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妖精么,比那什么肏的狠了尾巴就要绕不绕的小狗好上不少,舒忧暂且不跟这两人炸毛,花穴里满胀着慢悠悠的抽弄,就衬的后穴里格外空虚急切,他回过头冲张晋远嘟唇,用一双掉进了星星的眼睛勾引道,“相公…”
夜色蔓延,杏花林里有啾啾虫鸣。
“你们要去哪儿,带着我,行吗?”
才哭过,声音别提多么委屈巴巴,两个人听罢就轻轻莞尔,大抵是又坏到一处去了,谁也没吭声说行或不行,倒是手上疼爱的力度加大了不少,舒忧扭腰去躲,就这么点儿小劲儿,如何折腾也不可能挣脱开两人的怀抱,“你们…啊!嗯啊…”
漫山美景哪有他的乖宝好看,张晋远喉结滚动,压覆到舒忧背上去,握着腻手的团子将怒涨的性器重新深深埋进软肉里,爽的只余叹息。
眉心紧皱在一起,舒忧都顾不上和他们置气,“你们…啊!!轻些…唔…”后穴被戳弄的咕叽作响,从骚心里散发出连绵快意,那处肥厚的软肉仿佛蕴藏着浓烈无比的媚药,摸一摸按一按就能让药汁倾泄,让身子浸满情欲,肉根因着快感完全勃起,酝酿出来的淫液好比酸醋,全被张晋远堵在了狭窄的尿道里无处发泄。
唯有花穴空着,舒忧哼唧唧蹭动小腿,将身上笼着的衣衫都蹭到胸口上,拨了好几回都拨不开张晋远使坏的手,索性放弃转而去自力更生,手指刚要揉到软腻瘙痒的花唇上,陡然一凛,徒生出一道令他愤懑的猜想来,顿时就盈了满眼的泪水,月色一映照,比银河还要晶莹。
舒忧便又把眼神凶了几分,发觉这两人流氓的样子可真是要他小命,他落败的哼唧一声,转过脸蛋埋进张晋远的衣裳里,他闷闷道,“你们…你们要去哪儿,带着我,行吗?”
舒忧慵懒至极的躺在两人怀抱里,浴袍是没法穿了,袁起的外衫笼在他身上,只要他露出个脑袋瓜,眼角眉梢尽是被疼爱过的餍足,舒忧望着银河出神,屁股上有一只不大老实的手心在揉捏,不知道是哪个的,不多一会儿前面也落进了坏人手里,软趴趴一团肉根不禁玩弄,舒忧懒的连手都不愿意动一下,只把目光从银河望到了两人脸上,想要凶巴巴的却凶不起来,反倒可爱的无法言喻。
四.
袁起都被逗笑,“怪不得这样多的水,原来是条溪水化作的小妖精。”
袁起甚为赞同,于是更加卖力的把舒忧往死里肏弄,肉棒仿佛就捅在一汪软腻的泉眼儿里,销魂欲仙,舒忧被插的不住痉挛,几乎每一下都被肏到了要命的地方,快感不容拒绝的堆积在身体里四处乱窜,太凶狠了,两腔软肉都要被捣烂了一般,舒忧受不住的踢动小腿,酸楚得骨头都化成了淫水,“好舒服…快要,啊!!要泄…唔啊!!”
还是羞于出口,袁起却得了满足,将心肝宝贝揽进怀里一同往睡椅里躺去,舒忧趴在他胸口上哼唧,肉棒在动作间拉扯着宫口,酸楚的快意从穴肉蔓延至四肢百骸,让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扭动起腰肢,张晋远跪到他身后去,挥手就朝着扭出浪花来的臀肉上扇了好几巴掌,“我们舒忧其实是那山涧成了精,是不是?”
嘟着一圈红嫩媚肉的后穴还含着精液和淫水,泥泞紧软,比它的主人乖巧许多,袁起的指尖才摸了两圈就吮着往里面吸,转眼就吞进去两个指节,袁起笑叹一声,“没够儿呢?刚喂了这么多,又贪吃。”
张晋远笑道,“别瞪了,又要硬了。”
“你们!”舒忧卯足了劲儿夹紧屁股,不让袁起作恶,又奋力抱紧张晋远的手腕,“你们不想带我去,要把我弄晕,然后明早悄悄走掉,是不是?”
袁起也道,“瞪吧,瞪不瞪的,不也还是要再挨肏几回。”
自然不是,但也不全
这番亲热简单而粗暴,两个思念成欲的人什么花招都没用,连惯常喜爱四处淫弄的手都算规矩万分,在舒忧哀叫着扒紧了袁起的肩头,缩起身子一阵阵痉挛着泄身时,媚肉几乎要将喷薄愈发的肉棒绞断,大股精液混着失禁的淫水堵在肉道深处,胀的舒忧沉浸在高潮中都要失声哭喘。
“上面的小嘴儿喜好撒娇,喜好讨亲,”张晋远也没闲着,那团湿黏黏的肉茎被他玩弄的已经半勃起来,酸楚不堪,直叫舒忧挥着手想要去救救它,张晋远压根不看在眼里,只撸开层层软皮露出那红通通的肉头,马眼翕合吐着乱七八糟的汁水,啧,果真跟小溪成了妖精似的淌个没完,张晋远恶劣至极,也不管那小口都肿胀起来了,探指就往里面抠挖,“下面的小嘴儿喜好挨肏,喜好喷汁,宝儿,我说的对不对?”
“啊…啊哈…”舒忧在两人温柔渐进到凶猛的顶弄里越发动情,静谧的一方天地中响彻着淫靡的啪啪声,张晋远居高临下,一瞬不瞬的盯着舒忧歪倒在袁起胸膛上的脸蛋,唇角挂着口水,鼻尖一抽一抽,眼里盈满了无辜和媚极,一副被肏瘫了的淫浪模样。
“于山顶赏赏月色,于林间嗅嗅花香,”张晋远轻挑着指尖沿着舒忧的背脊游走,描绘那弯美妙的弧线,他痴迷的低语,“趣味要再添上乖宝的连绵软吟才算够得上再好不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