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内的灯尽数熄灭,屋内昏暗得伸手不见五指,江辞准轻咬着他的耳廓,shishi软软道:“知道你会害羞,这样可好些了?世叔,我够体贴吧?”
显帝沉默不语,直起身来,手探向江辞准的腰间。
江辞准也由着他动作,直至将一身衣裙脱尽,才坐到床边,双腿分开,脚尖点了点承足凳。
显帝明白她的意思,迟疑片刻,便学着她上次的模样,跪坐在承足凳上,两手撑着她身侧的床面。
裸露的肌肤被细腻的衣料摩擦,江辞准也不催促,由着他继续犹豫挣扎,将气息喷吐在私处。
终究,显帝还是俯下了身,唇轻轻蹭在性器表面,又像是被灼伤了一般飞速后退。
又是半晌粗重地深呼吸,柔软的薄唇才又贴了上来,显帝这次没有躲开,犹豫着向上滑动,然后紧抿的双唇略微分开一丝缝隙,别别扭扭地将rou冠含了进去。
“呼……”江辞准舒爽地叹息一声,与他热情贪婪的后xue不同,口腔的温度略低,唇舌迟疑,倒是有点娇怯怯欲拒还迎的味道,别有一番意趣。
江辞准并不心急,由着显帝再三迟疑,才继续缓缓将她纳入口中。
口腔越收越窄,显帝呼吸急促,强忍着不适将她吞得更深,江辞准乐得享受,赞赏地抚着他略有些散乱的发髻,放肆呻yin出声:“哈……对,就是这样……世叔真棒,再深些……”
“唔!”像是得了鼓励,显帝一时不察,吞得过深,rou冠顶到喉咙,不禁发出一声干呕,便要向后退去。
“嗯……世叔真贪吃。”喉咙紧缩的感觉格外刺激,江辞准这次却没有放过他,按着显帝脑后将之压向自己,性器凶狠地撞入喉咙深处,向后退出大半,又狠狠撞了进去。
“唔!呃!”反驳的话被撞得支离破碎,显帝奋力挣脱江辞准的钳制,低吼一声,“惟则!”
“惟则给世叔赔罪。”黑暗中看不清江辞准,语气却极诚恳,“都是世叔嘴里太舒服了,我一没忍住就……”
“强词夺理!”显帝低斥一声,片刻沉默之后,只得又无奈俯下身,将之含了进去。
“世叔真乖。”江辞准满意地笑,手转而搭在他肩上,“对,牙齿收起来……就是这样……用上你的舌头……嗯唔……世叔真聪明。”
“别……说……”显帝含混道,哄孩子一般的话令他羞耻万分,江辞准的话正清楚地告诉他,他现在正以一个怎样的姿势,在做怎样不知廉耻的事。
江辞准只当没听见,继续指教显帝口交的技巧,呻yin声放肆大胆,直听得人面红耳赤,
随着越含越深,显帝逐渐熟悉了她的反应,怎样舒服,怎样不适,如何轻重缓急,如何掌握节奏。
娴熟的侍奉令快感迅速积累,即将攀至顶峰。
高chao的一瞬间显帝及时察觉到了变故,虽将她吐了出来,却没有足够的时间躲避,被喷薄而出的体ye尽数射在了脸上。
变故令得显帝瞬间呆愣在原地,直到眼前亮起,还未曾明白发生了什么。
于是这幅模样便落入了擦亮火折子的江辞准眼中。
他依旧一身皇袍,气度高华威仪不可侵犯,俊眼修眉,长相寡淡却别有韵味,只是这些都被那流淌而下的浊ye破坏殆尽,被亵渎玷污的姿态对比何等鲜明。
显帝此时才明白发生了什么,却觉得自己连愤怒的力气都没有了,只缓缓闭上眼,悲叹道:“丫头,够了吗?”
“自然。”江辞准笑得顽劣,灭了火折子,张开手臂将显帝紧紧抱在怀里,“世叔做得很好,我很喜欢。”
半拖半抱着将人又弄上了床,江辞准先是拿了绢子来,手口并用抹净他脸上的浊ye,才利落地将他一身华服剥去。
皮rou接触似乎极大抚慰了显帝的情绪,江辞准解开他的发髻,将拘束一整日的长发铺满床头。
“阿辞知道,之前两次世叔并不满意。”江辞准低笑,将他两手尽力拉开,紧紧系在床两头,“世叔其实喜欢痛的,喜欢更激烈的,喜欢第一次欲生欲死的感觉。”
“所以今天,我们玩点不一样的。”江辞准说着,将一枚药丸按在他唇边,“张嘴。”
“是什么?”显帝张口吞了下去,问道。
“化功散。这个,咬住。”江辞准说着将一翡翠的口球抵在他唇边,“我怕你一会儿忍不住,把我这房子掀了。”
显帝犹豫片刻还是咬住了那玉球,只是心底总有些不服气,他既然已允许她这般捉弄自己,又怎会再动内力?
江辞准也不解释,唇舌爱抚着将他的身体暖热了,顶着会Yin,两指扣进后xue,缓缓将之拓开。
“呼……呼……”显帝尽力放平呼吸,已初见这小东西的厉害,心底感到不太妙,他现在想忍住声音已是千难万难,一会她进来岂非要失态?
只是现在手臂被缚,又说不出话来,更兼身上情欲翻涌,他也不是十分不愿意。
然后,显帝便感觉有个什么冰凉滑腻的东西被送了进来,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