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月后,段王爷一回金台,就直奔锁春阁顶楼。
“如何了?”
乌齿连忙迎上,答道:“烈鹰难驯,但小人十几年来,经手的娈奴数不胜数,受了小的调理人的手段,饶是和光公子,也得做一只乖顺的宠物。”
“如此甚好。”
二人来到金笼前,就见笼中美人腰间裹着一袭红纱舞衣,上身与双臂皆被红绳缠绕,以后手观音式捆绑吊在空中。他头颅低垂,双眼被皮革所蒙,嘴中含着一副口枷,莹白肌肤半隐在红霞间,一肌一容,尽态极妍。
旁置鱼耳薰炉里,燃着麝香和龙涎,泻出一股馥郁到近乎妖异的香气,嗅进鼻腔,是直入骨髓的酥软。白色雾气袅袅升起,贴着笼中人的肌肤浮动,好似舔舐一般。
“第一次见面时,孤就觉得,和光君裹着红纱锁在笼子里的样子一定很是好看,现在看来……”王爷托起和光的脸,惊叹道:“真是比想象中的还要销魂入骨。”
王爷身上带着寒气,一靠近就令和光忍不住颤栗,一个月的折磨让身体异常敏感,他面颊shi润,随着王爷的触碰微微发抖。
王爷打量一下泛着薄红的脸,视线在和光身体上逡巡。只见和光的ru首由两根金线吊住,ru尖被勒得嘟起,俏生生地挺立在白嫩胸口,纱衣随着胸膛起伏,若有若无似是摩擦着细细的ru尖。往下,拉开到极致的双腿间,被一把金链锁住的玉jing微微勃起,再后边,漆黑的玉势埋在菊xue中,袒露出的尾部坠着美丽雕翎。
这模样正合王爷心意,于是忍不住伸出手,将一边ru粒夹在指间逗弄揉玩,先是轻轻捻弄,后是拉扯掐拧,逼出一阵细细弱弱的哭腔,那声音好似一根羽毛,顺着王爷的脊梁骨撩拨上去。
手上拉扯的力道瞬间加重,身体的颤动带动金线拉扯摇晃,ru首连带着rurou都颤抖起来,王爷看着饱满嫩红的ru尖心中喜爱不已,埋首在窝痴迷地嗅着,又移到两颗茱萸处舔舐。
乌齿见王爷兴味正浓,连忙谄媚道:“这对ru,是小的寻了秘药,日日涂抹,才形成完美的形状和触感,而且十分敏感,只要情动,就会呈现漂亮的樱色。”
和光浑身被绑得密实,他动弹不得,也不愿白费力气,只忍住耻意,尽力忽略王爷的亵弄。不一会儿,ru首被王爷吸得肿胀高挺,shi淋淋红艳艳,似含苞待放的蓓蕾。
“那么艳丽的颜色,不缀上点什么东西怎么行?”
一对小巧的金环被呈了上来,环上刻满了Jing雕细镂的花纹,开口处的针头极为锐利,闪着一丝寒光。和光目不能视,却也本能地察觉到危险,在凉意贴近的一瞬,开始疯狂地挣扎。
王爷却不以为意,攥握着手中的金环寻着角度。突然,一星血色迸现,尖锐的金属从ru孔无情刺入,斜过ru首,猛地捅个对穿!
卡嗒一声,金环紧紧扣死。
和光身子剧颤,尖锐的嘶吼被口枷堵在喉底,脆弱的ru粒不堪重负,似欲绷裂。
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,胸口的金环也随之上下起伏,另外一点红樱微微瑟缩,却也不能幸免遇难。王爷拿起第二只金环,掐扯ru首,如法炮制。
卡嗒!
“唔呜呜——!”
和光已然嘶吼得没了力气,挣扎也变得微弱。一滴圆润血珠滚落,在洁白的肌肤绽开朵娇艳的花。
王爷摸着因饱受摧折而变得艳红的双ru,笑容痴迷而疯狂:“这才像宠物嘛,你说是吧,和光君?”
和光垂首不语,自欺欺人地想要躲避恼人的视线,可他的每一个细小反应,全都落在王爷眼中,包括始终硬挺的玉jing,以及微微shi润的后xue。
王爷咧嘴笑了,他把雕翎玉势一寸寸拔出,后边的小洞突然变空,因得不到满足而颤动着,甚至吐了些晶莹黏ye,沾在颤动的tun瓣上,分外诱人。王爷伸出两指探进,敏感的xuerou感受到手指侵入,立刻靠上来,顺从地挨着王爷的手指磨蹭,好像在哀哀地撒娇乞怜一般。
王爷被取悦,笑道:“才一月未见,小xue怎么这般馋了。”
乌齿面上颇为得意,忙答道:“小的用浸了yIn药的玉势,让和光公子的xue每日含着,由细到粗,每周更迭,再辅以名贵药棍滋养,让xueshi软sao浪,又始终保持紧致。知道您今日回来,小的特意用了加倍的媚药。”
“是敏感了不少。”
手又摸上和光被锁住的玉jing,过于饱满的玉丸被链条勒得胀出来,甚是凄惨,可以想象这些日子都没有得到释放,于是王爷打算给他些甜头。
王爷三指并拢,深深刺入饥渴的后xue,换着角度戳弄,和光被哽得眼前发白,试图挣脱,下体却寡廉鲜耻地迎来猛烈的快感,xuerou将手指吮得殷勤。
玉jing仍然直直挺着,因后边的刺激不断充血膨胀,插着锁针的马眼缝间已经溢出白浊。无法释放的痛楚和后xue的欢愉前后夹击,折磨得和光陷入难以言喻的疯狂。
“爽吧,孤来助你更爽利一些!”
说着,迅速指jian了数十下,后xue也快要迎来高chao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