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月的一个暑热天,曲然在上海的医院剖腹生下了一个可爱的小公主。
曲凛和曲蔚生的都是男孩,曲然生的这个小公主在曲家受到了格外的关注和宠爱。
考虑到徐弦每天从大宅开车上下班很辛苦,唐惠兰也来到了上海看孙女,每天从家里往大宅跑也很不方便,曲然满月后就带着孩子和阿姨搬回了市区的家里。
幸而当时买的房子大,多了唐惠兰和一个阿姨也不算拥挤。
白天由阿姨和唐惠兰一起照看,晚上曲然和徐弦一起带着孩子入睡。
借鉴了甄微之前的催ru方法,徐弦特地跟催ru师学习了ru房按摩,在孕晚期替曲然按摩ru房,生完孩子又吃了一些下nai的营养餐,果然顺利泌ru了。
不但如此,nai水还出乎意料地丰沛,头几个月几乎不需要另外补nai粉。
曲然的ru房也比之前大了许多,衬着他生完孩子依旧纤瘦的身板,看上去宛如一个刚刚发育完的少女。
喂nai的时候,曲然面带微笑,神态温柔,身上散发着一股nai香。
徐弦看着自己的女儿抱着ru房吮吸ru汁,心底莫名泛出一丝羡慕和嫉妒,性器也越来越不受控制地支起帐篷。
几番下来,每当曲然喂nai的时候,徐弦总是会找点借口避开,实在避不开,也不敢将视线在ru房上停留太久,晚上更是隔着孩子入睡,不敢碰曲然。
曲然向来依赖徐弦,虽然最近注意力分散在了女儿身上,徐弦也尽力掩饰,两个月下来,还是发现了一些端倪。
有时候曲然在喂nai的时候突然抬头,就能捕捉到徐弦渴望又灼热的视线,以及下身鼓囊囊的一团,看得曲然nai头发硬,浑身燥热。
忍了一阵子,曲然也受不了了,悄悄用手机查了查,又转弯抹角地问了问大夫,得知其实产后两个月身体恢复得好,完全可以同房,他生完孩子已经超过三个月了。
曲然心里有了底,晚上喂nai的时候,曲然故意让徐弦帮忙拿纸巾,让他一起看孩子吃nai的可爱模样。
徐弦刚洗完澡,只穿了条睡裤,盯着圆润可爱的ru房看得心chao起伏,口干舌燥。
曲然偷偷瞄着徐弦裸露的腹肌和鼓胀的下身,也心痒难耐,忍不住拉着徐弦的手覆盖在孩子柔嫩的手上,让他们父女俩一起感受着rurou的柔软。
徐弦感受着小手和rurou的柔嫩,心头发颤,喉结滚动,喃喃说道:“真可爱。”
曲然低笑,侧过头,悄声在徐弦耳畔说:“每次圆圆喝nai,都这么揉挤,好像能把nai汁挤出来似的。”
孩子的手太小,徐弦的大半个手掌和手指都按在了rurou上,性器早已硬了,却又不敢动,怕惊扰了啜吸着nai头将要入睡的孩子。
煎熬了了十分钟,孩子终于睡着了,shi润的nai头从孩子嘴里滑了出来,俏生生立在徐弦手中。
徐弦竭力忍着想要蹂躏rurou的冲动,低声说:“她睡了。”
曲然冲徐弦一笑,将孩子轻轻放在床上,盖好薄被,半敞着怀,倚在床头休息。
徐弦轻轻替孩子擦干净嘴角的nai渍,抬头就看见曲然正用手搓揉ru房,微皱着眉头,难耐地说:“小家伙没吃完就睡着了,这边,最近都有些胀痛,你帮我看看这是怎么了。”
徐弦正要起身离开,闻言又回来,在床沿坐下说:“我看看。”
徐弦伸手托住了ru房,用手指轻轻在rurou上按了一遍,nai水从ru孔中溢了出来,曲然有些难耐地低叫:“好涨,老公,你帮我吸一吸。”
徐弦此刻听见老公二字,心尖狠狠抽动了一下,快步走去卫生间漱了漱口,又迅速回来,毫不迟疑地含住觊觎了许久的ru房,贪婪地吮吸起来。
微甜略腥的ru汁缓缓流入了口腔,徐弦一只手按摩着rurou,嘴用力地吸裹着ru汁,另一只手还贪心地覆在另一边抓揉。
曲然的身体敏感得不行,nai水源源不断地往外渗,徐弦索性压在曲然身上,托起两边的rurou,轮流吸裹,nai香盈满了鼻尖,仿佛催情香一般,刺激得徐弦浑身都烧了起来,却又顾忌着曲然的身体不敢乱来,只能饥渴地反复舔吸nai头。
曲然被吸得受不了了,手忙脚乱地去扯徐弦的裤子,红着脸急促地说:“大夫,大夫说可以了……”
徐弦顿了片刻明白过来,站起身将孩子小心翼翼地挪到了一边的儿童床上,果断脱了碍事的裤子,搂住曲然接吻,顺势将曲然身上的睡衣也剥了下来。
曲然翻身坐在了徐弦身上,挺着胸让徐弦吸裹了一会发涨的ru房,又往下滑,将徐弦那根炙热硬胀的rou棒往腹部推了推,一对小巧圆润的椒ru贴了上去。
曲然匍匐在徐弦身上,被nai水和唾ye弄shi的rurou根本夹不住硕大的rou棒,只能用手挤住rurou压着rou棒在浅浅的ru沟中来回摩擦。
每当往下蹭的时候,?曲然都会低头含住jing头舔两圈,再用舌尖顺着jing身一直舔过囊袋和会Yin,再用rurou夹着rou棒匍匐向上。
徐弦低头死死盯着曲然动作,红透的nai尖儿还在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