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上次事后,林光谨不知怎么同林大国争论了一番,林大国竟真未再找过香杏麻烦。
这日晚饭时,林光谨在桌上道:“爹,私塾原来的先生告病回乡了,来了位新先生,说是今日要挨个到学子家中拜访一番,明日晚饭时来咱家。”
林大国道:“那香杏明日得做桌子好菜,招待好先生。”
香杏应道:“知道了,爹爹。”
第二日那新先生便随林光谨一同到了家中。新先生名林中,约莫四十多岁,身形枯瘦,唇薄而面中凹,看着便带着些刻薄。一看到香杏,这林中的眯缝眼睛便亮了亮,心中打起了算盘。
香杏虽察觉到林中奇怪的目光一直牢牢地粘在自己身上,让她颇感不适,但林中毕竟是光谨的先生,香杏自然只能强压下心中那丝异样,认真招待起林中。
用完饭,林中便说有事交代,将林大国单独叫出了屋外。
林大国摸不着头脑,开口问道:“先生什么事要吩咐?”
林中摸摸下巴,装出一副痛心的神情道:“哎,老夫看你家这境况,原是不好开这口的。但无规矩不成方圆,老夫也不能坏了规矩不是。这每年的碳敬和冰敬,您看......”
林大国听完了然,原是这厮理直气壮地狮子大张口,偏自己还拿其没法。但去年收成本就不佳,这碳敬和冰敬的银子如何拿得出来?只好赔着笑道:“先生,您看我们家这情况,实在是没有余银,还求您行个方便,光谨日后肯定不会忘了您的大恩......”
林中听了面色不变,仍是假装无奈道:“哎,这规矩,破了一次就有第二次,这次行了方便,你让老夫以后对其他弟子,该当如何啊?”说罢看林大国一脸急色还欲再求,又慢悠悠接上一句:“不过......老夫看你们家那女儿,确实不错?”
这话一出,林大国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。只是他原想着香杏日后嫁了人还能捞上一笔彩金,若此时跟了这老家伙,怕不是得不偿失,因此便犯了犹豫。
林中见林大国神色不定,只好又道:“老夫的娘子前日刚回娘家守丧,年后才回,你那女儿若是能来我这伺候到她回来,倒能替了这二敬。”
林大国听出林中的意思只是让香杏在那留上半年,之后还要回来,便放了些心,又生怕自己此时不答应,林光谨学业受阻,只得满口应下,让香杏后日便去那林中家中。
回屋林大国将此事告知香杏,香杏虽有千万个不愿,但想到林光谨,也只得含泪应下。对林光谨,只道自己有事,要去母亲亲戚家一趟。
两日后的中午,香杏便到了林中家,这日正好是私塾半月一次的休假。林中将香杏迎进门,想到这般绝妙尤物一会便能任自己享用,老家伙便止不住脑中yIn邪的想法,目光在那衣衫包裹下曼妙的身躯上肆意流连。
进了屋,林中接过她手中的包袱往旁一放,便面朝着她站定,开口道:“呵呵,香杏啊,老夫可是第一次见着你的时候,就相中你了。”
林中眯着一双缝眼嘿嘿怪笑着,干瘦的手轻轻抚着香杏的脸颊,又说道:“你在这伺候好老夫,不仅这二敬的礼数可免了,日后在私塾,老夫对你弟弟自然也会多加照抚……”
香杏略低着头,听到“伺候”二字时,面上不由漫上一片红霞,落在林中眼里,更是一副娇艳欲滴,美不胜收的景象。只听她含羞带怯,小声回道:“是,香杏多谢先生对光谨的照拂……”然而不等她说完,林中便忍不住动起了手,惹得香杏一声惊呼:“啊,先生,你,你干什么……”
原是林中这老色鬼,看到眼前可人儿这不胜娇羞的俏丽模样,已是急不可耐,本来抚摸着香杏脸颊的手突然顺着脖颈滑落至衣领处,伸进略微宽松的领口,在ru房上缘隔着抹肚揉搓起来。
林中哼道:“干什么?你以为你站在这,是来干什么的?”又觉得这样着实不便,把手收了回来,转身坐在塌沿。未等香杏松气,林中便色迷迷发话道:“杏儿自己把衣裳脱了吧。”
香杏心中一惊,除了上次弟弟为自己上药,自己还从未主动将身体暴露给旁人,且即便是那次,面对的毕竟是自己最亲近的弟弟,也只不过是松了上衣。而眼下林中显然是让自己将所有衣衫都除去,她如何情愿。
林中见香杏迟迟没有动作,也有些不耐,厉声道:“是不是不想让你弟弟在私塾里好过了?!”
香杏闻言抖了抖,想起了自己此行的原因,又想到林光谨每日用功读书,告诉自己他将来一定要中举的样子......只得咽下喉间苦涩,开始为自己宽衣解带。
林中看着眼前美人轻解罗衫的美景,好不满意,一边欣赏还一边嘱咐:“记得把抹胸和亵裤也脱干净了,让老夫好生瞧清楚。”
待衣衫褪尽,香杏光裸着身子不知所措地站在屋子中央,双手娇羞地遮掩着双ru和下身,垂首不语。殊不知这遮掩的动作,倒更为自己添了一份“犹抱琵琶半遮面”般欲露还羞的诱惑,双ru被手臂托举着,使得上缘更凸显出一条惊人的弧度,中间也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