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钱富贵醒来已经是隔天后,他睁开眼发现自己被人抬回他那间破旧的石屋,房间里昏昏暗暗,隐约瞧见床边坐着一个人,窗口打进的微光照在那人领口处。
姣好的唇瓣翁动,那人问了一句:“醒了?”
钱富贵听得他的声音,心里泛委屈,嚎得比隔壁杀猪还难听,边嚎边骂:“那烂屁股的楚家小混蛋,用鞭子抽你爷爷我漠白鹭你可得给我报仇”
“还不是你这张嘴欠的。”被称作白鹭的少年不管老男人的哀嚎,他将窗户打开,一下子阳光笼罩进屋里。
钱富贵没习惯,眯着眼看那个走近自己的少年。
漠白鹭已经快与他一样高了,他躺在床上看着对方微微长开的脸,心底满是欣慰。如果不是额头多了一块红殷殷的胎记,少年绝对是祸害少男少女的主儿。
说起来,漠白鹭也算男人的半个儿子
十一岁的钱富贵在雪天里捡了个nai娃娃,那时候他还小,捡到更小的白鹭只能带到破庙里,偷几件衣服给他裹上,然后带着他悄悄喝遍村里的羊nai,总算是把小孩拉扯大。
结果漠白鹭十五岁就被外来的狗屁医师拐走了,赐了个名,曰白鹭,必高飞,此子非池中之物也,钱富贵喝着酒,吧唧两下嘴,听得云里雾里,愣是没听懂。
只知道死老头一把年纪还非得驻在泽平镇,日日教漠白鹭咬文嚼字,辨识草药。
有时候钱富贵想着那人是不是也和他自己一样穷的没老婆,就惦记着自己养大的半个儿子?
钱富贵稍微动了动身子,疼得龇牙咧嘴。
“好好躺着,这伤没十天半个月好不了。”
漠白鹭看了他一眼,瞧见老男人疼得厉害,还不忘伸手想摸摸他的腰。
他的脸色瞬间就冷下来。
老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染上的癖好,有事没事儿就喜欢摸摸他的脸和腰,本就长得猥琐的脸让他好几次想直接给男人一拳。
钱富贵摸了半天没摸着,手里心里都空落落,吊着嗓子不要脸得喊道:“你你让我摸摸,摸两下儿我就就没那么疼了”
“摸摸?”漠白鹭对他笑道,“你想摸哪儿呢?”
他伸手用力握住老男人的手,逐渐收力,疼得男人嘶嘶得喊放手,想收手又收不回来,拉扯着背后的伤口更疼。
钱富贵额头冒着冷汗,恶狠狠骂道:“小王八蛋,gui孙儿,摸你两下又没少rou,是想疼死你老子我!?”
他惊诧,这小子的力气何时这般大了
还没等他骂完,那边漠白鹭已经动手,开始慢条斯理脱他衣服。
钱富贵吓了一跳,抓住少年的手,抬头看见漠白鹭皱着眉,动了动唇说了两个字:“放手”
钱富贵不放,讷讷地问道:“你这是何意?”
感情长大了,被他摸两下腰就开始要脱自己衣服羞辱自己?
钱富贵对男人的性趣并不大,比起男人他更喜欢丰满的女人嘴里虽然常说着些不入流的话儿,但如果让他选,他肯定还会选温婉漂亮的女人。
他喜欢摸漠白鹭,仅仅是因为漠白鹭皮肤特别滑,手感好,“很好摸”而已。况且他是自己的半个儿子,身为老子摸儿子几下,哪里能有那么多想法
屋里烧着水有些闷热,漠白鹭额头被汗给打shi了,他抬手撩拨额前的碎发,拇指大的胎记红得妖艳。此刻他越发不耐烦,扯男人衣服的手掌更用力几分,胸口的领子直接裂了一条缝
钱富贵不太好看的脸更加难看。
漠白鹭与他僵持无法,只得松了手,满脸不客气地说:“你快些松手,我好上药,你这般拖沓磨蹭是知羞了不成?”
他可不信这没脸没皮的老男人,知道羞字怎么写。
钱富贵听到他说的话,了然地松了手,一张老脸看不出半点不自在。
等漠白鹭把他脱得只剩下亵裤,他还很配合的翻身,背部毫无保留的献给少年。
钱富贵的皮肤并不白皙,也不黝黑,就是平常的蜜色。
倒是很细嫩光滑
漠白鹭摸着男人背上的肌肤感叹道。
他的视线稍稍往下,就看见男人又翘又紧实的屁股蛋,这老男人全身上下没几两rou,这地方倒是长得浑圆,平躺在床上又翘又圆润。
钱富贵的亵裤松垮地挂在大腿上,饱满的蜜tun若隐若现。
漠白鹭眼神暗了暗,他喉间滚动,将男人的裤子拉得更低些,手掌用力几分,“啪”的一声打在男人的tun上。钱富贵毫无防备,张嘴啊得叫了一声,他见鬼般噤声,只觉得对方这一下打得莫名其妙
那蜜桃色的tun部倒是留下了个明显的巴掌印,怎么看怎么色情
钱富贵浑身不自在,他看不见少年的举动,只能像只老狗似的弓着腰,将下巴抵在枕头上,伸手往后摸着自己的裤子,他不知道现下的动作可比少年动手打他时还色情三分
果不其然,少年看见他的动作,眸色更黯涩几分,他抓住男人乱动的手掌拢在腰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