漠白鹭被整桶水浇得满满当当,青丝粘在脸上,额头的胎记殷红分明。
没想到老男人被他逼到还手。
小时候男人总是有意无意地抚摸他的身子,让他心生厌恶。等他成冠后,惊觉之前他对他的百般照料仿佛在养娈童。厌恶更甚,只能欺侮男人来缓解自己当年无法宣泄的愤慨。
他对钱富贵做不到不闻不问,夹杂着一些难懂的情感。
钱富贵抱着木桶愣在那,看对方沉默地站在自己身前,嗫嚅道:“没没拿稳。”袖口慌乱地帮漠白鹭拭掉脸庞上的水。
少年没动,盯着他的眸锐利万分。
钱富贵谨慎地往身后退了两步。
他一动,少年跟着动。脱掉锦靴上榻,视线与钱富贵纠缠到一起,他眼睑半含,凤眼扫过钱富贵裸露的肌肤,挪着步子走近他。
钱富贵往后稍稍,背部抵在墙上,一副慌张又不能自己慌乱地神情。
“你上来做甚么”钱富贵撇开他,往前走了两步,将手里的木桶放下,他还没来得及放稳脖子就被身后的漠白鹭擒住,给狠狠提了回去。
钱富贵那张贼眉鼠眼的脸被漠白鹭按在墙上,抓着他脖子的手掌如虎钳般,钱富贵挣扎得越厉害,他就越用力。
钱富贵想骂都骂不出声来,只觉得羞耻
他离墙还有一小步距离,少年就着姿势掐住他的后颈,将他半张脸按在墙上。钱富贵只得将背绷成一条线,屁股被迫抬高抵在身后那人的腿间。
这个动作
钱富贵在心里骂娘。
漠白鹭居高临下盯着他另外半边脸,“富贵爹,这么多年了你倒是半点没学乖。”
钱富贵伸长脖子想与他说话:“你唔”他一出声,少年就加重几分力道,根本没想过给老男人开口的机会。
他弯下腰朝老男人耳边吹了一口气:“是该罚你”
这小子居然敢用这种对待女人的姿势对他
钱富贵耳鬓那口滚烫的热气顺着自己的脖子一直往后移,被少年气息沾染过的地方毛孔都舒展开来。灼热的气息停留在肩膀,还没等钱富贵缓过神,少年吮住他后背的肌肤便咬,还不忘向前顶了顶胯。少年身上shi哒哒的水滴落在他的后颈,慢慢滑过胸膛,带着难以言喻之感。
钱富贵在心里将少年祖宗八代骂个遍。
他手脚并用往身后蹬去,想挣脱少年得控制,无法他挣扎狠了,少年下手也没轻重。
漠白鹭眯着凤眼,眸里的怒意逐渐被笑意取代。
他贴近些,腿间与男人tun部紧紧贴在一起,瞧着男人一脸窘迫又愤怒的表情。
钱富贵挣脱半天无果,停下动作向少年瞧去,“漠白鹭”这三个字几乎是从胸腔里挤出来的。
他无法理解,漠白鹭这般讨厌他,为何选择这样的方式对他。
难道只是为了将他为数不多的自尊腰斩?
漠白鹭听得出这次老男人真动怒了,再玩下去保不准男人会做出什么来,可偏偏心里头痒得厉害,想看男人崩溃到喊他的名字,更想看男人被欺负狠了嚎啕大哭的模样。
他松开钱富贵后颈的手,将男人的两只手分别握住,移至被他衣裳沾shi的亵裤两边。
没了后颈的压力,钱富贵立刻支起身子,背部靠在少年胸膛上。他瞧见少年握住他的手,像是知道要对自己做些什么,一双细长得眼睛瞪得老大:“你敢,你敢——”
话还未说完,漠白鹭已经抓着他的手将他的亵裤一点一滴慢慢褪下来
男人全身都是鞭打的伤痕,有种凌虐后的别样美感,配合眼下这下流的动作,更为撩人。
那种被他人控制做出的负辱行为让钱富贵愣在原地。
他瞪着眼,盯着自己的身下看去,瞧见那细长的指握着自己的手,正慢慢脱下自己的裤子,露出那污浊不堪之处。在自己养大的少年面前暴露自己的下体,如此耻辱的行为——男人心底彻底崩溃,哆嗦着唇,一双眸盈满shi意。
少年动作戏谑而缓慢,故意让老男人瞧清自己都干了些什么。
石屋里静谧的可怕,只有一道微光洒在床上两人身上,过了许久,漠白鹭只听见男人带着哭腔骂了几个字:“给爷爷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