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此之后,聂凌霄便被禁锢在秦宫深处,赵政嫌弃他是个被人玩弄过的烂货,从不在他的roubi或者后xue中发泄欲望。只是偶尔会用他上面的rou嘴喷射Jingye。
那个女婴倒是没有被秦王处死,赵政赐了他分泌母ru的秘方,命令宫人日日逼迫他大量饮用,nai头中的nai水竟是永远地蓄满着,他的作用只为宵衣旰食、辛勤处理朝政的帝王提供一杯甘润的nai水。女婴被安置在禁宫隔壁的宫室,每日聂凌霄都可以亲自抚养这个孩子。
赵政对外宣称聂凌霄为保护王上,身中剧毒而死,将他的身份抹去;同时,后宫中多了一个没有姓名、没有过去的nai奴。
清晨,聂凌霄从睡梦中醒来,身旁的女婴还在吮着手指熟睡着,呼噜地打着nai嗝。他看着孩子和长生几乎没有区别的相貌,不禁露出了几分凄凉的笑意,他为了纵横捭阖的理想,抛弃了想要和他长相厮守的师弟,抛下了自己的一对儿女,孤身入秦,只不到几年。他的梦就破了。
如今的下场,倒真是他的报应。
赵政为了防止他逃跑,给他下了散功的药物,内力被压制在丹田内,现在的他,和一个废人没什么区别。秦王痛恨他yIn荡的身子,每隔几日都会亲自用特制的玉鞭将他抽至双xue痉挛,nai水四溅,观赏他下贱的丑态。
为了调理他产后的身体,赵政吩咐御医和阉奴务必修复好他松弛的产道,每日都逼着他用双xue吞过Yin阳寒暖玉打造的长桥。
长桥并不是一座真正的桥,桥身是由和田玉石打造而成,桥上两侧各牵连着九道相互交错的长绳,绳子的芯是由金线混合着粗麻穿引而成。每一道长绳每隔一指都镶嵌着一颗鹅卵大小的玉石,一Yin一阳,极冰的寒玉和终年高热的暖玉,互相串联。
绳索的粗麻上都被刮满了尖锐的倒刺,每次女xue被拖着往前走时,粗糙的绳结都深深被吃进了xue中。每一个绳结上都被涂上最为浓烈的春药,那敏感的rou花不堪凌虐,只能不停喷溅出sao浪的黏ye。
长桥一共九九八十一道绳索,聂凌霄给孩子喂完nai之后,又被驱赶着跨上了长桥。
两颗硕大的nai球都被安上了玉夹,防止他高chao时飞溅而出的nai水,这些甘润甜美的nai汁是帝王最钟爱的饮品,宫人不敢浪费。玉夹紧紧夹住了他开合的nai孔,每次宫人替他换上新的玉夹时,细腻洁白的rurou都会紧绷,绵密的ru浪不停拍打着玉夹,吃饱了春药的女xue就会空虚地不停开合,不断chao喷出大团晶莹的黏ye。
长桥有数十丈的长度,聂凌霄分开双腿,小心地坐下去。
甫一坐下,倒刺就陷进了rou脂般的唇花,晶莹的春水被刺激得淋漓而出。nai奴倒抽了一口凉气,这倒刺每日都会重新被阉奴用砂纸仔细地刮过两遍,虽不至于开肠破肚,但只要挨上,就会像千万根细针扎刺在敏感的xuerou上,真真令人血流逆行,奇痒无比。
他稍有怠慢,阉奴的竹鞭就会招呼上雪白的肩背和routun,大桃子似的routun常被抽打地无比红肿,不用阉奴催促,那saoxue就会拼命向前吞。
聂凌霄身子上所有的分量都集中到了那两口rouxue中,发疯般的痒意从xuerou中传来,rou蒂突突地跳动着,他捂住红肿到滴血的黏膜,下身抽搐着从胞宫深处喷出一股清澈的黏腻水ye。
“呼——”
他实在吃不住令他头皮发麻的痒意和持续不断的chao吹,停下了爬动的节奏,不停歇的高chao令他的思绪居然出神地想起了去年此时的那场情事,长生……
阉奴挥舞着鞭子,直直抽上了他的脊背,他骤然回头和阉奴对视,凌厉的杀意丝毫不减,阉奴被他瞪得汗毛直立,手上的鞭子也吓得掉落在地。
腿根处白皙的皮肤被摩擦得红肿不堪,绳索轻而易举地陷入股沟深处,聂凌霄用手指紧紧抓着长绳,他越用力,双xue就把玉球吞得更深。
“啊……啊啊……”带着厚度的喘息声令人心痒。
寒玉冰凉无比,高热的双花一碰触到,就冷的直哆嗦;暖玉又温暖舒适,女xue尤其喜欢上面的温度。
一旁的阉奴被这呻yin声刺激得连去了势的地方都微微发热,用金钩穿过他蒂珠上的rou环,牵引着他继续往前爬动,聂凌霄睁大双眼,双xue忍不住喷发出来,瓢泼一般的yIn水喷洒到了事先放好的铜盆中。秦王规定,如果他每日不chao吹满一大盆,便把孩子抱走。
蒂珠被拉扯的剧痛牵连着下身,带来锋锐的快感,聂凌霄发出一声低长的气音,他再度chao喷了!淅淅沥沥的yIn水和尿ye落在了铜盆里,宫人的鞭子狠狠抽打着背部如雪的肌肤。
绳索上的春药开始发挥药效,他感觉双xue无比发烫,连闭合不上的菊xue都发散着惊人的热度。
高热促使双xue需要更狠厉的践踏才能止住那股让他几乎发狂的痒意,他熟练地吞吐着玉球,身下的绳索吸饱了yIn水,他经过的所在,都闪着yIn猥的油光。
金钩将蒂珠几乎扯至透明,rou蒂长若另一处挨cao的rouxue,聂凌霄畏惧着这种尖锐的快感,飞速地爬完了大部分的绳索。当爬到最后一处绳索时,底下放置的铜盆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