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上梢头,暗流涌动。
“血浪翻白衣,荧惑化枯蛊,饮渧作万化,赖以得永年…”
永乐宫内,乌齿点燃一排碗口粗的彩饰红烛,反复沉yin这句令人胆寒的歌谣。
一旁的年轻侍从不解,问道:“总管大人,宫里不缺灯油,为何今晚要点蜡烛?”
乌齿不答,只是看着锁春阁的方向,笑得诡秘。
摆完蜡烛,他走到宫殿门前,抬头望向天边的星宿,幽幽道:
“今晚,可是和光公子的‘洞房花烛夜’啊。”
黑暗中,和光被噩梦惊醒,他梦见自己被烈焰焚烧,冷汗淋漓地从榻上坐起,却发现火仍在烧,在他的体内。
通体虚软,浑身满是灼热之感,下身瘙痒异常,他忍不住合拢双腿摩擦解痒,然而越蹭,后xue内愈是火热酥麻,空虚地蠕动翕张着,渗出一点粘ye。欲火燃得更旺,似要将理智从脑中逐出。
“哈啊,好热…”
他捂住胸口,离水之鱼一般费力呼吸,发出难捱的轻喘。
水。
和光环顾四周,发现笼子并未上锁,便扶着栏杆,颤颤巍巍一路走出去。
外边也是一片漆黑,没有灯火,没有侍卫,安静得瘆人,他抬头看向唯一的光源——一轮红月,突兀的挂在黑幕之中,给周围的空气笼上一层猩红血雾。
和光昏昏沉沉,未能察觉一路的异象,只想快些扑灭体内肆虐的毒焰。他没有离开过锁春阁,不知道自己此刻身处何处,是宫内还是宫外,只是漫无目标地踉跄向前。
他走到一处溪流,忙弯下身,捧起溪水往干裂的喉咙里送。
一旁二十步开外,是一座正在修建的河堤,一群采石工人今夜歇了活,正围坐在篝火旁喝酒摇骰子耍钱,八九个人,老少皆有,或高或矮,都无不满身尘土,举止粗鄙。听见身后有声响便齐齐回头,顿时集体惊呆了。
只见一片昏暗中,赤足蹲着个蜂腰长腿的美人,雪白无暇的身躯上松松垮垮披着件白衫,几乎与全裸无异,身下的玉jing俏生生地翘起,腿间随着动作淌出晶亮的水ye。美人步履虚浮,似喝醉了一般。
粗野汉子们何时见过这样的绝色,一个个瞠目结舌,口干舌燥。
清凉的滋润让躁动安分了一些,和光听见周围的sao动,便循声抬头,却一眼撞见一个Jing壮汉子,眼中带着令他头皮发麻的浓烈欲望。和光一惊,下意识后退,后脑勺却撞在了背后的人身上,他脚下一滑,跌坐在地上。
羔羊被狼群包围了,围得密不透风。
那Jing壮汉子最先动作,他在和光脸上摸了一把,道:“小美人脸真俊,从哪里跑出来的?要不要同哥哥们交个朋友?”
那确实是张漂亮的脸,目似秋水,长眉入鬓,俊美无俦的脸蛋没有一丝瑕疵,却因欲望染上红霞。众人看得心荡神驰,七嘴八舌道:
“还能从哪儿?不就是窑子里来的!”
“不对,这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娈童,估计是到处勾引人,被太太灌了春药赶出来了!”
和光思维却是相当迟钝,听了他们的话,只是微微动了动嘴唇,发出一声轻喘,似乎已经痴傻了。
身后肥头大耳的胖子一伸手,将无处可逃的和光揽进怀中,大手在翘tun上色情地揉捏。
“Cao,屁股太嫩了,有钱人可真会享福。”
面前的Jing壮汉子将和光的大腿折向胸口,淌着水ye的靡软菊xue半敞着,暴露在男人们yIn邪的视线中。
“嘶…会自己吐水的屁眼,我还是第一次见!”
说着,更有无数双手凑过来,啧啧称奇地摸上娇羞敏感的菊xue。和光被摸得火热,扭身欲挣扎,前面的人却借着xue口四溢的yIn水润滑,三指并拢,咕唧一声,猛地捅进边抽插搅动起来!
“呜呜呜!”
和光发出一阵惊喘,瞪大雾气蒙蒙的双眼,两条腿骇得乱蹬,可腿间的小xue却同主人意志相左,饥渴的肠rou立即紧紧收缩狠狠吮吸,渗出更多肠ye,乞求着更粗、更大的东西来填满。
那人被他会流水的嫩xue馋得胯下生疼,猛然抽出shi淋淋的手指,解开腰带放出自己偾张的宝贝,那大屌深褐色,长度十分可观,即便在黯淡的火光下也能看见上面暴突的血管。
Jing壮汉子抢占了先机,大声道:“各位弟兄,如此美人以往想见也见不着,今夜千载难逢,大家一人一次轮着来。”
十多只手拉扯推攘间,和光被挤至岸边,溪水里都是柔软的淤泥,他的手掌陷入淤泥里,夜间冰冷的水没到他腰腹,溅起的水花拍在面上,令他瞬间清醒了几分。
自己在做什么?!!
可他的双腿早被高高架起,Jing壮汉子对准xue口便是一挺身,粗黑长枪毫不留情地长驱直入,一下子捣进大半。
“啊——!!”
和光引颈哀鸣,如同濒死的天鹅,整个人都被串在大汉的阳具上,身子像凌冽秋风中的一朵无助白花,疯狂地颤抖。
他奋力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