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猛地一阵眩晕,身上仿佛还残留着被凌迟的顿痛,秦弋缓缓睁开眼,心里却念着:怕不是到了地狱吧,这样……可就永远见不到主人了……
待他渐渐回过神来,却发现自己端坐在凌云殿偏殿中,手上是一包药粉,是害死主人的那一包,远处莲耳羹缓缓升起一丝白烟……
他这是回来了?!
幸好,主人还未喝下这致命的毒药,幸好,他来早了一步。
令凌云殿疏于戒备的命令还没下……这一世,竟是有机会好好待主人的……罪奴竟还有机会让您收下奴的狗链……
秦弋轻轻一笑,望见这满殿的通红,巨大的喜悦冲击了内心,却不由自主地流下泪来。
罪奴还是好自私,害死主人,却不肯主人同旁人亲近,成亲……只肯让主人有罪奴一个……
秦弋走到门口,轻轻招来一个暗卫,低声吩咐了些什么。
转身进了偏殿的温泉,想给自己从内到外的清洁一遍,想到这里,秦弋不禁涨红了脸。
秦弋趴伏在温泉水边,手探向身后,强忍着不适,给自己扩(和谐)张。
前世真是瞎了眼……才看不到主人对自己的种种好……他一个殿卫,竟能在没有令牌的情况下指使暗卫。
秦弋看着地上暗卫递进来的盒子,思绪万千……
他将盒子里的项圈和锁链捧起,这殿里自是有让人纾解欲(和谐)望的去处的,只是主人一次也未曾去过,倒是便宜了他,可以让主人见见新玩意。
把项圈扣到最紧,将锁链重新放回盒中,穿上立领的袍子,中衣竟是一件未穿,亵裤也只穿了方便穿脱的薄薄一层,将长鞭规整地别在腰间,出了侧殿。
主殿。
程辄对着一个绣了一半的荷包愣愣地出了神,倏地攥紧,是你自己不要我的温柔的,是你亲手推开的,别怪我,弋弋。
熟悉的脚步声传来,却没听见殿门打开的声音,程辄心冷了一片,怕不是这时候,便想着弑主了吧。
程辄想尝试着感受心痛的感觉,却发现心里只剩下了坚冰,凿不开,捂不化,满腔热血已被冻成了刺人伤己的冰锥,泪,早就流不下来了。
秦弋跪在了门口,轻轻敲了敲门,便双手捧起盒子,顺从地跪伏下。
耳边却传来一道刺耳的声音:“怎么了,我家弋弋今天送的不是莲耳羹了?”
声音仿佛从九天寒冰中传来,冻得他瑟瑟发抖,原来……主人已经死过一次了,被自己害死过一次了,可笑他竟以为一切都没发生……
秦弋顿了顿,向前跪爬了几步,轻轻吻上主人的脚背:“罪奴自知罪孽深重,求主人重重责罚。”
程辄一脚向外踹去,秦弋没敢用内力抗罚,顺着力道飞了出去,嘴角溢出一抹鲜红,袍子上两个扣子崩开,露出里面艳红色的项圈。
程辄觉着看得刺眼,一摔门:“滚进来!”
秦弋微微一笑……主人,还肯惩罚自己……
捧起盒子,膝行进了殿。
秦弋一眼就望见了扔在地上的荷包,苦涩地扯了扯嘴角,闭眼向前膝行去。
“怎么了,秦殿卫?我这个殿主可不敢受你一拜。”程辄看着秦弋跪爬进来,不由讥讽道。
“罪奴知错,不敢求主人原谅,只求主人能狠狠惩罚奴。”秦弋将盒子双手奉上,“求主人为奴拴上链子,奴此生必不违背主人半分。”
程辄一脚踢翻了盒子,链子散落下来,连带着的还有一些看着就可怕的yIn(和谐)具。
“你把我当什么!叛主需要用这个处罚,嗯?”程辄踩在秦弋的肩上,缓缓往下压。
秦弋顺从地随着力道俯下身去,平稳的跪伏下来,生怕主人踩得难受。
“主人若是不喜,先换成鞭刑可好?”秦弋抽出腰间的鞭子,双手捧给主人。
程辄抬起脚,顺手接过鞭子,在空中挥舞了几下,凌厉的破空声在空荡荡的主殿里响起:“你倒是选了个好鞭子,嗯?知道我不想凌迟你?”
程辄轻声笑了,薄唇轻启,吐出冰冷而又残忍的话语:“脱吧,难得有人送了这么多玩具,我不好好玩玩怎么对得起那个人的一片苦心呢?你说是吧,弋弋。”
秦弋在鞭子声下瑟缩了一下,却即刻止住了身体的颤抖:“是,主人。”
袍子、亵裤应声而落,洁白如玉的身躯颤抖着,却还是将自己所有脆弱的部位尽数露出,希望换得主人的高兴。
“戴上。”一个金属环被踢了过来,秦弋俯身:“谢主人赏赐。”将金属环死死扣在了下身,疼痛瞬间传遍全身:“唔……”
“我不想听见你有任何声音传出来,明白了?”程辄用脚尖挑起秦弋的下巴,迫使他抬头看自己。
“是,主人。”秦弋吻了吻主人赤裸的足尖,便不再出声。
“扣上。”程辄把链子甩到秦弋面前,链尾砸向了秦弋大腿内侧,一道红肿的棱子浮现出来,秦弋死死咬住唇,连闷哼都硬生生吞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