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辞准没有明言,反而凑上前去,贴着他耳畔暧昧道:“世叔让我慢慢道来可好?”说着一只手已经不老实地摸进领口。
“阿辞!”显帝剑眉拧紧,攥住江辞准的手腕,眉宇间的嗔怒却未达眼底,显然是早已习惯了她胡闹。
莫说显帝没有真生气,便是真发怒了,江辞准也不会怵他,现在更是嬉皮笑脸,手腕往衣内钻,狠掐了一把尚未挺立的ru尖。
“唔!”显帝闷哼一声,捏着江辞准的手略放松几分。
江辞准笑容扩大,指尖动作恢复温柔,缓缓拨弄着柔软的rou粒,感受它逐渐增加的硬度。
“那些身中埋雪蛊却存活之人,情况各有不同,”与指尖娴熟拨弄的动作不同,江辞准说话的速度慢得令人心焦,“说是无法可解,却也不算夸大。”
江辞准此时已挤到显帝身旁坐下,另一只手也环上他的腰间,挑开衣带,顺着衣领扯开,露出大片胸膛来。
“首先便是是非叟其人,创出此蛊,便从未想过解它,对其原理也不求甚解。因此江湖流传的埋雪蛊毒性,与事实多有出入。”
耳畔的热气刺激得周身阵阵颤抖,显帝喘息急促,在他胸腹游走挑逗的手更是令得欲望升腾,偏她说出的话再正经不过,强吊着他不可沉溺其中。
“埋雪蛊说是雌雄一对,实际却是两种全然不同的蛊虫,雄虫本是雌虫的天敌,雄虫之毒可杀雌虫。”
“唔……那怎么……嗯哈……”一张口便是令人脸红心跳的呻yin,显帝忙住了口,后半句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。
爱极他情动偏又隐忍的模样,江辞准低笑,手突然向下,捏住他双腿间越发明显的凸起:“棠奴现在是越来越yIn荡了,嗯?才摸两下就硬了?”
“你……”相似的话早听过无数遍,便是显帝脸皮也该厚上不少。只是今日还朝,这大殿又是他召见百官之处,虽此时空无一人,却仿佛阶下有无数视线盯着他一般。
当今圣上,竟如此寡廉鲜耻,在朝堂大殿与妃嫔云雨……
心底唾弃自己,不知为何身体反而更加敏感,周身紧绷着,她的每一次撩拨都无比清晰鲜明,像是能穿透皮rou,将他的灵魂搓扁捏圆一般。
似是察觉到了他的紧张,对方按在他背后的手略微用力,示意他伏下身来,同时体贴地将他滑落的长袍也拢了回来。
虽然衣衫不整趴伏在对方膝头的姿势更加令他羞耻,但好歹将裸露之处皆遮蔽起来,面前又有御案挡着,显帝终于松了口气。
“唔!”
江辞准当然不会这么好心放过他,伏跪在龙椅之上,腰部压低,tun部自然抬高。在他放松的瞬间,早已潜入袍底的手轻松将裤子扯了下来,两根手指径直顶入敞开的xue口。
“啧啧,明明这么多次了,世叔还是像处子一样,紧。”江辞准伏下身凑到他耳边,故意将那个字咬得极重。
“嗯……哈……”显帝身体一阵阵颤抖,一点反驳的力气都没有,只能徒劳地将脸埋在她膝头。
谁知才侧开头,便察觉到身下有个硬物顶上他的侧脸:“棠奴可要同主人赌一赌,你上下两张嘴,哪个先服软?”
显帝自己也清楚,后身那处习惯了情事,看似恢复如常,但只要被江辞准一碰便饥渴地迎上。
方才她进入一点阻碍都不曾有,内里早已经……shi了。
“嗯哈……咿……别……这么……”显帝不禁倒吸一口冷气,在肠道中抠挖的手指突然袭上敏感点,身前紧绷硬挺的性器也渗出yInye来,不知是污了她的衣袍还是身下的皇位。
手指故意翻搅出水声,江辞准解开裙摆,将熟红的性器抵在他唇边,眯着眼暗示道:“世叔,埋雪蛊的事,可还要听吗?”
深知她没有好处决计不肯说下去,显帝白她一眼,认命地张口,缓缓将之含了进去。
“嗯……真乖。”江辞准则是餍足地叹了口气,懒洋洋继续说下去,“刚才说到哪儿了?哦……对,雄虫之毒可杀雌虫。”
“因此,雌雄生存之道不同,雄虫数量稀少,产出毒素便了。雌虫为了活命,只得大量繁衍,在中蛊者体内堆积。待填满中蛊者的躯体,便会自相残杀,引得人疼痛不堪……谓之……蝉蜕。”
“每月……便是通过交合的方式,将雄毒灌入中雌毒者体内,杀灭多余的雌虫……”
听得出她话语间的停顿,显帝深知是因他唇舌侍奉的缘故,多日朝夕相处,他也早就知道了该如何取悦于她。
那沙哑的、充斥着欲望的嗓音,对显帝而言是绝佳的褒奖,心底窃喜,动作上不自觉更卖力了些。
也是色令智昏,对于她所说埋雪蛊一事,显帝自知只是勉强记得下来,再懒得分心多想。
“为防雌虫逃脱,雄虫可共鸣雌虫,限制雌虫行动,追踪雌虫踪迹。”江辞准深吸一口气,语速略微加快,她现在也很难保持冷静了,“若是雄虫从未追踪过雌虫,雌虫自然不会繁殖。然而一旦雄虫动了‘杀意’,雌虫自然也被触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