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江辞准回到焦云宫门口,宋丘仪早侯着了——他尚记得她不许外人入门。
二人对视一眼,宋丘仪便自觉躬身让开,江辞准还礼迈入宫门。旁人她都不放在眼里,宋总管却值得她礼让三分。
正殿之内一豆灯火忽明忽暗,映出半片丰神俊逸的剪影来。江辞准越过厅堂,挑帘直入内室,果见显帝立在屏风前,装模作样欣赏屏风上的山水。
“世叔好兴致。”江辞准回手关门,走上前去,“这才日落便有闲暇来此了?”
江辞准这居室的摆设与旁的不同,屏风并非拦在门口隔断的,而是紧邻窗口。薄暮从镂空的窗格透进来,将本行云流水的图画照得影影绰绰,也不知显帝看个什么趣儿。
“阿辞回来的这样早?”显帝笑着转过身来,“看来与皇后相谈甚欢?”
想到那十分有趣的小姑娘,江辞准笑了笑:“算是吧。”
“那么,皇后想必是明白,为保全漱儿她该如何做了?”显帝神情漠然,一句话说得轻描淡写。
江辞准自然知道他的意思,故意避而不答:“既然如此,世叔应该也明白,我要如何罚你了?”
显帝挑衅一笑:“宫外一行,将你的花样都掏净了,朕却不信短短数日你又能想出什么新鲜来。”
“世叔未免太瞧不起我了。”江辞准回以一笑,从怀中摸出方绸帕来,“既然如此,阿辞可要给自己正正名。”
绸布蒙眼,显帝倒不十分惊慌,这手段江辞准早用过了,他虽然紧张,尚且心里有底。
等到衣袍件件剥落,被江辞准半抱着跨坐在一样物什上时,显帝才感到有些不妙。
身下的东西似乎是个三棱,自己坐在顶端,两腿垂在斜侧面,无处支撑。其高度更是令他两脚难以落地,全凭股缝受力,纵然顶端平面不窄,也是硌得私密处一阵酸痛。
为了减轻疼痛,只得两手撑在身前,腿用力夹紧斜面,才能勉强支起身子。
这姿势倒是有点像……骑马?
果然不会让他这么轻松——当江辞准拉着他的手腕吊起时,显帝半点都不意外。
绸布吊得不高,手腕只与头顶齐平,只是不允他撑住身下罢了。纵然显帝偷偷用力扯住绸布试图将身体吊起些,到底不如支撑来得容易。
待江辞准将他脚腕与身下三棱锁在一处,就更躲不开了。
“世叔真该看看自己现在的模样。”江辞准布置完毕,退后两步,将他前前后后看个清楚,“无怪我总爱绑你,分明受制于人偏还目空一切的模样,实在令人想将你压在身下,cao到媚态横生哭泣求饶才好。”
显帝脸上红了红,还嘴硬道:“那你还在等什么。”
本就线条利落的肌rou此时绷紧了,更加清晰流畅,不住蠕动缩放,诱惑着江辞准上去好好摸一摸。
偏发冠还束得规矩,背挺得笔直,肩胛收缩,脊梁处挤出一道浅浅的沟壑,直连接后腰桃红的yIn纹,没入tunrouYin影之中。
江辞准的手指沿着那道沟壑慢慢滑下,停在浅淡大半的纹身上,遗憾道:“真可惜,这纹饰色彩不如从前鲜艳了。”
显帝抿紧薄唇,身体随着她的触摸轻微颤抖:“那便……再补。”
江辞准细细描摹那妖冶的花纹:“世叔惯会装可怜,如此我便舍不得罚你了。”
“你……才是惯会哄我……”仅此而已,显帝的呼吸已经隐隐急促起来,“如此……朕便会……任你施为。”
“嘿嘿,世叔懂我。”江辞准也不抵赖,手指突然向下,按在正顶着他tun缝的横梁上。
那块木板本就是个机关,平面被显帝压在身下自然不会乱动,但被江辞准压着一头,中轴被固定的长块另一头便翘了起来,整个翻了个面。
小木块的另一面却不是平面,而是嵌了个半球形。
“唔!”察觉到身下异动,显帝下意识挺起身子,腾出点缝隙来,反而方便了木块翻面。待再落下身子,自然那凸起便顶上了他脆弱的会Yin。
重量全压在那一点上,强烈的钝痛伴随说不出的快感冲击而来。腰身脱力,身体再度下沉,令爽和痛都更加汹涌。
“唔……唔……”显帝颤抖着,半个字也说不出来,伴随每一次快感的冲击,发出有节奏的变了调的痛哼。
显帝还不等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快感,胸前两点又是一痛,被两枚ru夹死死咬住,涨大了不少的ru粒瞬间便红透了。
“别……”显帝面前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来,下身的感触还不等平息,又被胸口的刺激推上另一重高峰。
江辞准一言不发,又将木马前端的滑轮拉了过来,将他逐渐硬起的性器套入橡胶的自慰器中。
这东西不比硅胶难得,却更硬实许多,虽然尚有三分弹力,但想必紧窄得过分,不比真人,怕也是痛得很了。
“咿!”显帝发出半声断弦般的尖锐呻yin,下身突然挤进一个shi凉滑腻的所在,四面八方的压力紧紧裹着他的性器,有点像女人的身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