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森特喝醉了,话说回来,他哪天不醉。
只是这次莫名的暴虐,叫来昔拉,恶狠狠地往他嘴里灌着白色粉末兑成的酒水。
毒水沿着他口角流下,昔拉眼神迷蒙,熟悉的毒效发作,他如同来到了梦幻之地,能确切感受到的都如同抽象的云彩。
疼痛,悲苦,快乐,哀伤,开始飘渺,像抓不住的飞鸟。
文森特一脚把他踹翻,用力踢着他柔韧的腰腹。俯身一把拽出震动棒,酝酿在昔拉肠道里的红酒瞬间喷涌,文森特一脚又一脚踩着他的肚子,看他xue眼翕张,仿佛喷泉,喷溅着红色酒ye。
抽出深埋在Yinjing里的银色细棍,白浊的Jingye一股股喷射,最后一点也吐不出来,Yinjing软塌塌地偎着大腿,粘稠的Jingye沾染半身,摸上去,能沾一手Jing丝。
Jingye吐干净了,疲软的Yinjing就开始吐着尿水,淅淅沥沥地,这个器官已经坏掉了,文森特也从来没想过让他能正常地使用自己的器官,文森特的目的就是让他浑身上下都变成取悦主人的玩具。
堕天使又不容易死,不像只有rou体的普通恶魔,或者只有灵魂的普通天使,堕天使这种生物的生命力是那么的顽强,文森特从来很欣赏。
他欣赏着昔拉失禁,不自觉痉挛地模样。
可他知道昔拉绝对没有在为这些事颤抖,这只猫永远活在重重城墙保护中的Jing神里,只有用上了毒药,才能让他的灵魂出现在rou体上。他抚摸着他的眼睛。
昔拉的眼眸没有焦距,在看他,或看向他的身后。
眼睛是一个人的心,他眼眸如辉煌日冕,便无论如何也挖掘不出甘愿臣服的奴性。
文森特注视地出神,如同坠落行星的卫星,被那美妙的,绝无仅有的灿烂吸引了去。
他这双杂色的眼眸,恐是永远拥有不了这种灿烂,正如他母亲居高临下的一瞥,说,可怜可悲他掺杂他父系斑驳的血脉。
几乎咬碎了一口牙,硬生生掰断了手指,忍下了这怒火,可不属于他的永远不属于他,他依附着那个“血脉纯净”的哥哥,像家养的狗,吃着丢掉剩饭便能满足。
他一点也不担心惹恼别西卜,反正最先遭殃的不是他。
狗咬人,究竟是狗负责,还是狗主人负责。
文森特蓦地扇了他一巴掌,低声骂道:“贱婊子。”
自那之后,昔拉失宠了。
不是宠物,是供人yIn玩的rou便器,文森特似乎彻底放弃他了,不是默认,是公开剥夺了还算体面的头衔,说来好笑,宠物竟然是体面的头衔。
被酒ye酿就的rou体散发着烂熟馥郁的酒rou香气,偶尔飘过一抹幽然暗香,更是勾人。少年的脸孔已是绝色,嫣红的唇,白里透粉的身躯,眼睛时刻含着泪水,脆弱的样子我见犹怜,再多来几个惹人sao动的求饶眼神,无论走在什么地方,大概都会有流氓围过来。
“sao货,爽不爽?”
rou棒捅着他软和柔顺的rou花,他视界里几乎都是硬邦邦的,等着插到他身子里的Yinjing,他身体的每个角落都被人亵玩着,Jingye糊满全身,甚至在脸上,头发上。
长时间沉浸yIn药,又被男人们开发的身子敏感异常,可惜他Yinjing有着堵塞物,射不出来什么,在极致的高chao中,只能绷紧大腿,昂着头,发出悲鸣,再被人恶狠狠地插进喉管,不留情地捣弄。
快到下午了……下午他就可以休息了……
男人们轮番发泄完,昔拉一身Jing尿,瘫软着,奄奄一息的,不知道谁牵来了一只公狗,周围爆发了毒辣的恶意哄笑声。
有人善意提醒:“大黄在发情期哦。”
和发情期的大黄狗关在了柴屋,昔拉双脚栓着限制行动的铁链,看着大黄走过来,趴在他眼前。
他忽然笑了,伸手摸摸大黄头顶的软毛。
大黄蹭蹭他的手心。
他和那些人的关系,还不如他和大黄的关系,昔拉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。
他缓了一会儿,摸摸头发,除了Jingye尿水,就是灰扑扑的污渍,不知道什么时候,他已经没那么干净了,谁叫清洗rou便器是个费力不讨好的无用功。
无论是坐还是躺着都好难受。
大黄悄悄来到他身边趴下,眼神里的意思很明显,大黄是条有灵性的成年狗了,昔拉靠在它身上,说真的,他甚至比大黄还瘦。
等昔拉的状态终于好了些,就傻愣愣地发呆,他很疲惫,但他睡不着,他担心着噩梦。
大黄很聪明地不会吵他,有时候,在狗狗身上都能得到的怜惜,在人身上就变成凌虐的快感了,昔拉不理解他们的快感,他的求饶不是欲擒故纵,他只是真的无法忍受……把大黄和那些人作比较,感觉有些侮辱大黄了。
傍晚时,才有人来看他,发现他并没有和狗做爱,遗憾地啧了一声,把一碟东西扔在他面前。
那人带走了大黄。
昔拉与大黄告别,瞧着那碟剩饭。
那人却突然转身,又丢下了一个小烟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