群臣散去之后,宋丘仪支开宫女太监,独一人探向御案之下,果然见到了江辞准的身影。
被宋丘仪抓包,江辞准难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,尤其对上他明显不赞同又不好明说的眼神,就像小两口胡闹撞见丈母娘似的。
尴尬地笑了笑,江辞准从桌下钻出来:“这……宋总管瞧见我了?”
“奴才不敢,”宋丘仪这才收回视线,低眉顺眼道,“陛下想必还在内殿等娘娘,娘娘快些去吧。”
“呃,好。”江辞准挠了挠头,逃也似的离开了。
果然凌云殿门口一群太监宫女瑟瑟发抖不敢入门,见了江辞准活像见了救星一般,连忙为她开门。
待将人让进屋内,便听得门外一片下饺子似的脚步声,显然是都跑了个干净。
内殿之中,显帝半卧在塌上,执一卷薄册,知是她来,便眉眼也不抬一下。
“世叔?”江辞准笑嘻嘻凑过去,半跪在承足凳上,伏在他膝头,故意把脸递到他视线之下,“世叔可是生我气了?”
显帝偏还装作没看见她,目光都不见偏上半寸,依旧是一言不发。
不说话?江辞准眉梢一挑,也不管他心思百转千回,蛇似的往他怀里钻,同时上手抽了他遮羞的书册。
“你……”显帝还不待开口,便被突然凑近的唇舌堵了回去。
人被扑倒在塌上,两腕被攥在一处压在头顶,舌强势地入侵他的口腔,掠夺过每一寸嫩滑的粘膜,搅散他想吐出的每一个字,然后将疯狂的颤栗的情欲再次灌入他的身体。
尚处于余韵之中的身体很快便再度被唤醒,挣扎的力气逐渐微弱,顺从于对方的强势和透过衣料传递过来的体温。
空闲的手扯开腰带,从衣摆下方摸了进去,从腹部一点点向上。
“唔!”察觉对方的企图,显帝发出一声受惊似的呻yin,奈何周身受制,在最初扭动一下腰身之后,便只能在她手下敏感地颤抖。
手慢慢爬上胸口,撑开松散的布料,一边不紧不慢捻着挺立起来的ru首,一边放开他的唇舌,浅笑道:“既然世叔如约戴上枷锁,我们便继续昨夜的话题可好?”
胸前传来尖锐的快感,显帝仅仅忍住呻yin已是千难万难,只能色厉内荏地瞪他一眼。
唇舌沿着脖子向下,舔过那薄薄的敏感皮肤,口中含糊道:“此去一行,我也曾遇见几对误中埋雪蛊的夫妻。说来也怪,他们最初寻遍良方,也不得解脱,反而是最后放弃解蛊之后,蛊虫渐渐销声匿迹,甚至偶尔忘记蝉蜕日期也无大碍。”
“哈……哈……”随着唇舌向下,显帝忍耐变得越发艰难,早将什么兴师问罪丢在脑后,浊气一重重从喉中呵出来,化作轻浅的喘息,神智也只受江辞准所说这游丝一线吊着,反而有些不上不下不得解脱。
衣衫半褪,江辞准的手探到他身后,沿着脊柱的曲线摸下去,托起他的腰身,将本就松垮的衣裤全扯了下来。
“这第三桩解法与第二种相似,”江辞准顿了顿,直起身来,挽起他的膝弯,将双腿大大拉开,“既然每月一次交合已足够杀灭半数雌虫,如果提高次数,可否将雌虫杀尽?”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嗯哈……”感受到对方的视线,又因她话中的深意,显帝自己都能察觉到后xue那处已是期待地开合起来,“每日都要……唔……”
“纵欲是否可解,我也没有十成把握。”江辞准一笑,故意不去碰他,只是依旧盯着他饥渴蠕动的xue口,和涨红的性器,“总归不会有什么损伤便是。不过……世叔未免太过着急了,这便迫不及待要解蛊了?”
“你……”chao红的脸色好像更深一层,显帝瞪她一眼,便扭腰试图躲开。
江辞准自然不会放过,将他的腿压在腹侧,身体也贴了回去,下身隔着衣袍与他的私处紧贴。
“啊哈……阿辞……”终于被触碰的喜悦与尚未肌肤相贴的焦灼一同席卷上来,显帝绷紧身体,一阵颤栗,不自觉抱紧了她。
下身小口小口抿着粗糙的布料,也不知是诱惑对方快些进来,还是受不住空虚想随便找些什么填满它,显帝只觉得体内的嫩rou被摩擦得生疼,却半点止不住动作。
“世叔别急,我还没说完。”江辞准嘴上说得好听,挑逗他的手却半点没停,“这蛊解是未解,总要有个验证。雄虫产毒会不会过劳而死,也得能看个清楚。因此……”
江辞准说着剥开衣裙,露出肩头胸侧一片可怖的鬼形纹身来,鸦青色略黯淡几分,朦朦胧胧如云似雾,反而更衬得鬼影狰狞。
“阿辞想着,不如将令虫蛊显形的药融入墨中,这雕青颜色浅便是蛊虫弱,色重便是蛊虫强,色无自然是蛊虫已死。”江辞准眯眼笑了笑,“世叔以为如何?”
显帝抬手轻触了触她的肩头,早已被情欲逼出泪的双眸勉强清醒几分:“……痛吗?”
“世叔莫怕,”江辞准握住他的手,笑了笑,“我不过是选了个喜欢的图画,原不需要这么复杂的。”
“嗯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