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。安靜的街道上只有少數晨練的人經過。而 燕子河船塢的伙計剛打開木板門,就發現門前停著一個人和一輛自行車,斜挎在車上的是個身材頎長的少年。那少年長著一雙漆黑的眼,定定地朝門裡面看,並沒有主動和他們說話。
小伙子,你找人嗎? 一個伙計問道。
我等我姐。 少年聲音平穩,十分篤定,一副不想多說的樣子。
伙計們互看一眼,聽到腳步聲,李赦容正頭髮亂蓬蓬地往外走,衣服相較昨天,看起來皺巴巴的,整個人有點狼狽,臉上是還沒褪去的chao紅,眼下一片青黑。
李小姐,你這就走了? 小姐呢? 小姐知道不? 那伙計上前一步問道。
李赦容看到了李柏薪,頓時心定了少許,對那伙計道: 江楚楚還在睡覺,我不想吵醒她,我發信息讓我弟來接我了。
哦,那我們江少知。。。。。。
那伙計還沒說完就被李赦容打斷: 現在才六點半,難道要為了這種小事去打擾江大哥嗎?伙計聽了,無法反駁,但不知為何就是不同意,道: 您先等等,我給九哥打個電話。他語氣客氣,動作卻不容置疑,整個人擋在李赦容前面,嬌小的女孩兒顯然有些氣惱,呼吸急促起來。
不到一分鐘,新九就出現了,穿戴整齊,整個人利落瀟灑,真不知道他是幾點起床的,就是眼下也是青的,和李赦容一模一樣。新九抬了抬眼,示意其他伙計離開。
他仔仔細細看了看面前的少女,少女不知道為何臉上有著無法掩飾的不開心和羞惱,但好像又沒什麼大礙的樣子,他緊了緊拳頭,問: 李小姐,你還好嗎,還是我開車送你們吧,讓你弟弟把自行車放我車頂就行。
不用了。 姐弟倆幾乎異口同聲。李柏薪已經跨進了門檻,站到了李赦容身側。
新九大哥,我昨天已經打擾你們很久了,謝謝你們的招待,我爸媽也該擔心了。 她語氣堅決,新九抿了抿嘴,不再堅持,但還是極有風度地將李赦容送出門。他目送那少女坐上自行車後座,在車輪轉動的剎那,無法克制地說了句 注意安全。姐弟倆回頭看了他一眼,李赦容嘴唇動了動,終究還是沒有回答。很快,姐弟倆的身影消失在了巷子裡。
姐,你怎麼了,你不對勁。雖然你說在同學家過夜,但是不知道怎麼搞的昨晚一整晚我都擔心的不得了,翻來覆去睡不著。你看你現在的樣子,臉色確實不怎麼好。 李柏薪蹬著車,語氣裡是掩飾不住的擔心。
我沒事,我就是沒喝過酒,昨天玩得太high,喝多了,我腸胃受不了,吐了好幾次,頭也好暈。 李赦容摟著李柏薪的腰,無力地靠在他削瘦卻結實的後背上。她其實說了謊,她喝醉是真的,但並沒有吐。她覺得自己可能遭遇了什麼事,但是醉得神誌不清,沒有證據。
昨晚她禁不住江楚楚的慫恿,確實喝了很多,她喝酒毫無經驗,只覺得暈暈乎乎挺開心的,又大聲嘻嘻哈哈哈了一會兒,忽然就兩眼一黑,一頭栽倒在了地毯上,整個靈魂彷彿飄到了空中,而身子卻沉甸甸地砸在地上。當時她耳鳴得厲害,彷彿能聽到江楚楚嘰里呱啦喊話,然後就听不清了。模模糊糊地,似乎有個人來把她抱起來放到了床上。
她做了很多很多的怪夢,夢到了一些奇奇怪怪的畫面,有些甚至是小時候經歷過的場面。再後來,她確實不舒服,頭也很暈,但是。 。 。
似乎有個人來到了她身前,掀開了她的衣服,她覺得自己緊閉的雙唇被撬開了,有又濕又熱的東西闖了進來,和自己的舌頭糾纏在了一起,她漸漸呼吸困難,想偏過頭,可是那掠奪的架勢更甚,完全不打算放過她,有手伸進了內衣,大力揉捏她的ru房。那手很熱,很粗糙,在皮膚上摩挲的觸感讓她顫栗,她彷彿是一隻被人攥在手裡的魚。
她無力地想要掙扎,可是四肢如灌了鉛一樣不聽使喚,那手攻城略地,像揉麵團一樣玩弄她敏感的雙ru,惡劣地捏揉她立起的ru尖,絲絲麻麻的陌生快感彷彿chao水般淹沒了她,彷彿全身的感官全部匯集到了兩個小小的ru頭上,她想拼命扭動,擺脫掉這被人完全玩弄於股掌之上的快感,然而身體是那麼不聽使喚,她的ru頭越來越敏感,而下身也開始濕潤起來。 。 。 。 。 。那侵略進她唇齒之間的東西彷彿感受到了什麼,發出了壓抑而滿足的謂嘆,她能感覺到,有溫暖的氣息拂過她的臉。
那是淡淡的煙草味。
再後來,她就什麼也不知道了。
李赦容醒來時,頭彷彿針扎一樣疼,嗓子也乾渴得厲害,她眼冒金星地坐起來,發現自己躺在沙發床上,身上蓋著薄毯。她迷迷糊糊還記得昨天身體的難以啟齒的感覺,是夢嗎?可是此時自己的ru房摩擦著內衣,確實有些不一樣,有一種充滿羞恥的敏感。
李赦容悄悄站了起來,她就睡在江楚楚閨房外間的沙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