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凌霄抖着长腿,迈开了艰难的第一步。
木马的马身很高,但聂凌霄人高腿长,以前在云梦泽攀爬山壁时的矫健,都被用在了今日。
nai奴用力扩张着双xue,他扯弄着蒂珠,细细捏弄着敏感的rou环,yIn水慢慢滴落到假阳具之上,他用修长的手指缓慢地将yIn水涂上柱身。原本持剑的手,分开双xue,慢慢对着阳具坐下。
肠xue被破开的痛楚更甚花xue,不等他的身体完全动情张开,一旁的宫人开动机关,木马剧烈地前后晃动起来,仿若一匹真正的马儿。nai奴猝不及防地将两根极粗的假阳具,直接吃到了底部。
两根以难以想象的节奏近乎暴虐地抽插着两只rouxue,足有女子拳头般大小的gui头直接捅进了松垮的宫口rou环,肆虐地jianyIn着孕育过子嗣的胞宫内部,将娇嫩无比的子宫每一处都侵占到底,肠xue被插干得噗嗤作响,股沟几乎被撑裂。nai奴抱着自己乱晃的大nai球,尖叫呻yin着瞬间达到了高chao。
每一根阳具都带着浮凸的纹理,摩擦着娇嫩的xuerou,阉奴的马鬃套起了作用,shi亮黏腻的yInye打shi了鬃毛后,毛发便紧紧吸附在了极度敏感的xuerou上。每一次的抽插,吸饱了yIn水的毛发都如同软针刺般不停撩拨着藏在深处的xuerou,雌rou痒到了极致,聂凌霄忍不住伸手想将其抠挖出来,两只被撑到透明的rouxue无时无刻在遭受着残酷无比的yIn虐之刑。
两根假阳具似乎还不满意,宫人将开关开起,阳具突突地变换着形状,竟是又伸出了两寸。
“啊啊啊啊啊……哈啊……”
nai奴被肆无忌惮地jian弄了几百下,那只雪白软滑的rou屁股不停地喷出黏腻的水ye,整个Yin阜都牢牢黏在底座上,丝毫不得动弹。yIn猥的水光布满了木马的周身,yInye多得几乎要从腿根飞洒出来,勃起的蒂珠挺翘着,从rou唇中探出,如同怒放的艳红花蕊。
双xue似乎是不堪忍受,nai奴甩着汗津津的长发,哭着道:“不要了不要了……啊啊啊……”
宫人见差不多火候了,就推着木马往陛下的寝宫走去。
随着木马的走动,两根假阳具的动作变得更加粗暴。聂凌霄浑身都充斥着yIn靡的妖冶色气,满身满脸都是细密的汗珠,两个被夹住的nai孔不断流下一长串的ru白naiye。
当宫人们把木马上的nai奴牵引至赵政身边时,他并没有抬头,依然埋头批改着累成山奏折,连一个目光都不曾给予。
当奏折累至一百五十斤时,赵政终于抬首,离开了书案。他走到聂凌霄身边,解开ru房上一旁的玉夹,香甜澄白的nai水一滴不漏地流到了琉璃盏中。赵政轻抿了一口ru汁,玩味地看着眼前的nai奴。
假阳具的暴动突突突地不懈地进攻着胞宫和肠xue,nai奴的双手被束着,无法反抗。他闭目忍受,细长的睫毛轻轻抖动着,留下一串串晶莹的泪珠。这模样,实在让赵政心头发痒。
他将杯中的nai汁一饮而尽后,将琉璃盏扔到一旁。停下了木马的动作,赵政用看着翘起的蒂头觉得可爱,用手指旋拧着勃发的女蒂,nai奴仰起头,鼻尖发出一阵颤音,Yin蒂的高chao几乎让他白日飞升。
赵政解开了木马的束缚,尝试着将nai奴从假阳具上拔下来,但rouxue稍脱离了半寸,柔嫩软弱的xuerou又嗡张着将刑具吃了进去,nai奴发出nai猫似的呻yin声。赵政见这nai奴的乖顺,阳具瞬时勃起挺立。
他难得露出一份焦躁,点触着木马的隐藏机关,两根假阳具竟缓缓下降,收了回去。
nai奴失去支撑,脱力地歪着脑袋,他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下地了。
赵政骑上木马,将怀中人调转了身子,聂凌霄毫无抵抗地依附进了他的怀中。怀中的人浑身都充斥着十足的nai香,他日夜饮用这nai水,看着被折磨得毫无尊严的剑客。低声安慰道:“聂卿若是早日这么乖,寡人怎么舍得这么对你?木马的滋味不好受吧,这还是韩国王室进贡的大内珍品。”
赵政反复摩挲着满是汗水的柔腻肌肤,从饱满多rou的肥美tun部到线条优美的脊背,他解开了ru孔上的玉夹,唇舌反复亵玩着这对莹白的大nai球。
几个月不见,这对nai球好像又丰腴了不少,他一只手握上去竟都握不到一半。这一年来,他都不怎么召唤nai奴侍寝。只是想到他接生的血腥,就觉得反胃。
但今天,他改主意了。他要正式收nai奴为玉妃,至于孩子,他可以和玉妃多生几个就是。有了孩子,不怕牵不住nai奴的心。nai奴的师弟不就是靠个孩子吗?
木马上不方便施展,赵政亲吻着nai奴的脸颊,不断地和他交换着黏腻的唾ye,舌头深深侵入nai奴的唇腔,舔遍了对方的齿列和舌尖。nai奴浑身上下都发散他喜欢的味道,是他近一年悉心调教的结果。
素日无人问津的ru球被不断地索求着,王上的唇舌用力地吸吮着他软烂的ru头,他的身子平常都用春药掺和着调教,yIn性早已渗透进了他的灵魂中。
“啊……”
赵政的舌尖不断戳刺着他的nai孔,强烈的吸力将积蓄的nai水全部吸出了nai腔。年轻帝王滚烫的rou舌绕着他敏感的ru