跌在赫尔曼少校怀里,迦兰德嫌弃完衣服粘上他Jingye脏死了,又嫌弃他小少爷没有生活自理能力,卧室倒不脏,就是乱得实在够可以。
迦兰德想爬起来脱掉黏糊糊的丝袜,可赫尔曼少校更黏糊,抱着她不想要她离开,像个撒娇的孩子一般依赖着抱着她。迦兰德只能坐在他双腿间,被他抱在怀里,撩起裙子来慢吞吞地脱掉丝袜。
听好了,你先去把自己洗干净,洗完出来把房间收拾干净,我希望我洗完澡出来,房间不是这么乱糟糟的。迦兰德下达着命令。
赫尔曼少校把迦兰德抱在怀里,拿下巴抵在她头顶上,又怜爱又珍视,对迦兰德的要求自然是百依百顺。迦兰德能这么清醒又乖巧地坐在他怀里,哪怕是对他发号施令哪又怎么样,只要她在就好。
听到没,快去呀。迦兰德手肘往后顶了顶他,催促着他快去洗澡。
赫尔曼少校不敢不从。等迦兰德洗完澡吹干头发出来的时候,赫尔曼少校已经把房间迅速地收拾了一通。从前在家的时候一向有仆从负责这些,军校时期他的内务也差得要命,毕业之后他一直没有离开过首都,父亲不允许他去前线,他就一直在同盟研究院进修。同窗的罗德尼在前线积攒战功成了上校,胸前挂着好几枚荣誉勋章,作为同盟军校录取的最年轻的学生,也是优秀毕业生之一,赫尔曼少校却一直没怎么提衔。直到深海项目开始组建筹备时,凯因斯少将才说服了他的父亲,将他调到了这里,将他提到了少校军衔。
到了深海研究所,萨维尔中校也一直对他的内务非常头痛,作为大家的妈妈,萨维尔中校想尽办法也没有纠正过来的事,迦兰德倒是轻而易举就做到了。
迦兰德刚刚吹完头发,甩着蓬松的发丝走出浴室,赫尔曼少校便立马迎上来别别扭扭地邀功。
都收拾好了。
迦兰德伸手刮了刮他高挺的鼻子,推开他走过去验收成果:你自己的房间,还要我夸你吗?
赫尔曼少校从背后把她搂进怀里,把脸埋在她脖颈里沉迷地嗅着她的味道,闷闷地撒娇:该夸的呀。
迦兰德摸了摸赫尔曼少校环在她腰际的手臂,忽然觉得,赫尔曼少校的心理年龄好像就停留在了那个十六岁的盛夏,表面上他是同盟军优秀有为的少校,可内心深处,坐在黑暗角落里抱紧了膝盖的,还是那个十六岁心灰意冷的少年。
她并非怜悯,也并不讨厌,至少赫尔曼少校十六岁时曾那么热烈地爱过一个人,她十八岁了,仍然搞不懂什么是爱。不过她想,这也并不是什么必须要弄懂的东西,不懂就不懂了,她连自由都没有,谈爱未免也太过奢侈了。
好好好,赫尔曼少校真厉害。
语气虽然很敷衍,但赫尔曼少校依然像大狗狗一样摇起了尾巴,愉快地亲吻着迦兰德的脖颈,就好像从前那个冷漠又嫌恶的人不是他一般。
那还可以再做一次吗?赫尔曼少校声音低沉地撒着娇。
迦兰德哑然失笑,转过来双手搂着赫尔曼少校的脖子。
你知道你怎么被罗德尼上校捉住把柄的吗?
嗯?起初他确实百思不得其解,但他并没有怀疑过迦兰德,就因为一个门上的生物识别,能死活不吃不喝不上厕所跟他冷战八小时的迦兰德,绝对不可能跟罗德尼上校多嘴。
因为那天你留下了痕迹,在屁股上,他问我了,我总不能赖给凯因斯少将吧?
迦兰德平静地看着他,始作俑者的脸上却飘起了红晕。
抱歉,以后不会了。赫尔曼少校低垂着头,脸上满是愧疚。
迦兰德看着他,傲慢的小狮子就好像变了一个人,或者说,其实他原本就是这样的性格,只是藏起来不愿示人罢了。
她主动凑上去,安抚地吻了他一下,笑着对他说:没关系,反正戏弄的是你不是我。
赫尔曼少校也笑了起来,把她一把抱起来放倒在床上,俯在她耳边红着脸说:为了你,我甘愿被戏弄。
迦兰德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静静地想,小少爷大概是疯了。
赫尔曼少校想再做一次是吗?迦兰德波澜不惊地询问道,仿佛在问他要不要喝水一般,岔开了话头不愿回应他的表白。
她推开赫尔曼少校,在床上站了起来,不紧不慢施施然地脱下睡裙。她拽着纯白色的睡裙拉过头顶,线条优美的年轻身体看得赫尔曼少校喉头发紧。他想起第一次与迦兰德发生冲突,迦兰德也是这样,站在床上脱下裙子,明明是想羞辱他,却美好得像稀世的画卷。
迦兰德从浴室出来就没有穿内裤,用脚趾头都猜得到他想干什么,索性懒得穿了。她坐下来,拉着赫尔曼少校的衣领口,像个小妖Jing一样勾着他。赫尔曼少校从来都经不起诱惑,低喘着便被勾得扑了上去。
他匆忙而热烈地一边亲吻着迦兰德,一边脱掉睡袍和短裤。在迦兰德把他踩在脚底时,他便疯狂地想要拥抱着迦兰德尽兴缠绵。在迦兰德刚出浴室,撒娇地抱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