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!您在干什么!”
一道急怒交加的清朗声音从门口传来,林大国停下手中正要去拉扯香杏亵裤的动作,抬头一看,原是林光谨回来了。
林光谨从李老头家中出来,便疾步往家中赶,走到门前便隐约听得香杏啜泣哭喊,心中便是一急,不过也只以为是爹对香杏动了粗。没成想推开门后看到的是如此光景,大惊失措的同时也十分气急,三步并两步走到林大国与香杏两人面前,一把将香杏拉到自己身后,怒视着林大国道:“爹!您在干什么!姐姐她可是您的女儿!”
林大国闻言不屑,却也碍于在儿子面前的脸面,只好强压下怒火,假意安抚道:“好了,阿谨,你那么紧张干什么?香杏这丫头今日偷懒,爹不过是按家法惩罚。”
“可是爹......”
“好了好了,吵什么!今天的事到此为止,老子休息去了!”说罢,林大国不耐地一挥手,便气急败坏地转进了里屋。
林光谨看林大国态度强硬,只得先转身去看香杏。只见香杏俏脸上遍布泪痕,双目已然哭得红肿,身上衣衫也散乱不堪,林光谨不由得心痛难抑,又产生出一股深深的无力感。他自小体弱,家中农事自来帮不上忙,唯有读书一事上天资过人,否则林大国也不会舍得那么多银子让他去私塾。他一直以为,待他有一天学有所成,考取功名,便能让家中不用再苦于生计,让爹过上好日子,让姐姐不用再每日面对爹担惊受怕......
但是现在,他保护不了姐姐。甚至...就连带着香杏逃离这个家,也显得那么不现实。毕竟,他一个弱书生,也无名声在外,如何能讨得了生活。只怕......也是姐姐的负累罢了。
香杏见林光谨看向自己,才意识到自己现在在弟弟面前衣衫不整,被扯散的领口下春光半露,又羞又怯下急忙想拉拢衣衫,却不想刚要抬手,右臂便传来一阵剧痛,香杏不由得一声痛呼,随即软软地垂下了右边胳膊。林光谨看到香杏突然一脸痛苦之色,紧张地询问:“姐姐,你怎么了?”
香杏眉心紧锁,强自忍耐着刚才那份剧痛,对林光谨说:“姐姐没事,大约是刚才......扭伤了胳膊,动作时有些疼。明日便好了。”
林光谨闻言略松口气,抬手伸向香杏身上。香杏被这动作吓得一惊,心中闪过无尽的失望与苦楚。她以为林光谨是她的救星,是她在这个家中唯一的坚持。原来,就连自己最珍视的弟弟,也要这样对自己......?
香杏心中有如窒息般苦痛,绝望地闭上了双眼。然而,她感受到的却是身上的衣衫紧了紧,林光谨小心翼翼却又坚定的声音在身前响起:“姐姐,你今夜好生休息。我会想办法跟爹谈的,你......放心吧。”
香杏昏昏沉沉地回到里屋内。意识到林光谨还是她心中那个温和的弟弟,是世界上最后一个爱护她的亲人以后,她不免感在这一天遭遇的黑暗的事情中感受到了一丝温暖。但对林光谨最后的承诺,她又不禁感到担忧,既忧心林光谨会因此触怒林大国,也惧怕若林光谨没有成功,自己日后的处境......思绪混杂间,屋门外竟又想起了林光谨的声音:“姐姐,我进来了?”
进屋后,林光谨掏出怀中一个小小的药瓶,问道:“姐姐,我拿了些药膏,我看刚才爹拿了擀面棍,你受伤了吧?我帮你上药。”
香杏想到自己受伤的部位,哪好意思让弟弟帮自己上药,慌忙拒道:“阿谨,我没事,不用......”
谁知林光谨道:“我知道姐姐不好意思,但是被那棍子打可不是轻伤,若不及时上药按摩,淤青恐怕十天半月都下不去。你胳膊受伤不方便,我一定要帮你上药的。姐姐就让我帮忙吧。”
香杏与他说了半天,见林光谨仍不依不饶,只好赤红着脸应下。只是下身被那林家兄弟弄出的痕迹是决不能让弟弟看见了,香杏下定决心,张口道:“嗯......姐姐的伤,在...在胸口......麻烦阿谨了......”
林光谨闻言也红了脸,但还是低低应了声,随后轻轻捏住香杏衣带,褪下了她上身的外衣,迟疑片刻后,继续将胸衣也脱了下来。
香杏的胸衣被脱下来的那一刻,两人都有些口干舌燥起来。眼前两只白嫩硕大的雪团就那样毫无遮掩地挺立在空气中,两点红缨跟随着主人的身体一并颤动着。香杏生平第一次像这样主动将身体赤裸地暴露在他人的视线下,何况这个人还是自己一贯疼爱的弟弟,此刻躲也不是,迎也不是,好不羞窘。
林光谨回过神来,注意到香杏美丽的ru房上遍布的那些青紫淤痕,心疼便胜过了那一丝令他心慌的情欲。他伸手轻轻地抚摸着那些痕迹,轻声问道:“姐姐,疼吗?”
香杏原本暴露在冰凉空气中的ru房突然接触到林光谨温热的手指,身体忍不住抖了一抖。对林光谨而言,这是慰藉的安抚;但对香杏而言,那若有似无的轻柔抚动带来的是一股难以言说的细细的麻痒感,好像一根根羽毛在胸腔里掠过,这样挠心蚀骨的痒,仿佛比白日间那王氏兄弟以及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