娄玄览也不是那样悠闲的,不能日日过来浇灌这花骨朵,来也只能寻着晚上,月色明朗还好,若是遇上了Yin天,什么也瞧得不真切。
实在不过瘾。
又不能即刻便cao了小美人,实在让人心焦,于是便问了庸熠怎样才能快些让小美人成熟。
庸熠头一回见到娄玄览如此急色,反问道:“沉着如你,怎的……”
平时见到他都是高深莫测,运筹帷幄的,对付什么难做的事情,总是慢条斯理的,最后总能拿到手……他晓得自己这友人的秉性,这样有些反常。
娄玄览却说:“以往哪一个是这样傻这样憨的?”
庸熠思索片刻也觉得有道理,知晓在吃腻味之前,总是对人有一份疼惜的,便调了方子给娄玄览:“你把这药混着你自己的Jing水,贴在秋延年的女bi内,越靠近他的苞宫越好……”
“哈,我倒是忘了他还是个处子,那我劝你最好看看他麦齿的筛孔是何种形状,若无法深入苞宫,置于筛孔处也是行的,小心别伤着了。”
“莫要忘了记录下bi口的形貌,他这种体质实在太少见了,要不是碍着你的面子,我恨不得把这美人天天锁在床上,就算没有兴趣吃,做个素体也是好的。”
娄玄览接过庸熠给的墨鱼汁——这是用来拓印的,使用时需要将这汁水涂在美人女bi,拿了特制的纸张印上便可将其完美地拓印出来,为了确保大致形貌不出错,庸熠只能这般作为了,毕竟他是不信娄玄览会乖乖地将自己现在正热心的小娇娇隐蔽的bi口就这么直接地给自己看的。
以往夜里光线昏暗,娄玄览又顾及着秋延年女bi发育不全,因此从来没有真正将人的xue完全扒开看,今日日光正好,院落冷清,只有他与秋延年。正是行此事的机会。
竹影婆娑,茶香馥郁,暮春的暖阳是分外和煦的,院落里的两位男子都是天人之姿,风炉里的炭火还是红的,远远地瞧着还真以为有人在有啜茗清谈。
只是凑近看却是诡异yIn靡的。
秋延年现在处在一种正常睡眠的状态,娄玄览将人放倒在茶席旁,将一切有可能被弄脏的衣物都褪去了。
若说夜晚里光裸的美人是一番隐秘神性风味,那么白日里的美人则更多了一些活生生的烟火气息。
月辉再怎样明亮终究只是日光的映射,总是相对清冷晦暗的。
暮春将近入夏的暖阳仿佛赋予了美人以新生的活力,因为娄玄览暗中调养,秋延年的皮rou不再是灰暗的死白,而是透着些粉色的温润的莹白,他的每一寸肌肤都仿佛是可以透光的,常常让人想起西域进贡过来的骨瓷,而美人的特质也和那骨瓷一般脆弱。
在月辉下他是无瑕的,是极致失真的美丽,但是在无所不包的日光下,连他随着呼吸缓缓舒展的五官,在风中摆动的本来看不见的稀疏的汗毛,都看的一清二楚,霎时间便有了有了落入凡尘的可亲感。
娄玄览怕引动yIn毒秋延年会不自觉地收缩bi口——毕竟这bi口被他磨了好几日,再蠢也会有些反应了。
为了轻松地扒开人身体的潜藏已久的甬道,一定要让人彻底放松才行,因而今日他废了周章往这药加的是带着些迷魂性质的眠药,这种眠药最容易错乱人的脑识,因为是眠药,药力不如yIn毒那般强烈,不会完全失了惯常的理智,反而会有三分清醒,不过这种清醒是很迷蒙的,一旦被人打断,一下子惊醒,反而会以为中药时是自己的梦境,因而被称作“眠药”。
他初衷目的不是要秋延年成为一个全然失智、予取予求的yIn荡小美人,而是要这道德感极高的富有教养的美人一边抗拒一边陷落。
其实这种能够保留半分清醒的眠药最合适。
没想到秋延年实在是给了他大大的惊喜,即使中了yIn毒也没有完全失智,依然会反抗莫名的情chao,就连那些羞人的话也要自己硬逼着,才肯结结巴巴地小声说出来……
终究还是谨慎了,也幸亏是谨慎了,否则一开始便用这眠药,难免会留些马脚。
虽然娄玄览总说这人是个傻人,但是这几封书信互换,他也算是对这个声名狼藉,深居简出的云中郡望族秋家大公子有了一些改观,暂且不晓得秋延年是否只是个纸上谈兵、夸夸其谈的庸才,可决不能仅仅将他看作是一个不通晓人情世故的傻子。
人有了感情便会盲目。
因此他打从一开始便动了心计,先交了心,后面的事情便会容易许多。
娄玄览将手沾了能够放松的药ye,伸向了美人的腿根之间。修长有力的手并不着急,只是在bi口涂满了药ye,仿佛没有欲望一样地揉着美人的下体。两片白白的大花瓣很快便染上了粉色——很容易被人怀疑是情chao。
他的手法这几日练的得极好,长长的中指虽然也是和其他手指并在一起的,却总会在打圈的时候隔着皮rou蹭到女蒂的位置,但就是迟迟不滑进去,只是节制地给予女蒂不深不浅,如同隔靴搔痒般的抚摸。
本来相对于寻常女子,秋延年的女蒂已经藏得很深很深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