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然在徐弦30岁生日的晚上,告诉了徐弦自己怀孕的消息。
这消息炸得向来从容淡定的徐弦脸色煞白,刚刚释放过的性器原本已经再次硬起,意图再战,此刻却慌乱地退出了阵地。
发热充血的rou棒一时半会下不去,雄赳赳地支棱着戳在曲然的大腿内侧,徐弦的身体在微微发抖,说话都结巴了:“你,你说,你说什么?”
曲然搂住徐弦,在他耳边清晰无比地重复了一遍:“我怀孕了。”
徐弦立刻想到十一假期那次痛快淋漓的欢爱,丢掉了最后一丝侥幸,低头盯着曲然平坦的肚子,试图抚摸,却又缩回了手,最终垂下了眼睛,懊恼无比地问:“是在巴厘岛那次?”
曲然拉着徐弦的手掌,贴在了自己的腹部,身体微微战栗,说:“嗯,应该是。”
徐弦的手贴在柔软光滑的皮肤上,怔怔地感受着曲然的战栗,半晌没说话。
曲然看出徐弦脸色不对,忐忑地问:“你不高兴?不想我们有个自己的孩子吗?”
徐弦紧紧搂住曲然,叹了口气:“想,但我很怕,甄微那时候……”
曲然没想到会在徐弦口中听到怕字,连忙拍着他的脊背安慰:“他那时候大出血是因为血小板低,我的血检一直很正常,不会有事的。”
徐弦沉默了一会,沉声道:“我给大哥打电话约一下时间,这两天陪你去做一次全面体检。”
曲然想说自己刚检查过身体,可以晚两周再约,看着徐弦紧皱的眉头又说不出拒绝的话,只得乖乖点头:“好,听你的。电话还是我打吧,不然我大哥又要怪在你头上。”
从医院体检完,全家就都知道了。
因为有甄微的前车之鉴,曲然这次怀孕,全家都格外紧张,尤其是徐弦。
卢琬怡不放心,和林管家一起将曲然接回了大宅养胎,曲蔚将自己孕期的营养师也带到了大宅。
一直带着孩子在美国读博的甄微,也将自己孕期看的一些书籍打包,又买了一堆营养品,一并寄回了上海。
唐惠兰更是觉得喜从天降,忙着四处收集最有营养的土鸡蛋,野山茶油,古法红糖一件接着一件的快递往上海发,抽空还裁剪缝制婴儿的小衣服,用钩针勾小鞋子,织小毛衣。
徐弦则不顾孟东飞可怜巴巴的神色,推掉了自己原本打算接的一个大项目,并替曲然提了离职。
孟东飞好说歹说,徐弦才勉强答应给三周的时间,让他去招新的原画师接手曲然手头的工作。
曲然从小就乖巧安静,这次在家养胎,倒也没有太多的不适应。
每天在花园里散散步,在画室画画,看看甄微寄来的书,再跟家里人聊聊天,日子一天天过去,肚子一天天大起来。
曲凛根据曲然的身体状况,小心翼翼地调整和减少了他的日常药物。
曲然还是因为身体激素的变化产生了失眠的症状,再加上一些早孕反应,患得患失的烦躁情绪越来越明显。
曲家想了很多办法,试图缓解失眠的症状,让他多吃一点,却收效甚微。
徐弦只能尽量每天早点下班,亲手做一些曲然爱吃的菜,再变着法子哄他入睡。
听说按揉脚底有助于睡眠,徐弦专门跟着中医学了一阵脚底按摩,每天睡前都替曲然按一会,坚持了两周下来,睡眠质量确实改善了不少。
可这样的按摩,对于两个人来说也是一种甜蜜的煎熬。
自从曲然怀孕,两个人再没做过,徐弦每天克制着欲望,耐心细致地给曲然按脚,曲然却渐渐熬不住了,敏感的身体对他的渴求都写在了脸上。
徐弦不忍心看他受折磨,十指缓缓向上,开始按揉小腿肚,大腿,腰tun,脊背和脖子。
尽管绕开了最敏感的部位,按遍全身之后,曲然还是硬了,哭着说难受,搂着徐弦的脖子索吻,又拉着徐弦的大手去碰自己硬挺起来的粉润鸡巴。
徐弦也忍得快疯了,哑着嗓子说:“宝贝,不行。”
曲然的眼泪已经迷蒙了双眼,捧着徐弦的脸胡乱亲着,又拉着徐弦的手贴在rurou上,叫道:“给我,我痒得受不了了,我要!”
徐弦深吸了口气,温柔地吻住曲然作乱的双唇,缠绵一会之后,一路向下。
从喉头亲吻到胸口,轮流含住早已硬如石子的红豆子抚慰,再吻过微凸的小腹,肚脐,将shi哒哒的性器含入口中,用舌头绕着红润的gui头舔舐,舌尖舔开微张的马眼,啜吸着渗出的yInye,再慢慢往喉咙深处吞吃,拇指和食指还不忘捏着Yin蒂揉弄。
曲然旷得久了,身体敏感得不行,哪里禁得起这样的吸舔,一个深喉下去出来,直接射了徐弦一脸。
徐弦用纸巾擦干净脸上的白浊,再次掰开曲然的双腿,头埋在腿根,伸着舌尖舔弄早已shi透的花xue,没过多久花xue就开始收缩痉挛,yInye几乎是喷出来的。
曲然舒服得蜷着腿呜呜直哭,伸手将已经支起帐篷的大屌从徐弦的内裤里放了出来,刮弄着紫红的rou冠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