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飞秋躺在床上,舒服的呻yin了一声,罗伯给他找了这间客房,确实是挺大的,内外两室,家具生活用品一应俱全,最让他满意的是一面屏风后有一个做工Jing致的马桶,他刚才痛痛快快的方便了一把,在内宅也不敢去方便,幸好身体本身就没有过多废料。
缎面被子摸着很舒服,枕头里面也不知道填充着什么材质,有些响动,但枕着一样很舒服,身下是厚厚的褥子,美中不足的是这客房应该很久没人住了,被子有些chao霉,不过梁飞秋并不在意,这可比地为床,天当被的日子好上千百倍了,吃饱喝足,然后美美的睡一觉,以前每日都能做的事,现在却要拼命争取,难得即知珍贵。
梁飞秋摸着滑溜溜的被子,傻傻的微笑,想着这一日可真够忙乱的,不一会他就沉沉的进入了梦乡,享受着几个月以来的第一个好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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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先生,起了吗,梁先生?罗伯的声音在门外响起。
嗯~梁飞秋发出解乏时的嗯哼声,两只眼睛一前一后睁开,视线渐清,看着这个陌生的环境忽然一愣,接着才回过神来,沙哑着嗓音答道:哦,罗伯,我醒了,是夫人叫我吗?
罗伯声音大了许多,说道:不是的,辰时过半了,我来叫先生用早食,没扰到先生吧。
梁飞秋坐起身来,忙答道:没有,没有,我这就开门。
不急,不急,我去叫人把早食给先生端来。说完罗伯就踢踏着鞋子走了。
真好啊,醒来就有早饭吃。梁飞秋挠了挠头,泥灰簌簌落下,枕套与被褥与他一晚亲密接触此时已变了模样,黑迹斑斑。
他掀开被子跳下床来,自觉下身有异,低头看去,从家中穿来的灰色四脚内裤早就变成了黑色,此时已然困不住那根狰狞骇人之物,大半Yinjing从松弛的裤边探出,顶端已快接近肚脐,猩红发亮的龙头如大鸭蛋一般,马眼微微开合,像是在倾述着什么,gui头下沿,如一个大rou菇般圆润厚实,向周围延展,展到极限又向内收敛,形成一圈明显的冠状沟连接着下面如婴孩儿手臂般粗细的jing体,jing体之上血管密布,起伏偾张,像老树表皮上那道道取水的纹路,尿道海绵体鼓鼓胀胀,从根部通到gui头系带处,好像是在这粗壮的圆柱体之上又在表面加入了一根粗筷子,这件大凶器,真如玉兔捣药玉杵,金刚伏魔之杖,怕是要让女子又俱又爱。
梁飞秋看着自己这根既熟悉,又陌生的物件,他已经好久没有晨勃了,昨夜吃了饱饭,又美美的睡了一觉,自己以前这一直引为为傲的大兄弟竟然也苏醒了,他的尺寸在亚洲人种中算是个异类,就是把他放在非洲地界,估计也能跟当地勇士一较长短,不过他也不是独一份,他前世时就在动作电影中见过比他还夸张的亚洲人,只不过是比较少见罢了。
好像随着下身的硬挺,他的元气和自信也恢复了一些,咧嘴一笑,露着被脸显得很白的两排牙齿,听到脚步声传来,赶紧将破睡衣胡乱套在身子,深吸一口气,慢慢将狂放的大兄弟控制了下去。
一个他从未见过的家丁敲门而入,二十左右的年纪,一双小眼睛进屋乱飘,显得有些贼眉鼠眼,他微微蹲身,将一个红漆托盘放在外厅桌上,又从腋下拿出一套衣服,转头对给他开门的梁飞秋不冷不热的说道:内宅传过来话了,让你吃完饭就进内宅先沐浴,然后去给小姐看病,这是我们家丁的衣服,是套新的,罗管事说了,事出匆忙,先委屈你了,等明后日叫裁缝来给你量制新装。说着有些没好气的将衣物塞到了梁飞秋怀中,接着说道:快些吃,吃完我引你去内宅。
哦好的,有劳大哥,罗伯呢?梁飞秋只不过也是随口一问。
哪知这家丁鼻子不是鼻子,眼睛不是眼睛的往门口挪了两步,不耐烦的说道:罗管事一天那么忙,这点小事还用他来吗?
梁飞秋碰了一鼻子灰,讪讪一笑,不在多话,赶紧坐下吃饭,两小碟凉菜,一碗黄澄澄,冒着热气的粘糊米粥,三个芝麻烧饼,两个鸡蛋,梁飞秋先是拨开一个鸡蛋一口吞入,吸溜了两口粥,拿起一个烧饼,咬了一口,又香又脆,芝麻粒粒掉落,赶忙用手接住,一边吃,一边不住的点头,看那残缺烧饼的眼神就像几世的情人一般,他近几个月吃东西已经养成了习惯,吃的很急,像是总怕别人跟他抢食一般。
那家丁站在门口斜眼看他,心道:这厮的吃相真他娘的难看,这脏驴模样还不如我等呢,穿我们的衣物还能委屈了他?真是笑话,主家还让这厮进内宅沐浴,打发了去外面澡堂不就好啦?他越想越不忿,忍不住出言道:喂,那郎中,你叫我一声大哥,咱也不能让你白叫,内宅可不比外宅,进去沐浴要小心着些,要是做出些腌臜事,我等弟兄可不会轻饶了你。
梁飞秋饭菜满口,含糊不清的应承道:当然不会,当然不会。心中暗想,我洗个澡而已,还能光着屁股在内宅到处跑吗?瞅见那家丁面带妒恨之色,立刻明白过来,这家丁是下人,也是男人,男人自古就如此,这些外宅家丁估计平日或多或少都会幻想些与内宅丫鬟小姐做些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