脖颈间的牵引绳被交到文森特手中,文森特躬身打量他,品味他模糊的神情,摸了摸头发。
昔拉下意识泄出一声半哭未哭的呜咽,遭了几个月的虐待,无论如何恢复身体,对于神智上的摧残又要怎么恢复。
文森特也不想去恢复,他太喜欢昔拉这副泥泞样儿了。
“我可爱的小猫儿啊。”
纤瘦的身体已经全然被欲望浸染了,雪白的嫩rou荡漾着红粉的光泽,烂熟的xue眼终日嘟张着小嘴儿,主动渴求快感,Yinjing已经能承受更多的侵入了,只需要稍微的刺激,Jingye或者尿ye都能从那个坏掉的小孔一干二净地射出来。
射干净的昔拉大概只能无力地让人把着一条腿,大张着xue眼,哽咽着被抽插个痛快,还要蠕动肠子软rou服侍那些强暴他的人。
说不定还会一直失禁呢。
如果不是享受调教的快乐,想做出一个yIn奴再简单不过,让人轮jian就好了,轮个十天半个月,骨头再硬的人都学会跪地口交了。
“小蝴蝶……”他摸上昔拉锁骨处的图腾,“屁股痒不痒啊,想被插吗?不过就我一个,恐怕很难满足你了吧。”
“可惜你是个男人了,如果是个女人,怀了孩子都不知道是谁的种,”文森特撩拨他的ru头,“而且,他们一定要把你这里吸干的。”
昔拉浑身颤抖,只是稍微被摸两下,就已经维持不住姿势,高高翘起一只屁股等人临幸了。
冰雪融化在他纯白眼睫,眨一眨,顺势流下。
他哭的是什么,文森特盯着他的脸,想好久没有想明白。
“你在认真的哭吗?你哭什么?”文森特:“你要是女人才该哭,有了孩子也要挺着孕肚挨Cao,生下的孩子也不会有正常的人生,要被作为rou便器培养。”
他忽然想到了什么,接着说:“不过男人的感觉也不会很好吧,毕竟这种事情哪里轮的着性别说话。你的尊严,自我,已经完全成为男人胯下的玩物,痛苦吗?快乐吗?还想要更多吗?”
什么……什么更多……
茫然地睁大了眼睛,凭空生出几分惊惧。
“没什么。”
文森特微笑着把他那根东西绑个严严实实,侍女端着衣服,低眉顺眼地乖巧献上,一件件套到他身上,这感觉陌生又熟悉,昔拉想着,他有几年都没穿过衣服了。
连站起来的感觉都这么陌生……直到这时刻他才从虐待中品味了一点悲哀出来,原来他已经是豢养的性奴了。
这身衣服瞧起来根本不像他该穿的,Jing巧的裁剪,柔软的面料,只有荣耀之至者才可佩戴的徽章绶带,更像贵族参加庆典的服装。
文森特沉默着,忽然笑了,“你要照照镜子吗?”
白发梳齐,在脑后低低束着,只可惜他瘦骨嶙峋,唯唯诺诺像受惊的小兔子,可那张脸,稍稍打扮便有少年人该有的风华正茂,一双金红的眼瞳,仍然辉煌灿然。
文森特看着那眼睛好久好久,终归无力地瘫坐下来。
“过来。”
昔拉膝盖一软,直接跪下来趴在他脚旁。
文森特摸着他的头发,自言自语道:“我们都是这样的人……你这脸真是给你的人生招惹祸端,条条大路通罗马,怎么偏偏你就沦落到这种地步了……”
昔拉并不确定这是不是说给他的话。
他已习惯这些伪善面孔,把过错推给他人换了心安理得,换了道德高地,换出去的除了情绪,也有勇气,纠缠不清的欲望。
“蝴蝶,飞跃一个夏天,翅膀就要断折。”文森特继而抚摸他的脸庞,“从第一眼见你,我就渴望你的眼睛……”
渴望着高贵的血脉。
渴望着万人的敬仰。
渴望着荣誉的宠爱。
一双眼睛无济于事,昔拉骤然惊恐起来,他这一双眼睛,又什么都换不来……
文森特死死掐住他的下巴,沉醉着,安抚着:“别动,不会痛的,只是一个小小的手术。”
不可以。
昔拉扳着他的手腕,眼泪一滴滴砸落。
“你害怕了吗?”文森特好奇道:“你为什么害怕?又不是要你去死,只是一双眼睛而已。”
“哪怕挨着没日没夜的轮jian你也没有这么害怕过。”文森特的另一只手按上他的眼眶,“你给我这双眼睛,我给你自由。”
他不会信。
“我为什么要和你商量?”文森特忽然暴怒,恶狠狠甩在他脸上一个耳光,“你是老子的东西,我只是要我的眼睛。”
他看着那只手指离他的眼睛越来越近,浑身颤抖个不停,手指抓挠着地面不断向后撤去。
文森特一把抓住他的脑袋,指甲嵌入眼眶,用力插到更深的地方,搅起血rou缠绵的声音。狠狠一剜,一颗圆滚滚的眼球满是鲜血落在他手心。
疼……
昔拉捂住空洞无物的眼眶,鲜血流了他半张脸,他愣愣地睁着眼睛,张着唇齿,舌头痛苦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