迦兰德未成年的少女时代,常常在冬天偷偷溜出来,坐在风雪覆盖的庭院里发呆。她裹得厚厚的,把小小的脸靠在毛茸茸的围巾上,闭上眼静静地听着北风呼吸的风雪声。她想大约人生在世,这么冷冰冰的也挺好的,至少雪风吹到脸上时,脑子始终是清醒的,总比夏天热得糊里糊涂好。
迦兰德,或许你未来会遇到很多很多从骨子里就坏掉的男人,但也并非所有男人都是这样,如果你真能找到一个真心爱你尊重你的人,他的拥抱也会很温暖的。
那位教授古典绘画的希瑟老师,站在冬日里结冰的落地格窗前,抱着臂笑着回头对十四岁的迦兰德说着话。
唉,我不该跟你说这些话的,她叹了口气,苦笑着,能来这里挑走女孩的男人,能有几个好男人呢?
不该有太多期待的,没有期望,就没有失望。十四岁的迦兰德坐在椅子上,在画布上信手涂抹着,用尚且介乎于稚气和成熟之间的声音,冷酷地说道。
我好爱你啊,迦兰德。赫尔曼少校嘶哑又低沉的动情声音在迦兰德耳朵边爆炸着,灌入她的耳朵里。
赫尔曼少校把迦兰德的双腿按叠在她胸前,拼命地想要能够和迦兰德结合得深一点再深一点。少年人的意气风发倾泻在迦兰德身上,迦兰德却觉得太灼热太滚烫,烫得人脑子发昏。
她强横地把赫尔曼少校推开,翻身把他压在身下,捂住他的嘴不想要他说话。她知道,或许赫尔曼少校算不上什么坏人,可是她害怕听到这样的表白。赫尔曼少校不该爱她的,他从前放弃了雷娜姐姐,她凭什么相信他不会也放弃她呢。
不如不要去期待。
迦兰德捂着他的嘴,闭上双眼不想去看他。她像小妖Jing一般抬tun又落下,用小xue套弄吮吸着高高翘起的rou棒。迦兰德在阿尔德雷女校学到的最重要一课就是将性和爱分开来,能和外形出众的男人做爱也不错,但是说到爱,她是完全没有兴趣配合的。
赫尔曼少校抬起手来捧着她的双ru,挺立起来的ru尖在他掌心不断地划动着,迦兰德觉得背脊酥麻,赫尔曼少校又何尝不是。
他拨开迦兰德的手,又用着小狗一般的眼神望着她,不停地喘着气跟她哀求着:想想射了,可以吗?
此前迦兰德被他按在身下时颤抖着高chao了两三次,可她偏生就是爱欺负他,故意抬起屁股来拔出兴奋的rou棒,趴在他怀里笑眯眯地嘲笑着他:这么没出息呀,赫尔曼少校?
赫尔曼少校脸更红了,像个无助的小孩一样哀哀地望着她,低声说着对不起。
迦兰德咯咯笑起来,捏了捏他的脸,趴在他面前盯着他害羞的眼睛说:逗你玩的,赫尔曼少校真傻。
是啊,真傻,那么轻易地就对她说爱,爱哪是那么轻而易举的东西呢。
赫尔曼少校负气地把她紧紧抱着摁下来坐在自己坚硬的rou棒上,用力而快速地向上顶弄着。迦兰德好听的调笑声音变作可爱的呻yin,在他怀里化成一捧又香又甜的美梦,赫尔曼少校觉得好不真实。
他狂地冲击着滚烫而紧绷的小xue深处,迦兰德被他戳得缩紧了肩膀,脚尖也紧绷着,在他低吼着往迦兰德肚子里拼命射出Jingye时,迦兰德也颤抖着再度高chao。
她像只瘫软的小海豹,乖巧地趴在赫尔曼少校身上疲惫地喘着气。还没来得及休息好,赫尔曼少校又抱着她撒娇问可不可以再来一次。
睡觉了!累死了!
迦兰德嚷嚷着,一口回绝。
赫尔曼少校对迦兰德还是一种失而复得的惊喜,自然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,她说要睡觉,便不做了,她说累死了,便抱着她去浴室清洗。迦兰德被他打横抱起来,伸手胡乱地揉着他蓬松的金发,对他略带表扬意义地笑着。
这是赫尔曼少校第一次跟其他人相拥而眠。他曾经想过,或许他会顺从父母的心意迎娶某位女性,要和不喜欢的人组成家庭甚至同床共枕,他心里总有些死命的抗拒。可如果是拥抱着迦兰德,他便觉得,再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事了。
迦兰德被他抱在怀里,皱着眉觉得他这个人烫得要命。
好热呀,迦兰德拖声拖气地抱怨着,赫尔曼少校你抱够了没啊。
不够。赫尔曼少校赌气地哼着,像八爪鱼一样紧紧抱着迦兰德死也不放开。
快点松开,再不松开我生气了。迦兰德抬头咬了一口他的下巴。
赫尔曼少校像是被人踢了一脚的委屈小狗一样,只能放开她。迦兰德冷酷无情地卷走一角被子,瞌睡兮兮地挪到床的一边背对着赫尔曼少校睡了过去。赫尔曼少校拿她毫无办法,只能轻轻摩挲着迦兰德的肩头,轻柔地哄她入睡。
也许是出于对宝物失而复得的惊喜,赫尔曼少校大脑亢奋了一晚上,睡眠质量差得要命。第二天他眼下挂着乌青带着迦兰德出现在餐厅时,里诺少校毫不犹豫地拿他开起了玩笑。
测试工作还得靠我们赫尔曼少校推进,赫尔曼少校可要好好休息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