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杏浑浑噩噩回到家中,惊觉已时辰不早,只得强忍下内心的惶恐无措与下体的阵阵痛楚,开始烧柴热饭。饭还没煮好,便听到弟弟林光谨从书院下学回来的声音:“姐姐,我回来了。”
弟弟清朗的声音终于让香杏回过神来。意识到下午发生的事决不能让爹爹与弟弟知晓,香杏强作镇定,抹了抹眼睛,应道:“阿谨,回来了?饭还没煮好。”
林光谨走到香杏身旁,一眼便瞧见香杏通红的眼眶,当下一惊,忙问:“阿姐怎么哭过?”
香杏只好避重就轻道:“下午不见了针,爹让我做的针线活还没做完。怕是晚上他要生气了。”
林光谨沉默片刻,道:“姐姐莫担心了。不过一根绣花针,明日我带一根回来便是;爹若要动手,我总会拦着他。”随即拿过香杏手中的蒲扇,低头扇起柴火。
林大国从地里回来,听了香杏的话,破天荒地没有当即发怒,只Yin沉着一张脸吃完了晚饭。香杏微微松气,心想,或许是爹今日心情不错。
用过饭后,林大国喊了林光谨去村口李老头家讨上回借出去的米。林光谨本不想留姐姐与爹二人在家中,却听林大国说地里有些活没干完还需去一趟,便放下心,与林大国一同出了家门。只想着李老头家并不远,自己应当能在爹爹之前回家。
谁知这林大国回头望见儿子走远,立刻便折回了家中。
家中,香杏正弯腰擦桌,谁知身后突然探出一双大手搂在她腰间。不待香杏惊呼出声,林大国粗重的声音已在身后响起:“没用的玩意儿,次次我要罚你谨儿那混小子都跟我急眼,我还得想法子把他支出去,呸。”
“啊,爹…”香杏听是林大国,顿时惊慌失措,害怕地想要挣脱他的控制。却不想林大国直接攥住她的两只细腕,怒道:“小浪蹄子给老子老实点,你以为是谁每天供你们吃供你们住?我亲儿子也就算了,你个别人的种老子还天天养着,信不信老子明天就把你赶出去?”
香杏一听,顿时心中一震,是啊,自己就算现在逃了,又能逃到哪去呢,何况弟弟还在这......
林大国感受到身下人挣扎的力气渐渐弱了,这才冷哼一声,松开了香杏的手腕,又yIn笑道:“嘿嘿,老子把你白养到这么大,还没摸过你的小nai子呢......”一边说着,林大国随便扯了扯香杏衣口,一只大手便伸了进去。
待摸到那团柔嫩,林大国不禁赞叹一声:“saonai子长得可真大,啧啧......这么好的nai子,不让爹揉揉真是可惜了。”随即将另一只手也伸了进去。
“嗯啊......爹爹...嗯......”香杏两只玉ru俱被林大国的大掌牢牢覆住,林大国常年在地里干活,手掌上老茧遍布,比之那王家兄弟二人要粗粝得多,手劲更是不小,此时在香杏胸前,将两只嫩ru捏圆搓扁,肆意揉弄。香杏在林大国的大力之下被揉得生疼,却又觉得这粗糙的手掌磨过时有丝丝快感刺激着这两处敏感的部位,很快,ru头就控制不住地充血硬挺起来。
林大国感受到掌心中的变化,出言羞辱道:“你这sao货,嘴上还喊着爹爹,saonai头这就硬了?被爹爹摸nai子爽吗?”说完,林大国掐住香杏的两边ru头,狠狠一拧。
“啊!!”香杏一声痛呼,却又不敢反抗,只得默默承受。此时香杏早已是面红耳赤,耳垂羞红得好似要滴出血一般。林大国见着香杏这样一幅娇怯不堪,泫然欲泣的样子,手上动作更加肆无忌惮,复又在娇ru上狠力掐了几下,又开始用不长的指甲抠弄香杏的ru尖。娇嫩的ru头哪经得起这般对待,很快被他抠破了一层薄皮。
香杏又羞又痛,忍不住哀求道:“求爹爹别抠香杏那处了,好疼......”
林大国闻言,手上不曾停下,却故意问道:“是哪处疼啊?”
香杏一开始支支吾吾,羞得说不出口,林大国看她这样子,手上愈发加重了力道,见香杏仍不说话,又重新握住了两只nai子,逐渐用力,一边反复问道:“嗯?是哪里疼啊?不说话爹爹可就继续了。”
香杏只觉得两只ru房在林大国越收越紧的手中简直快要被捏爆了,最后终于哭着喊了出来:“是...是nai子疼......是saonai头疼!求爹爹别玩...别玩香杏的saonai子了...呜呜呜......”
林大国见香杏终于被自己逼得说出了这些yIn言浪语,又骂了几句“小小年纪就叫得这么sao浪””真是不知廉耻”,这才罢休,将手从香杏衣口收了回来,却仍环在她的腰间,说道:“那nai子就算摸完了,下午你这死丫头偷懒的事,老子可还没算呢。”
香杏胸前的酥麻以及痛感还未消散,闻言更加慌乱,抽抽噎噎、含羞带惧的声音听起来令人更产生了一股想要蹂躏的欲望:“爹爹刚才,刚才...揉香杏的......nai子,不...不算...惩罚吗......”
林大国佯作怒道:“刚才?刚才爹不过帮你检查检查,看看身体有没有问题,怎么算作惩罚?家有家规,我们老林家的规矩,晚辈犯了错,自然是要打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