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风雨不停,雷电轰鸣,恍如要闪个整夜。
倒在床脚的尸体在这暴雨夜已经凉透,鲜红血ye顺着冰冷地面流淌散开,如同一匹铺在诺亚身下的红绸缎,鲜血染红了他身上薄纱,印得瘦长身躯越发苍白,连嘴唇也如覆了霜雪,毫无血色。
呼啸冷风吹灭了房中大半烛火,只有寥寥几盏强撑着照亮了半边天地,烛泪堆积如洁白山丘,显然也快烧到尽头。
庄园里侍从侍女都已熟睡,只剩下安娜还兢兢业业守在奥德莉房门前未曾离开。
风过长廊,她昏昏欲睡地站立着靠着石柱打盹,在风雨稍止、极偶尔的时候,能听见房中传出的不寻常的声音。
像是女人的呻yin,恍惚之间,又似是野兽的低吼
屋内高架实木床上,三面垂落的床帘在涌入的夜风里飘摇晃动,安格斯射完,却仍以庞大的野兽身躯压在奥德莉身上,不容她离开。
金瞳垂落,他自上而下看着趴在床上细微颤栗的奥德莉,伸出宽厚的舌头舐过尖牙在她后颈咬出的那四颗带血的牙印。
他显然未得到满足,贴在奥德莉身前的性器依旧粗实硬挺,丝毫不见疲软之态,正恬不知耻地动着腰在她绵软肥腻的胸ru里摩擦粗硕红肿的菇头。
ru缝里包住的yInye粘腻又浓稠,从性器里射出又顺着粗实的兽jing往根部流,roujing贴在她身上、腿间蹭顶时,不断发出咕叽yIn靡的声响。
安格斯像是爽得分不清身下究竟是他的主人还是供他发泄欲望的ji女,尾巴仍缠在奥德莉腿根处,如同活物般收紧了去揉挤大腿软腻的肤rou。
奥德莉从激烈的快感中渐渐缓过来,侧脸贴着床被,五指扶住贴在腹前的硬挺rou棒,另一只手去拽他动个不停的尾巴,口中无力道,安格斯,下去
她胸口处被他的性器顶得难受,后背又承载着他沉重身躯,柔弱身体实在不堪忍受这般挤压。
且被尾巴缠住的腿根又酸又累,昏黄光线里,甚至可见雪白皮肤上一片片鳞片压出的红痕,说不出的暧昧。
安格斯察觉她声音疲惫,兽爪微收,蜷缩着藏入掌中,小心翼翼地捞住奥德莉的腰,将她翻了个身。
奥德莉酸累的腿终于落于实处,她平躺在柔软的被子里,紧蹙的眉心渐渐舒展。
她喘息着,去扯安格斯紧缠在身上的尾巴,却是纹丝不动,反倒引得身前白腻硕ru晃了晃。
射进ru沟里的浓稠Jingye再藏不住,顺着rurou直直往腹部、脖颈流。
安格斯野兽体型太大,射出的东西也多,奥德莉身前后背粘腻得不行,她随手往身上一摸,便被糊了满手浓腻白浊。
奥德莉下意识抬起眼眸,看了眼安格斯冷硬的野兽面容,没好气地骂道,爽完了还赖在我身上干什么,滚下去
她浑身都没什么力气,说话也有气无力,声音有些哑,身体仍旧发热冒汗,显然还很难受。
安格斯听见了她的话,却只是看着她,没动。
他额上兽角锋锐,漆黑鳞片泛着寒光,左目紧闭,金瞳竖立如刀锋,极具压迫感的视线落到她身上,乍一眼的确骇人无比。
床帏犹如幕布将床榻圈围笼罩,一时寂静得只能听见俩人的呼吸声。
奥德莉看着安格斯,越发觉得他今夜格外不对劲。
他胯下的东西还搭在她腹前,顶端那道红润shi透的细缝直直对着她的脸,红艳发浪,时不时还在往外泌出几许残留的浓Jing。
安格斯顺着奥德莉探究的目光看下去,忽然动了起来,随后伸出了舌头去舔她汗shi的面庞。
奥德莉偏过头伸手费力去推他的头颅,手上腥浓的Jingye大半抹在了他干净的嘴角,别舔了,全是口水
然而奥德莉根本拦不住一只不听话的野兽,舌面rou刺擦过下颌落在颈侧,奥德莉轻嘶一声,闭上眼正准备开骂,却察觉安格斯在听见她的话后逐渐停下了动作。
他缓缓抬起头,目不转睛地看着她,金瞳深暗,庞大身躯如夜色下一座纹丝不动的巍峨山峦。
长发如根根打shi的银色细绸线贴在奥德莉脸侧,面庞泛红,蓝眸shi润,如同深海漩涡吸引着安格斯的目光。然而此刻这片映照着他身影的深海却蕴含着雨夜风暴般的怒意。
猩红的舌头缓缓从他口中探出,舌尖一动,将唇边腥白的ye体全卷进了口中。
视线转而又凝向奥德莉推他的那只手的手腕,腕骨纤细,上面有一圈红痕,是之前诺亚情急时握着她抓出来的
风雨急剧拍打着木窗,窗户摔打在窗框,发出砰、砰几声巨响,屋内烛火如风雨中惊惧的赤黄色蝴蝶扑闪不停。
在不安晃动的光影中,奥德莉忽见安格斯后退,随即低下了头。
奥德莉暗觉不妙,还来不及说什么,胸前就传来了一股难以容忍的痛痒感。
汗shi的软热身躯瞬间绷如拉直的软绸,她咬着唇,昂高脖颈,口中溢出了一声低哑拖长的哭yin,呃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