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灵望低头把白玉衔的ru晕都含进嘴里舔咬吮吸,然而胯下又是凶猛地一顶。
“啊!”白玉衔突然发出短促的惊叫,腰身不自觉地一跳,连带服帖的xuerou都突然紧缩,“深那里不行的,出去太深了”
谢灵望被白玉衔的反应吓一跳,他留恋地松开嘴,舔舔白玉衔自己撞上来,被牙齿磕肿了ru头。然后试探着再次深深推入rou棒,好像确实够到了不得了的地方:“让我再进去一些好吗?”
白玉衔的身心都感觉到了恐惧,但听到谢灵望的话后,双手竟晃晃悠悠地伸出来勾住自己的腿,将身体打开得更甚,颤声道:“请夫君享用。”
“别怕。”谢灵望托高白玉衔的腰身,啵唧一声亲在细嫩的大腿内侧,安慰白玉衔瑟瑟不安打颤的身体,“玉衔。”抵在内壁尽头的rou棒慢慢研磨前进,前端突然有种突破什么,钻进rou圈里的感觉。
被进入的一瞬间,白玉衔无法自控的背脊弹起反弓,头向后仰,上半身拉成极端的曲线,大张着嘴却连声音都发不出,只能任凭无法控制的津ye肆意流下。半晌,挺立的玉jing后知后觉似的一小股一小股射出阳Jing,白玉衔才终于脱力松懈下来,已然一副被弄坏的样子。
直到谢灵望微微抽身,双目失焦的白玉衔才喘息着恍惚回神。
“会难受吗?”谢灵望怜爱地凑近前,为白玉衔吻去眼角凝结的泪珠。
迷茫地摇摇头,白玉衔无力的腿再次缠上谢灵望的腰,气若游丝的喘息:“夫君好厉害再深一点我想给夫君生孩子和夫君的孩子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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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生孩子?那是很痛的哦。”说罢,硕大的gui头开始反复撞进窄小的rou圈,感受shi热的肠道痉挛瑟缩,又拼命挽留他的刺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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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才不怕啊啊啊痛慢一点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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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灵望起身伸了个懒腰,感觉到通体舒畅。最近像是吃过什么灵丹妙药似的,整个人的恢复速度都变快了,就连那话也粗长了些许,能cao进白玉衔更隐秘的妙处。
他十分习惯性地摸向白玉衔的屁股,把滑嫩紧翘的tunrou抓在手里揉了揉,问道:“所以里头到底是痛,还是不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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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玉衔闷声骂道:“痛死了!下次不准进来!”然后哼哼唧唧着移动了屁股的位置,让谢灵望照顾红肿发烫的xue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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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诶呀呀,明明昨晚高兴到说要给我生孩子呢。”
“那是因为因为你先胡说什么怀你的种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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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还真是听话的身体~”
“都怪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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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气不气,我们不生就是了。”谢灵望取来药膏和状如小桃子的玉势,放到白玉衔的后xue里缓解肿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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粉润的小桃子只有两指来阔,对白玉衔来说不会太强烈的异物感,而两片舒展的翠绿桃叶又刚好卡在xue口,不至于让小桃子滑入身体取不出来,非常合适用来阻止融化的药膏外溢。
“呜你哪来的这种东西?”二人朝夕相对,白玉衔早习惯了男人rou棒的滋味,哪轮的上这些死物作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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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玉玉。”谢灵望伏在白玉衔耳边,忽然念出那个昨晚的名字,然后故意将玉势按深,回弹,再按深。他知道,这样做最能吊住白玉衔的欲望了,“夹着它出门,好吗?”
白玉衔翻身跨坐在谢灵望腰上,俯视着他,毫无威慑力的、气鼓鼓的说道:“没事不准这么叫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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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灵望点点头,道:“大少爷真可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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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玉衔忽然觉得有点脸红,他翻身下床,正经道:“起来,去买早点,我要两条街外那家的。”
谢灵望洗漱完去办,下楼又见那两个捕快在慢悠悠吃茶。王鲸只向他打了个招呼,好像又是若无其事的一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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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前脚刚出门,王鲸便对身边的年轻捕快道:“你看他们总在一起,趁现在,你去和他搭话,我去试探试探楼上的那个,看能不能套出什么线索。切记,至少要拖住他半个时辰!”
“半个时辰?”年轻捕快为难道,“师傅,他走的也不远,我拖延不了这么久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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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鲸在年轻捕快的脑门上敲一记,小声道:“笨,你打晕他,不就好了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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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轻捕快更为难了,连被敲痛的脑袋都不敢揉揉:“师傅,这样不好吧,我们是捕快啊!”
“人要学会变通!举个例子,你怀疑一个女人偷钱,你能不分青红皂白上去摸她偷的钱藏在哪吗?要调查盘问套话,确定就是她偷的,才能抓起来,不然不是毁人清白吗?”王鲸教训道:“见人说人话,见鬼说鬼话,懂不懂?”
“好像懂了”
“那还不快去!”
于是王鲸清了清嗓子,从容地敲开了白玉衔的客房门。
“今天找我,有何贵干?”白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