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女bi那里涌出了热流,发硬的玉杵自然也吐了Jing,因为未经任何触碰,铃口吐得十分艰难,不似往日喷薄而出。
说起来这算是秋延年第一次完全“清醒”着攀到极乐……而且仅仅是靠着女bi,前头根本无人触碰。
娄玄览心中暗暗惊诧,面上不显山不漏水的。
似乎是有意作弄秋延年,娄玄览面无表情地抽出插得很深很深的手指,shi淋淋的黏ye顺着练武之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流下,因为实在太多了,娄玄览怕滴落在地上,伸出舌头舔了一舔。
果然是十分清淡的味道。娄玄览默默地想:“这和这纯净的人倒是十分相合。”
秋延年仍然处在一种刚刚出完Jing的脱力敏感当中,面上依然是万分震惊的模样,又见了娄玄览舔着沾了秽ye,咄嗟之间,竟然不顾羞赧,瞧着这荒诞不经的画面移不开眼睛。
娄玄览平素是一副君子相,怎会做出如此轻佻的动作,秋延年料想自己必定是在梦中,否则这样荒唐的事情怎么会出现。
是了,自醒来一切都不对劲,四体并不是虚软的,可偏偏听谁的话就是不听自己的话……
“遐龄瞧得如此入神,是否也想尝尝自己的清ye?”
还不等秋延年回话,娄玄览便将那只手抚上秋延年的嘴边,轻易便撬开了贝齿,伸进了口腔内,手指刮蹭,把混着自己涎水的清夜,抹到秋延年软软的舌面上,试了巧劲,按了按舌根,竟然让秋延年自行咽下了。
秋延年喉结啜动,吞下了了这奇怪的温热ye体。
大赧。
“掌心里还有些,遐龄替我舐干净,莫要浪费了。”说着便将流了yInye的掌心放到秋延年的唇前,秋延年不受控制地伸出舌头舔舐着娄玄览粗糙温暖的掌心。
娄玄览心里痒痒的,这个动作不全然是秋延年自愿的,可一想到现在的他是清醒着的,手便无意识地将秋延年的头按在地上,以期得到唇舌更多的垂青。
秋延年的脸很小,大手铺面盖过来,突然施力,自己根本无法抵抗,掌心贴着自己微张的嘴,视线已被遮盖了大半,秋延年只能借着娄玄览的指缝去观察娄玄览的神情:依旧是那张俊脸,却不是平日的和煦,反而冰冷恐怖……最让秋延年困惑的是,这种神情在熟悉的面孔上,自己居然不觉着违和。
秋延年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凶残无情的娄玄览,觉得心中无声地呐喊,想要从这找不到出口的梦境里面醒来。
娄玄览觉着约是个时候了,挑了一个没有竹柏荫蔽的、日华最盛的所在,把人的折起来,随后又分开,思及反抗可能,自己的两膝轻轻跪在秋延年的腿根的两侧……
秋延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身躯如此柔韧,两腿被掰得几乎要贴地了也无疼痛的撕裂感,只是有夸张的伸拉感……
白花花的两腿之间绽开了一朵绯红喜人,着秋雨的芙蕖。
和煦的春光将敷了水膜的一张一翕的肥厚的花瓣,及其小Yin唇微微张开的露出的小孔照得一清二楚,且不说颜色、形貌、动态无一不明,单单是花蒂微小颤抖的弧度都可以用rou眼看出来。
秋延年是不知道自己身下长了一朵女花,全然不晓得何处什么才是最为危险的,反而纠结起自己的动作来。
“这绝对是梦境,我,我怎能这般……被摆弄得…… ”
秋延年却不知娄玄览早就将此处的韧带拉了好几宿了,唯恐今后他动作粗暴拉伤了人,方才蘸着放松的药ye在女bi外揉了那样久,也不是白做的,多多少少放松了腿根,这才轻而易举得把人摆弄得这么开……
秋延年是恐惧的,伸出手来推拒着娄玄览,想要把人从自己的身上推下去,这面若冰霜的娄玄览却十分善于借力打力,化解了秋延年积蓄了许久力量奋力的一击,一只手拉起美人的左手手腕,从美人露出的小节藕段似的水声“啧啧”地亲下去,高挺的鼻尖时不时蹭到美人细嫩的敏感的内侧手臂,激起一粒粒小疙瘩。
秋延年今日穿得是件大广袖的薄衫,娄玄览索性从小臂一直吻到美人泛红的手肘,顺着内侧一直往腋窝那里亲。
秋延年体毛很少,下体都是稀疏可怜的,腋下干脆什么也不长,只有宜人提神的茶香,娄玄览的鼻尖蹭了蹭腋窝最敏感处,挣扎着的手便有猛地回缩的趋势,可被娄玄览有力的手拉着,竟是半分也动不了。
这袖管实在是过分肥大,娄玄览试了试,头竟然钻得过去,顺势便随着肩膀,锁骨亲到美人的颈侧。
一路的皮rou从来都是被上好的衣料包裹得严严实实的,主人自己洗浴的时候才会触碰,现下全然变了性子的挚友这样过分亲昵的,让他感到恐惧不适……
可这种恐惧不适背后被调动的是他全然不知晓的情欲。
亲近的长辈没有几个,也没有人闲着没事教过秋延年有关男女之事,自己也是一个清高的人,从来不屑那些腐蚀人的yIn书艳话……长了十七岁,是从来也不知男女如何交媾的,更不晓得龙阳情愫。
“遐龄怎么手臂是这样洁白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