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&&&埋在水里,直勾勾地盯着他,慢慢地摇了摇头。
段秦又道:“那么你是在想些不该想的东西?”
花良宗第一反应还是摇头,段秦便道:“看来是我多想了,那我这便出去了。”
花良宗一愣,从段秦的话中听出了他的纵容,见他果真要走,顾不上自己不着片缕便站了起来一把握住他的手。段秦被拽住衣角,脚步一顿,回头把他全身上下看了一遍,笑道:“看来我还是没有多想。”
花良宗老脸一红,想了想自己是该捂上面还是捂下面,但转念一想,段秦与他早就裸裎相见过,现在害羞实在没有必要。他大着胆子把要求说了一半:“阿秦可以留下吗?”
段秦问他:“让我留下做什么?”
花良宗与他目光相交,两人静止了好一会,段秦才微微一动,主动倾过身去亲了他一口。
……
13
沐浴过后,花良宗抱着段秦躺在床上,絮絮地说着话。
段秦半梦半醒,也就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,几欲昏睡过去。却在这时,他突然听到门外有敲门声,敲得甚急。他一个激灵便清醒过来,一把按住花良宗的手臂。
花良宗自然也听到了那声音,安抚似的亲了亲他眉心,低声道:“我出去看看。”说罢,便下了床披上外衣。
他打开门,门外站着个做小厮打扮的小孩子,气喘吁吁地弯着腰,一见着开了门便拽着花良宗要走。花良宗拉了他一把,道:“怎么了?”
那小孩子急忙道:“我家少爷在花楼跟人打起来了!花公子快来帮忙!”
花良宗听罢,淡淡地应了一句:“知道了,你先走吧,我随后就来。”
小孩子着急:“花公子跟我走吧!”
花良宗语气冷淡不少:“半夜敲门扰人清梦,现在又不是不应你,难道还不许人准备?你先去吧,别在这耽误时间了!”
那小孩子这才不甘不愿地往回跑去,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。
花良宗把门关上,站在门口思考了一会。段秦已然起身,走到他身后道:“此事有诈。”
花良宗转头,一见着他,脸上的忧虑与冷淡全收了起来,只笑道:“看那孩子的样子是真的紧张,花楼的事至少有几分可信。”
段秦并不赞同他的说法:“小孩子的确天真,但若是他被骗了,说出的话哪怕再真实也是谎言。”
花良宗沉yin:“那按阿秦说的,他们特意选在这时候来找我,难道是圈套要诱我上钩?”
段秦道:“是不是圈套还不必这么快下定论,只是以我的看法来,今日你还是不要去的好。”
花良宗犹豫了片刻,道:“那刚刚将那孩子打发走了,也说了我稍后就到,现在食言的话会不会让对方警惕?”
段秦比他看得更透:“如果当真是风流公子,明日再见也只是怪你食言,若是对方警惕了,那么你也可以不必与他周旋,直接武力强取。”
花良宗一向遵从段秦的意见,更何况他自己也感到不对劲。毕竟取得任务对象的信任固然重要,但杀手也不是只有这一种法子杀人,他倒不必执著于此。
决定下来后,花良宗便拉着段秦要回去补眠。段秦本来就劳累了一番,刚刚出门也只是觉得事情蹊跷忍不住来提醒花良宗,现在事情暂放,他也感到一阵疲惫,捂着嘴巴打了个哈欠。
花良宗看着段秦疲惫的神情,不由的有些懊悔。
段秦一看他那目光就把他心里所想猜了个八九分,无奈笑道:“好了,回去休息吧。”说完,忍不住还是感叹了一句:“我也真是老了,才这么一会就觉得累了。”
花良宗心中一紧,面皮紧绷绷的:“阿秦不老!”
段秦拍拍他的手,在这月色正好的时候突然回忆起从前:“我刚见你的时候,你还只是个小孩子。那会你什么都不懂,总要我来保护,现在你也可以保护你自己了,可见是真的长大了。”
花良宗转头盯了他好一会,才别别扭扭地移开目光,佯作观赏月色:“我会一直保护你的!”
14
嘴上说食言一次无所谓,但花良宗心里总是觉得不安,即便抱着段秦睡着了,眉头仍是皱着,仿佛心事重重。
段秦倒是半宿没睡着,快到天明时花良宗醒转,怀中早就没有段秦的踪影了。
他吓出一身冷汗,差点就要以为段秦替他去以身涉险了。但门外此时传来的脚步声拉回了他的思绪,段秦端着早饭进屋,见他醒了便道:“快去洗漱吧,等会你去周府看看。”
花良宗应了一声,麻利地洗漱完毕坐到桌前,但他洗漱时就在想段秦的意思,不明白之前还怀疑有诈的段秦为何现在主动叫他去周府,难道他知道了什么?
段秦布好了碗筷,见他光盯着自己发呆,便解释了一句:“你去周府时带着我调的伤药,如果那周少爷当真受伤了,你就拿这个做赔礼,并称昨夜被家人拖住故而食言。如果周少爷没有受伤,你便需要警惕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