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天的自驾游,曲然和徐弦享受了难得的二人世界,曲然一边享用着徐弦做的美食,一边愉快地写生。
心情愉悦,灵感来得快,手速也快,每天都能画出一两幅作品。
曲然还趁着徐弦钓鱼烧烤,给他也画了两幅。
回到大宅第二天,曲然在画室整理出游这几天的作品,眉头渐渐微皱。
徐弦站在旁边看见了,凑近看着画问道:“怎么了?画得不满意?”
曲然摇了摇头,说:“这几幅我还是挺满意的,还有这幅你钓鱼的水彩,我觉得光线处理得很不错。就是看完这些,总觉得少了点什么。”
曲然对着几幅水彩有些走神,徐弦看着自己的独钓图,心中一动,拢住曲然的肩膀说:“咱们一起出游,却只画了我一个人。”
曲然回过神来,拍了拍脑门笑道:“对,就是这个,可惜了,可现在硬加上去,也不合适。等下次有空出去,再画。”
曲然轻叹了口气,将画一一收好。
收好画,曲然回头就看见徐弦整整齐齐穿了件白衬衫,手里还拿了一件。
曲然接过衬衫换上,有些困惑地问:“穿这么正式,要出去吗?”
徐弦眼中带着笑,揽住曲然站在了镜子前,将笔递给他说:“画我们。先画个最正式的,再画其他的,好吗?”
曲然拿着笔,怔怔看着镜子里俪影成双的一对璧人,眼角一下shi了。
曲蔚办结婚证的时候,曲然是陪着去的,和他们现在一样,穿着十分正式的白衬衫,眼中含笑。
“好,我还要拍几张。”
曲然将手机放好,先拍了几张,对着镜子开始画了起来,画得比任何一次都要认真和投入,仿佛每一笔勾勒的都是将来的幸福生活。
徐弦挺着脊背,陪着曲然画了好几个小时,连午饭都没吃,等曲然收完最后一笔,两个人已经出了一身汗,身体僵直,饥肠辘辘。
林管家特地将午餐送了上来,曲然吃完直接靠坐在了沙发上,徐弦拉过曲然的胳膊,替曲然揉着手,跟曲然一起默默欣赏刚出炉的作品。
“画得很好,我很喜欢。”徐弦说。
曲然点头,嘴角一弯,笑道:“回头装好画框,挂在咱们卧室的墙上。”
“好。”
午后的阳光从落地窗透进画室,照得曲然像只翻着肚皮晒太阳的猫。
曲然的眼神在徐弦的侧颜和画之间来回流连了好一会,咕哝了一句:“出了一身汗,黏糊糊的,想洗澡。”
徐弦捏了捏曲然的脸颊,站起来说:“我去放水。”
等徐弦出来,曲然还半闭着眼睛,一动不动,懒洋洋道:“累,不想动。”
徐弦也不说话,直接伸手一颗一颗解开曲然衬衫的衣扣,脱了下来,又将长裤也褪下,抱起曲然进了浴室。
徐弦将自己一身汗shi的衣服也脱了下来,拧开花洒,先替曲然冲洗了一遍,自己也冲了冲,擦干水将曲然抱回了画室。
曲然背靠在徐弦温热的胸膛上,两瓣tunrou间已经被一根炙热粗硬的rou棒抵住了。
徐弦的胳膊箍住曲然的细腰,双手滑到脐下,一只手握住roujing轻轻揉弄jing头,另一只手将两颗圆球握在掌心轻搓,不时蹭过花xue。
曲然粉润的rou棒很快就被撩得挺翘笔直,身体发热,刚被徐弦用毛巾擦干的xue口也shi了,yInye濡shi了徐弦的双手。
下午的阳光照在镜子上,明晃晃地映着两个年轻鲜活的裸体和下身的诱人春光。
徐弦拿起画笔交给曲然,温言哄道:“宝贝,再画一幅。”
曲然呆呆看着镜子中的自己:白皙胸口殷红的两点,紧绷的腰tun,高高翘起的rou棒,硬胀流水的gui头,意乱情迷的神态。
镜中徐弦炙热的眼神盯着他,宽阔的胸膛成为他倚靠的坚实后盾,性感的腹肌在细腰侧边微露,结实有力的大腿贴着曲然的翘tun,炙热的性器被两瓣tunrou夹在了股间,摩擦出一片shi滑。
曲然不敢再看,闭上了眼睛,可脑海中全是刚才镜子里的风光,被徐弦揉捏磨蹭出的酥麻快感也愈发强烈。
曲然难耐地重新睁开眼睛,抬眸与徐弦温柔又有些炙热的眼神对视,颤声说:“我画不好……”
徐弦低头含住了曲然的唇舌,吻了一会,说:“你可以的,来试试!”
曲然红着脸开始对着镜子作画,被揉弄得越来越热的身体在光影中透出诱人的色彩。
徐弦挺身将gui头顶入了shi润的花xue,曲然拿着画笔的手哆嗦了一下,差点画歪了线条,rou壁立刻绞紧了gui头,往深处吸。
曲然竭力让自己专注在画笔上,徐弦却随着曲然走笔的节奏,慢慢抽插着挺进到了深处。
曲然缓慢仔细地画着,徐弦温柔熨帖地抽插着,犹如喝着一碗鲜美的汤,比起大口吃rou,别有一番销魂滋味。
曲然越画越投入,浑然不觉自己的鸡巴已经翘得老高,在抽插中甩动着,马眼周围早已是一片shi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