漠白鹭松了手,自愿挨了钱富贵一巴掌。
俊俏的半边脸通红,漠白鹭重新打来水,想帮男人擦拭下体。
手掌却被男人毫不犹豫的拍开:“我让你崽子滚,没听见吗?”
“富贵爹”小狼狗敛眸,可怜兮兮地说道:“是我错了”
看着少年被他打开又缠上的爪子,钱富贵老脸都要气歪:“你若厌恶爷,别来爷这处便是!”
“富贵爹说的是哪里话,”少年全身shi透,站在床边颇为委屈的还嘴:“你向来喜欢与我“亲近”,今日我这般亲近你,你为何不高兴?”
钱富贵憋了一口气没答上来。
胸口堆积的怒火让他无处发泄,只能愤狠狠地骂了句:“混账!”
这算哪门子亲近?
他当然知道漠白鹭是故意的,可他无法反驳,只能默默吃下这哑巴亏,对少年咬牙切齿地道:“以后不许再做这档子事儿,老子对你那是天经地义,你对老子就不行!”
少年乖巧地点点头:“爹爹说什么就是什么”
想到自己占尽便宜还让老男人毫无还手的余地,笑容越发灿烂起来。
可落在钱富贵眼里,就十分碍眼。
等漠白鹭帮他换完衣服,男人随口就找了个借口将漠白鹭打发走,以前男人巴不得他天天来自己屋里坐坐,如今小祖宗一天不来折腾他都要烧高香。
钱富贵吊着自己那张不好看的老脸在床上一躺就是半月,这期间漠白鹭天天来为他换药,负责他一日三餐,偶尔还会给男人炖炖鱼汤和鸡汤,他这下体会到半个儿子的好了,心里对兔崽子的成见稍稍放下些,只盼少年往后不再戏弄于他。
今日漠白鹭没来,钱富贵只能自己起床捣腾吃的,味道相比少年做得差了些。没想漠白鹭在狗屁医师那儿连厨艺都变Jing湛了,半个月里钱富贵被他养出些rou来。
背后的伤好了七八成,浅一些的鞭痕已经愈合,留下一道道泛白的疤痕。还有几道较深的伤口正在掉痂。男人想着反正他也讨不到老婆,背后多些疤也无所谓了。不过楚家小混蛋这仇他一定要报,不然他真不痛快。
钱富贵烧了桶热水洗澡,他洗完澡重新躺在床上,想起了百花楼的赵姑娘。这半把月不见臭娘们跟着别的男人跑了没有想着想着,又想到毒打他的楚天顷,明明是星目薄唇的少年郎下手竟如此歹毒,真叫他牙根发痒。
天边的暮色渐渐昏暗下来,钱富贵裹紧身下的布衾,听得他隔壁传来细碎的谈话声,那声音听来耳熟,俨然是前不久在镇口嘲讽他的林大娘当初为了省钱,钱富贵和隔壁赵三以一墙之隔建了两栋石屋,所以稍稍有些动静他都听得清楚。
这林大娘趁着她丈夫不在,又来会野男人赵三来了。
烛光被屋外的风吹得影影绰绰,钱富贵怕蜡烛灭了,连忙起身将木门关上。他在床榻上躺了许久都不能寐,耳边没多久就传来林大娘阵阵的喘息声。
钱富贵正当壮年,哪里受的了这种刺激,一开始还能强忍下来,没一会儿便面红耳赤,下体也微微抬起头。
隔壁没给他缓神的机会,喘息和rou体拍打的yIn糜声响让他的身子越来越热,钱富贵翻来覆去,终于忍不住探入亵裤里,右手上下捊动起自己的阳具.
"嗯"带着粗茧的大拇指轻微刮过阳锋口的细缝,爽得他止不住地颤抖。钱富贵面色chao红,弓腰夹紧双腿,身下套弄的动作又快又狠。
亵裤早已经落在膝盖上,铺天漫地的快感将他淹没其中。钱富贵猛得睁开眼,阳具突突地跳动着,他爽到失神的眼尾瞥向一旁,却骇然发现床底半卧着一个人,正一脸玩味地盯着自己。
瞳孔骤然收紧,快感已经从尾脊柱直达头顶,来不及阻止,“你嗯”钱富贵瞪大眼,他右手握着自己的阳具,冲着那人射出一大波的阳Jing
浑浊的ye体射在那人的身上,有的溅到他带着半边面具的脸。
钱富贵愣在床上一动不动,高chao过后的身子微微颤栗。直到那人伸手,擦了擦面具上的白浊,眸里全是藏不住的嫌弃
钱富贵连忙拉过身旁的布衾盖上,平时他虽下流,但被陌生男人看着自己出Jing还射了人家一脸,这种事怎么想都觉得丢脸!他又气又恼,开口便骂道:“哪儿来的混账东西!躲在你爷爷屋里做甚么!?”
那人穿着一身夜行衣,一双水色的唇薄而性感。他从地上站起,烛光将他的影儿拉伸延长,将钱富贵笼罩在下方。
钱富贵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紫檀香气,抬头看那个来历不明的男人站在他的左侧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。
那人将他困在床榻上,让他起也不是不起也不是,钱富贵只能在布衾里偷偷将自己的亵裤提上去,听得那人轻轻调趣道:“刚才,你不是舒畅的很?”
钱富贵老脸通红,怒斥道:“与你何干!?”
听那人的声音低沉里带着一丝清亮,也就二十出头模样,裸露在外的下巴与鼻梁Jing致的不像话。
少年抬起钱富贵的下巴细细打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