迦兰德被赫尔曼少校牵着手领回去,走过长长的走廊,回到他的房间。
这是迦兰德第一次来到赫尔曼少校的房间,灯带亮起,映入眼帘的可以简单地形容为一个词,凌乱。还没来得及讽刺小少爷几句,门刚一关上,迦兰德就被赫尔曼少校推到了门上,死死地抵着她热烈地亲吻。
赫尔曼少校个性是扭曲了些,但教养还算不错,一手搂着迦兰德的细腰不让她跑,一手还护着迦兰德的后脑勺怕她撞疼。迦兰德两手搭在他的肩头,却深知肯定是推不开的,只能接受他压抑已久的热情亲吻。
经过了这几天,迦兰德对赫尔曼少校的态度也改变了许多,她讨厌的是强取豪夺的任性小少爷,但并不讨厌眼睛shi漉漉的小狗狗。她伸手摸了摸赫尔曼少校璀璨的金发,他的头发有些硬硬的,迦兰德的手指温柔地伸进略硬的金色发丝里,赫尔曼少校被她摸得头皮酥麻,越发动情地轻咬着她柔软的嘴唇,猛烈地用舌头缠着她的舌头,亲密交换鼻息。
唔唔!
迦兰德有些喘不过气来,拍打着赫尔曼少校的肩膀示意他放开。
赫尔曼少校恋恋不舍地松开了迦兰德,他那么欣喜地把迦兰德抱在怀里,眼神都有些颤抖,就好像捧着一件失而复得的宝物。
迦兰德我的迦兰德他喃喃地低语。
迦兰德觉得有些似曾相识,似乎之前在首都的时候他也这么抱着她低语过,可她却完全想不起来,那时的赫尔曼少校还曾热烈地对她表白。
赫尔曼少校,想跟我做爱吗?迦兰德推开他,偏了偏头,平静地询问他。
可赫尔曼少校被她问得爆炸,他呆呆地看着迦兰德,脑子里都炸起了满满的粉色泡泡。迦兰德慢慢地推着他,走进房间里面,高跟鞋拨开地上的薯片包装袋。赫尔曼少校慢慢地被她推着后退,百依百顺地纵容着她。
被地上乱扔的靠枕一绊,同盟军校优秀毕业生赫尔曼少校竟就这么被绊倒,一屁股跌坐在地上。赫尔曼少校尾椎骨疼得忍不住倒吸一口气,他屈膝坐在地上,抬头望着迦兰德。
迦兰德纤细修长的双腿微微叉开站着他两腿之间,抱臂看着跌坐在地上的赫尔曼少校。
她明明比他小整整八岁,可她这么居高临下打量着赫尔曼少校时,赫尔曼少校竟觉得,他不过是迦兰德的猎物而已。迦兰德是舔着爪子漫不经心的小豹子,而他只是迦兰德爪子下仓皇失措无力反抗的猎物。
迦兰德今天穿了薄薄的透明丝袜,白色的及膝制服一步裙下,骨rou匀停的双腿在灯带的幽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晕。赫尔曼少校捧起她的脚踝,顺着小腿慢慢地抚摸上去。不知是丝袜的独特质感让人极度迷恋,还是因为这是独属于女性的贴身之物,赫尔曼少校动情地抚摸着,顺着迦兰德小腿胫骨自下而上地吻上去。
少女的琉璃一般的眼眸略带些悲悯,小腿被他吻得有些发痒,迦兰德呼吸一紧,高跟鞋尖点上赫尔曼少校的领口,踩着他的领带结把他给踩了下去。
赫尔曼少校连忙放开她的小腿,拿手肘撑着上半身不想被她踩得全躺在地上。
迦兰德?他抬了抬眉毛,哑着嗓子试探性地呼唤着。
嗯?迦兰德还是那样面无表情,视若无睹。
黑色的高跟鞋顺着他的领带慢慢地往下,鞋尖划过他制服上的按扣,踩到他长上衣的腰带上,鞋尖嗒嗒地点了点。
解开。
赫尔曼少校呼吸急促慌慌张张地解开制服腰带,扯开按扣,他望着迦兰德,喉结滚动,又露出那种任由你支配的狗狗眼神来。
奇异的快感袭上迦兰德心头,她嘴角微微勾了勾,又抬腿踩在了赫尔曼少校的纯白制服裤下紧绷鼓胀的那一团火热上。
她之前是完全没想到,高傲的贵公子可以卑微到这个地步,任由她用脚踩他的致命软肋,像条乖巧驯服的大狗狗。迦兰德忍不住用力地往下踩了踩,施虐的快感快要爆炸掉。
嘶迦兰德,疼啊。大狗狗露出了痛苦又柔弱的表情,眉毛紧蹙却还不敢反抗。
迦兰德蹬掉一只高跟鞋,裹着丝袜的脚又重新踩上他充血紧绷的巨物,慢慢地摩挲着,就好像他那么爱惜地抚摸迦兰德的小腿一般。
啊赫尔曼少校动情地望着迦兰德,长长的睫毛颤抖着,小腹又热又酥麻,微张着嘴唇忍不住逸出了难耐的呻yin。
迦兰德又想起之前跟赫尔曼少校在电影院里的作弄暧昧,忽然有些脊背一凉。她弯下腰,伸手捉住赫尔曼少校的领带迫使他直起身来,柔软细腻的脚趾微微用力地踩着他的裤裆。
赫尔曼少校,我这样欺负你,你不会像上次那样,事后找我麻烦吧?她抵在赫尔曼少校面前,微微偏头静静地看着他动情的眼神,轻声细语断断续续地询问道。
赫尔曼少校当然忘不了上次在电影院的致命诱惑,上次在电影院,高傲的贵公子受不了小女孩的恶作剧,强烈受挫的自尊心让他发起了疯来。
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