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帝扶在江辞准肩头的手不自觉揪紧了,声音里还带着浓浓的情欲沙哑:“至于那第三种……便是维持现状,两情相悦,巫蛊也可调情……是也不是?”
江辞准笑了笑。
显帝死死盯着江辞准的双眼,等着她说些什么,然而她还是维持着那副表情,一个字也没有说。
最终还是显帝先妥协了,恼恨地松开手,脱力瘫软在她身上,不自觉将她吃得极深:“嗯哈……你便知道……朕终究会依了你!”
“哈哈哈哈,”江辞准却笑了,将显帝揽紧了些,掌心抚着他散乱的长发,“世叔莫怕,这解法嘛,自然是有。不过,要世叔拿一件事来换。”
江辞准知他还心有余悸,便将人抱了起来,挥手扫去满案奏章,将显帝仰面压在御案之上。
“世叔安心,”江辞准深深浅浅在他体内进出,吻上对方的唇,舌尖纠缠着,试图驱散方才的寒气,“阿辞保证,此法不害人性命,也不至人损伤,且还是世叔喜欢的,可好?”
显帝这才略放心三分,回吻她道:“那你……唔……刚刚是刻意看朕笑话?”
“自然不是。”江辞准低笑,一手沿着胸膛向下摸去,摩擦他早已受不得刺激的rou冠,又故意握紧根部,不许他射出来。
抽插进出的速度逐渐加快,江辞准笑得越发狡黠:“若非如此,世叔怎能知晓自己早已对阿辞情根深种?”
“还说……唔……不是看笑话……嗯哈……”显帝眼角一片艳红,不自觉抱紧了江辞准,腰部扭动跟上对方的节奏,“嗯哈……要……要不行了……”
“别急……”江辞准轻吻着他喘息不止的唇。
性器顶开饥渴地媚rou,每次进出都Jing准地碾过最敏感的那一点,感受着他濒临高chao的紧缩,江辞准自己也终于不再忍耐,将热ye尽数喂给填不满的欲壑。
只是……
显帝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江辞准要他交换的竟然是这件事。
看着那件白铜制的“枷锁”,马车内的种种全数忆起,显帝的脸色格外青紫难看:“胡闹,你要朕……”
“不错,”江辞准则气定神闲打断他,笑道,“我要世叔戴着它上早朝。退朝之后,我便如约告诉世叔,埋雪蛊的第三种解法。”
“至于做与不做,世叔自己定夺。”江辞准根本不给他拒绝的机会,将枷锁塞进他手中,便提起轻功一溜烟不见了。
独留下显帝自己,衣衫不整,面对个空空如也的大殿。
叛乱既已平定,明日早朝不过是虚与委蛇,将早就定下的旨意下达,群臣再唱几句陛下圣明。
至于新官任用,遗党罢免,都要从长计议。
说来今日程瓴率群臣迎驾,未必没有逼迫显帝之意,朝中肱骨盘根错节,他们不过是笃信他不敢砍杀大半高官而已。
只是他这番回宫,本就是为了斩草除根,党羽列队而来,又有谋逆这样好的名头,显帝自然不会放过。
朝堂不稳,提拔新人就是,显帝唯一担忧的不过邻国举兵来犯。不过原也只有江於洗和秦宝禄两个统兵,疑虑也是无用。若是外交不成,也只得走一步算一步了。
如今要忧虑的事又多了一桩。
显帝瞥一眼掌心的白铜物件,眼神像是烫到一般连忙挪开,将之拢在袖中。
戴,是不戴?
卯时破晓,初春时节,凌云殿内还算不得明亮,是以红烛高悬,与昨夜相去不远。
高坐主位、一言不发的当今圣上,令得阶下众臣也是噤若寒蝉,只听着宋丘仪尖细的嗓音慢条斯理地宣读圣旨。
无人得知那御座之上,皇袍之下,究竟隐藏着怎样惊世骇俗的隐秘。
显帝拢在袖中的手早已紧握成拳,那东西不知被江辞准改了哪里,不再需要扯动拉环,他只是一坐下来便自发动了起来。
虽早猜到这丫头没安好心,却也没想到她敢胡闹到这种地步。奈何如今骑虎难下,他除了心底将她骂上个千百遍之外,也只得捱至下朝了。
他原想着敷衍了事,是以将枷锁塞得极浅。那物……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,似是比往日江辞准所用粗了不少,是以他也不担心会掉出来。
如今动起来,却是全然不同了。圆钝的前端左右扭摆,配合遍布凸起的后半段旋转,竟然震动起来。
不止逼开紧缩的肠rou,还将紧致的入口震得一阵酥麻。显帝本就听力出众,竟隐隐能听到那发条转动之时的噪音!
隐秘即将被剖开的恐惧压在显帝心头,然而他除了绞紧后xue之外竟然别无他法。台下群臣的视线犹如实质,昨夜想象中的眼神仿佛真的出现在他们的身上,同时被勾起的还有在这御案之上翻云覆雨的记忆,恍惚间竟有些分不清想象与现实。
习惯从羞耻中获取快感的身体,早在那东西一震动时就被唤醒了。深处一点点渗出的yInye润滑着干涩的粘膜,令枷锁动得更加轻松,并且震动声中已带上细微的水声。
令显帝更加难以置信的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