烫伤的地方是身体最敏感之处,娄玄览不敢懈怠,舌尖依旧上下滑动着。
因为降温的及时,舌头又是柔软的,娄玄览舔舐了许久,伤害被降到了最小。
起初几欲收拢花瓣的女花又被人舔开了,像是被麻醉了似的,微微摊开,乖乖地任人舔舐。
只是右边的小花瓣依然充血变成了桃红色,rou瓣也变得圆润起来,显然是微微发肿了。本来白白嫩嫩的大Yin唇也留下了粉粉的红痕。
清醒之后,饶是秋延年再如何粗枝大叶也不会感觉不到。
娄玄览心道不妙,这痕迹也留得忒明显了。
平日心思缜密的自己,竟然在这人身上又是冲动又是粗心,这与他平日的作风完全不同。他又不是那些未尝过情欲的毛头小子,怎的这样莽。
提前坏了自己一直把握好的节奏,轻易就暴露了,非他所愿。
自己想要的东西多半动用心机便能取得,所以他懒做那豪夺之事。
对于催熟这朵空谷幽兰他是存了极大的耐心,只要自己用心,这人不难得到。
这个游戏他还想继续下去。
思索了片刻,他决定先解决了两人半硬的下身,再亲自带他回家上药。
想到此处,娄玄览有了依凭,反而没那么拘谨了,左不是要上药,自己稍微过分一点也没有什么关系。
娄玄览推开窗打了一碗的江水,稍稍温了一下,确定不会过于冰凉了,便缓缓浇在了秋延年的下身。
透明的水打shi了秋延年稀疏的细毛,茸茸的细毛耷拉下来贴在了小腹,久久无人理会的高热的玉杵遇了稍凉的水,打了个激灵,顶端的小孔蓄了水亮晶晶的,可又因jing身无力地垂了下,小水珠跳脱出来后又躲到了打shi的细毛里,温水顺着淌过细白柔软的细缝,小xue收缩着,还以为是寻常的浣洗,全然不知这是yIn事前的润滑,真是无知得可怜又可爱。
娄玄览分出几根手指,用指尖轻轻盘了盘双丸,随后解了自己的腰带,掏出自己驴货。
那物什着实吓人:娄玄览不愧自小练武的,那不发力而暴起的脉络虬结盘亘着jing身,jing身看着也仿佛也包裹了一层结实的筋rou,这jing身本来就是畜生的粗猛狰狞,菇座却依然稍稍大了jing身一圈,冠头是稍尖的那一种,此等阳物天生就是极其善于钻营并且利于钩抓的。
听说许多禽兽在交合时为了确保能够顺利种Jing,往往会在泄了Jing水后生炸起倒刺,以便成结,勾住雌兽,防止脱出。
那娄玄览那物要是全硬了起来的模样,多半也无差了。
这般极品就算是风月场里摸爬滚打多年最有经验,最为yIn荡的ji女见到,也会吓得腿软。
拿秋延年那玉雕的与这玩意儿比简直太欺负人了。
秋延年那处其实只是Jing致雪白了些,说小的话,其实寻常男子与之相比也不会伟岸太多,现在也能用兴许过几年还能再发育发育。
但是此刻难免被娄玄览比成尚未长成的稚子小儿。
娄玄览将自己的阳物贴上了秋延年的小腹,大概比划了下,寻思着自己要是贸然全部强塞进去,必定冲撞了脏器,恐怕是得要了人命的。
娄玄览伸出食指抹了抹合上的两片白软rou瓣——尽管方才用舌撬开了蚌rou,但此刻它又端起了端庄矜持的模样,若不是烛泪流下的红痕,连娄玄览都要怀疑方才被自己驯服得乖顺服帖的rou花只是自己臆想出来的了。
况且秋延年的女器那样窄小,估摸着竟是半个冠头也吞不下的。
“真是道阻且长。”
说着这样的话的人脸上是带着笑意的。
娄玄览抹了一把被涎水淹得泥泞的女器,润shi了手掌,抓起秋延年的玉杵涂抹了一下涎水。随后紧紧地贴上了自己的驴货,磨蹭起来。
娄玄览显然是不经常做这种事情的——从来是没有这么伺候别人的,实在是委屈他了。
幸而他于风月之道向来极有天赋,很快便调整了姿势,前后动了动腰,练武之人腰力之强这点向来毋庸置疑,身下的人是个体弱多病的,身子骨没有那么灵活有力,迎合实在勉强,娄玄览分手,一只大手托着秋延年纤细的腰往上托了托,两人的腹部贴地更紧了。
娄玄览下体粗黑的毛仿佛把人扎得很痒,秋延年扭动着tun不自觉向上靠,磨了磨,舒坦了些。
可是这样其实是一件凶险的事情。
因为经过江水与涎水的润shi,两根rou杵接触的地方已然shi滑非常了,稍有不慎,小的那根便要如灵动的锦鲤脱走。
娄玄览硬是凭借着自己灵活的手同腰腹的默契配合,勉强控制好节奏平衡,但是秋延年无意识地寻求解痒打破了这份平衡。
如我们所料的,秋延年又将小腹蹭上去了,娄玄览节奏刚好是又快又猛的,小玉杵滑了出去,大rou杵借着惯性,竟然直直撞开了两片大Yin唇,直直捣向小Yin唇守护着的通幽之处。
秋延年嘤咛出声,偏过头去,嫣红单薄的、泛着水汽的眼眶没托住,结霜的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