奥德莉很快就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思考这个问题了。
安格斯忽然从shi淋淋的软xue中抽出鳞尾,尾巴从床面与她腰身间滑进去,紧紧缠住她,将她整个人翻了个面。
奥德莉身前被安格斯舔得shi透,饱胀的胸ru压在身下,ru汁溢出,很不舒服。
她微动了动,一只结实粗大的黑色兽爪却突然避开她耳侧散乱的银发,踩在了她头旁。
另一只爪子拂开她贴在身侧的手臂,贴着她胸侧踩在了床铺上,将她整个人牢牢禁锢在了他身下。
奥德莉无需看,也知道安格斯此刻正以一个野兽交配的yIn乱姿势压在她身上。
她蹙了下眉,试着爬起来,头顶却响起一声低吼,一大片坚硬光滑的鳞片随之贴在她背后,犹如骑士常年不褪的冷硬盔甲,沉重地覆在她背上。
冷意激得她打了个颤,奥德莉忽然心生不安,胡乱抓住腰上的尾巴,怒道,你又想做什么!?
安格斯没回答她,动作却顿了一瞬,随后像是在回答她的问题,一点一点将下腹压了下来。但并未完全卸力,只是压着她。
奥德莉抓住软被,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。
他腹下那处鳞片触感极其明显,炙热非常,仿佛鳞片后的腰腹处有滚沸岩浆在燃烧。他上身鳞甲冰凉,越显得下腹热烫,让她难以忽视。
安格斯腹部鳞片比别处稍软,是这副坚硬庞大的野兽身躯不轻易示人的软肋所在,然而这软肋此时此刻却只叫奥德莉忐忑不安。
只因不止鳞片,下方那根粗硕滚烫的野兽roujing也紧跟着贴上她的tun,深深压入挺翘的tunrou中。
硕大的Jing囊沉甸甸坠在奥德莉腿根处,奥德莉呼吸一滞,听见头顶传来了一声极重的吞咽声。
她虽然看不见,却感受到了一缕接一缕粘稠的热ye滴在了她塌陷的后腰上,滑腻不堪,又多又烫,缓缓地向深凹的腰窝中流进去。
空气里迅速弥漫开一股浓郁的yIn靡气味,甚至盖过了血ye的味道。
奥德莉闻到那股味道,重重闭了闭眼,她太熟悉安格斯的身体,无需深思,也知那滴在自己腰上的黏稠ye体是从哪来,她甚至可以想象安格斯腹下那根粗长roujing是如何颤动着,从顶端翕张的铃口里流出一股又一股yInye。
像个初次发情的野兽,粗蛮不堪,又急迫非常。
但中了药的奥德莉更不会好到哪去,此刻的安格斯散发出的yIn靡气味深深吸引着她,令她情热难耐,浑身软得没有力气,shi透的xue口一吸一缩,只想让他Cao进来再射个满腹。
可感受到压在自己tun上那根东西的重量和尺寸,所剩不多的理智便不断提醒着她,如果安格斯身下那根东西Cao进她的身体,那她今夜一定会死在他身下。
奥德莉微侧过头,从墙上看见了怪物模样的安格斯俯身压在她身上的影子,在这暴雨倾盆的深夜里,有一种极其诡异的协调感。
她趴在床上,能看见安格斯偾张粗长的性器紧贴在她tun上,他野兽模样的rou棒和他人身时相比完全不同,柱身上青筋虬结,粗硕无比,形状可怖,大得不可思议。
夜雨不歇,凉风涌入屋内,卷动烛火,连动墙面的影子也晃动起来,看起来就像是一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巨大怪物在jianyIn一个头发散乱的美丽女人。
此景如同一幅黑暗yIn乱的邪恶画作,叫人心生恐惧,却又因那怪物腿间暴露的硕大roujing和女人窈窕赤裸的身躯而燃起隐秘羞耻的欲火。
安格斯似是察觉了她的视线,他低下头,伸出shi热的舌头舔弄着她发间露出的小半耳廓,舌面倒刺勾住头发,他也不理,只顺着耳根一路舔向纤细白皙的脖颈。
如同母兽舐犊,一遍又一遍,直至将她肩背舔得shi透。
如果不是tun后那根东西挪动着往她tun缝里顶弄,奥德莉险些要以为他将自己翻个身只是为了更方便地舔她。
安格斯或许并不比她好受,铃口吐出的水ye多得已将她的tun缝润得滑腻shi透。
藏在白嫩腿根间的红艳缝口泛出一抹隐秘的水光,胀大的gui头慢慢抵入她的tun缝,他在她身上蹭磨着,性器一点点往底下那个小而润的rou缝里滑去。
奥德莉察觉到他的意图,猛地绷紧了身躯,五指抓住他的尾巴扯拽,想从他身下翻出去,怒斥道,你淋场雨是淋疯了吗?这怎么进得去!
可她无论怎么用力,缠在她腰上的尾巴都未松动分毫,反而闻得安格斯一声压抑的吼声,鳞尾一收,将她盘得更紧了些。
灼热呼吸喷洒在她肩背,布满倒刺的舌面紧随着舔过光裸的背部,奥德莉忍住细yin,细细打了个颤。
热烫坚硬的鳞片在她tun上挪动着,她抓住他的兽爪,强作冷静,安格斯,松开
那根粗得可怖的东西终于滑至腿间,浅浅抵在她的xue口上,shi淋淋的硕大rou菇在她rou缝处顶弄着,两瓣xuerou含住gui头,蠕动着吸吮顶端那个敏感的细缝。
安格斯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