一暴露在空气里的tunrou收缩几下,牵连着前面的性器流水流了一滩,挂着银线晃来晃去。原三又摸了一把,教训闵楼:“明明可以,一贯想着偷懒。”
快感像一壶未沸腾的热水,在屁股里晃荡,等待开闸的命令。闵楼说不上是痛快还是难受,喘息着偏过头,看见映着蓝光的幕布上小山一样的影子不住耸动,地震了似的,圆润的山顶在幕布边缘撞来撞去。
那山晃着晃着,时不时还看见支出半截突起,颇奇怪。闵楼稀里糊涂地盯着看了半晌,突然反应过来,那是他的屁股。
Cao,真是够了。
闵楼面红耳赤,转过头,哼哼唧唧地接着挨了会儿cao,又忍不住转回来,口干舌燥地继续盯着看,看得浑身发热。
闵楼终于彻底放弃了那根餐叉,舔了舔嘴唇,心想:幸亏周围没别的地儿能瞧见这屋顶幕布,否则今晚这露天电影可就劲爆了。
别说,还挺好看。
幕布上的影子不住晃动,叠着重影的线条时而蜷缩又舒展开来,暧昧至极。
纵使天凉,闵楼也很快蒙了一身汗,闷在厚实的布料下,渐渐汇聚起来,顺着身体的某处起伏流淌、滴落。例如锁骨、喉结、额角,tun缝,和耻骨。
原三的偶尔俯身,掰着闵楼的下颌,亲他一口。更多的时候,原三处于全权掌控的位置,从身后按着闵楼的腰,时快时慢地往里撞。
先前的规矩总算没白立。闵楼爽得浑身直颤,溢出口的呻yin都没了章法,身前无人问津的可怜玩意儿涨得宛如熟透的果子,挂着一缕粘ye随着动作甩动,时不时不受控制地抽动。纵使如此,闵楼也没管不住自己射出来。
准确地说,他也管不着,再想射都觉得差点什么,一根弦绷着,分神等命令。等了半天也没有,闵楼急了,一只手往后伸,去够原三撑在他腰侧的手臂,含糊地叫:“唔唔想射”
身后的人不理他,屁股里那根又大又硬的东西撞得他要死了。闵楼难耐地扭动,五根指头终于抓住原三的手腕,艰难地扭头,眼底一片水光。他倒知道委曲求全,这回立马换了个说法:“想、啊!啊想数数!”
原三蓦地被惹得笑出来,反掌拧过闵楼不安分的手。他噙着些微笑意,居高临下地端量闵楼chao红的侧脸,忽然俯身,掐着闵楼的下巴吻上去。
碾磨着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