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晋远一点儿也不想好心,暂且算是慢了半分的节奏,力道仍是要取人性命一般,舒忧攀不住他,软着腰肢依偎进袁起怀里,他仰起脑袋蹭蹭,还是不甘心的伸手去够张晋远,被捉住了手心才委屈巴巴的祈求道,“你们…带着我吧!你们要,要走…一个月呢…四月都过了…就没有,没有好时节了…”
太会戳人软肋了。被祈求的两个人均是一声无奈至极的笑叹,张晋远牵着他的手背细细亲吻,袁起同样心疼不已,揉了他一把,哄道,“王爷北上,我南下,宝贝儿要跟着谁呢?”
未曾想过这两人竟还不是去同一去处,舒忧鼻子一酸就不大能忍得住哭意,张晋远俯下身,沿着手指尖一路亲吻到胳膊肘,亲吻到肩头,脖颈,下巴,再含住那双咬着红唇的嘴巴,尝到满口的咸涩,可真是…
袁起将他整个儿的拥在怀里,紧紧环住他轻颤的身子,灼热的手心贴在小腹上温柔的揉抚,能摸到含在xue腔里的rou棒,依旧粗长坚硬,却cao弄的好比水磨,柔情蜜意的不得了,仿佛月亮高悬的这一整晚都要这样慢慢厮磨,把满身满心的留恋和不舍都用最契合的亲密发泄出来。
疼爱是贯穿于呼吸之间的,恶劣却也不会就此缺席。舒忧伤心了半晌,在两个人轮番讨好的亲吻下渐渐平息,情欲翻卷着重新袭来,两腔软rou鲜嫩多汁,又都被那番慢条斯理捣磨的如同脂膏般滑腻,舒忧才漏出些甜腻无比的呻yin,两人就被催着化成了禽兽,把舒忧那根因着哭了一场而半软掉的rou根cao的硬起,顶着两朵清纯小花儿胡乱飞甩,从花枝缝隙里喷出些yIn靡的水ye。
张晋远提着他腰肢,袁起从后捞着他大腿根迫使他大敞下身,舒忧哑着嗓子在颠弄里抽息,“啊---!啊唔!!花儿…要泄了…把花儿…呜呜!”腿根急促的抽搐,喘息才落,就见被撑的浑圆的两个xue口一阵痉挛含吮,外翻着嘟起的媚rou都瑟缩着奋力拥挤,即使汁水喷一样泄出来,将三人下身喷的到处都是,也仍是让捅在其中的rou棒几乎动不了,袁起被吸的有些受不了,顶在深处重重撞了几下,“不是说想要我们带着你么,宝贝儿,选一个,嗯?”
张晋远立刻使坏,那花儿早被沾shi,坠着yInye花瓣残落,他毫无疼惜的捏上去缓缓揉搓,让花木枝在小口嫩rou里旋转着刮蹭,登时就要舒忧哀嚎着哭叫,“好疼!呜呜…轻些…相公…”那些光滑的yIn物他都消受不住,何况是这粗糙的花枝,“相公…可怜可怜我吧…”
“选一个就可怜可怜你,乖乖的。”张晋远爱极了他被做到凄惨的模样,rou棒cao穿宫口一下下欺凌着红腻软rou,袁起咬着他耳朵粗喘,性感的要舒忧不知道怎么酥软才好,性器竖的高高的空弹两下,什么都没能射出,两个媚xue却不知满足的连番高chao了两次,比失禁还要泛滥的汁水没完没了的喷泄,可惜Jingye倒流的憋胀在极乐之中格外明显,舒忧“啊!!”的又小死一回,手上徒劳无用的拨不开张晋远,只能在崩溃中败北哭到,“你们!混账!呜呜…弄死我吧!三魂七魄,正好…嗯啊!正好凑个双数…拿去对半分…”
今晚两人被他惹了太多次,都不太能再坚持,也是都不太能再忍下心欺负人,舒忧垂着哭肿的眼睛看向自己憋到胀痛的rou根,发觉自己的预想果然没错,眼下他同那两朵被捻成了花泥的花瓣儿有何区别?
高chao前夕的急切要他除了泄身什么都顾不及,腿根都被濒临喷薄的两人撞的发疼,他胡乱挥着手,捉到了谁也不晓得,只涣散开眼神含混的哭叫,“射给我吧…呜呜!要泄了…”
花xue已经高chao了许多次,被cao到除了喷汁就是痉挛,袁起拿掉花枝,复又去帮他撸动rou根,“宝贝儿乖,射出来。”话音才落,手心里的rou根就一阵阵弹动,Jingye混着大股的yIn水喷出,舒忧爽的拖长了声儿哀叫,边射边彻底软掉了身子被夹在两个炙热的胸膛指尖,眼神迷茫的涣散开,漆黑水润,盈满了爽到不知朝夕的媚极。
待舒忧从九霄外重回人间时,他已经浸泡在温热的浴桶中被伺候着洗漱,两个被cao弄过度的xue眼儿泛着阵阵酥麻,媚rou里仿佛还含着两根rou棒在肆意贯穿,他懒的连眼睛都不想眨,困巴巴的蜷在张晋远怀里,一副特别招人疼的模样。
袁起捧着他腿弯亲吻,爽完了继续哄人,“染坊里好多染缸,你去挑个喜欢的,叫侍卫拿去给你做荷花缸。”
张晋远便接下给他送荷花种子的活儿,“别再揣个铲子,磕了碰了的叫人担忧,留下的侍卫都给你用。”
舒忧委屈的不想吭声,可又舍不得不吭声,他往张晋远怀里钻了几分,“来吃粥吗?”
都欺负成这样了,张晋远心软的不要命,“来,等着我。”
舒忧便又去问袁起,勾勾脚尖蹭着问,“我不叫你舔叶子…”
袁起勾唇莞尔,什么打趣的话都没讲,只承诺到,“好。”
待到要出浴时,舒忧被卷成了毛巾卷抱在袁起怀里,他再舍不得也快要昏昏睡去,他迷糊道,“不许叫今日那两个侍卫来…当心我看了吃味…躲起来…叫你们回来了,找不到…”
听闻几声低笑,舒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