烛火幽微,如傍晚即将消散的昏黄日色,在奥德莉明艳面容上铺展开一层薄透的纱雾。
她醉时和清醒时不太一样,姿态仍旧端庄矜傲,但眸中却有温润水汽,也不会刻意摆出一股旁人勿进的厉色。
若非要安格斯用言语形容,那就是醉时他的主人总要亲近他些。
如果她头脑清醒,绝不会把他的东西吃进嘴里,还皱着眉埋怨那粘稠咸腥的东西难吃。
那东西怎么会好吃
安格斯抬头望着她,喉结上下滑动,颈上覆盖的细密鳞片也随之起伏,在烛火里映射出微弱的亮彩光色。
他将手缓缓探入奥德莉的裙摆,手掌隔着长袜轻抚奥德莉显纤瘦的小腿,一路向着柔嫩温暖的腿心处滑。
安格斯手上还沾有自己射出的东西,轻易浸润了她的长袜,皮肤与布料shi乎乎黏在一起,奥德莉不太舒服地动了下腿。
黑色鳞尾温顺地搭在她膝上,安格斯唤她,主人......
奥德莉抬目,把被白浊弄脏的手举到他唇边。
长指纤细,腥浓浊ye挂在指间,稠而腻,散发出yIn靡的腥气。
安格斯会意,膝下挪动半步,将自己的腰身嵌进奥德莉双腿间,伸出舌头,一口一口把自己染在她手上的东西舔了个干净。
他微垂着眉,吃得极为认真,腥白Jingye染在他润红的唇舌上,舔净了,又一根一根把她的手指含进柔软shi热的唇舌中吮吸。
浊白Jingye些许挂在他唇角,舌面rou刺刮疼了奥德莉的手指,但她却没有抽出来,而是又在他口中插入一根指头,轻轻搅弄他灵活又乖巧的舌头。
他毫无疑义,甚至启开唇让奥德莉更方便地玩弄他的唇舌。
口中泌出津ye,他又缓缓咽下,奥德莉几乎可以看见混杂在清亮津ye里的稠腻白浊。
自己的东西尝起来如何?她问道,另一只手揉捏着搭在身上的柔韧尾巴。
安格斯舌头被手指挤压着,嘶哑的声音此时有些含糊。
他目不转视地看着她,满是欲望和占有情绪,道,我肮脏低贱,不比主人可口......
安格斯的舌尖游蛇般钻进她指缝,重重舔了下柔嫩的指根,裙里的手掌都碰到奥德莉的腿根了,口中还在假意询问道,小姐能让我尝尝吗?
痒意自腹下蔓延,奥德莉能感觉到温热的水ye从腿心流了出来。
奥德莉听出他的意思,但一看见安格斯舌头上细密的倒刺,下意识便回绝了他,不能。
安格斯被拒绝也不见气馁,只用粗糙的手指顺着她腿根前后来回地揉摸。
不知是否女人都如他的主人这般腿间长着细腻的脂rou,安格斯一碰便不肯挪开。
每次做完,那里总有不能示人的牙印。
奥德莉今日穿着长袜,是以贴身衬裙下空空荡荡,春水涌出丰润shi软的唇rou,蜿蜒划过腿根,迎上了安格斯探入的指尖。
虽看不见他的手,却能感受到他愈发放肆的动作,这让奥德莉生出了一种莫名隐秘的快意。
安格斯将一根手指钻进床铺与shi濡rouxue的缝隙中,在那条柔软shi滑的rou缝里来回地蹭弄。
肥腻shi热的rou唇如汁水丰沛的蚌rou紧紧裹住他的手指吮吸,被Cao弄得不停发出咕啾声。
主人安格斯曲起指节,破开层层shi软滑腻的嫩rou碾入xue口,内壁蠕动着咬住他手指,安格斯贴近她腹前轻嗅,嘶哑道,您这里好软已经shi透了
奥德莉撑坐在床沿,因为姿势,被安格斯摸得不是很舒服。
伺候奥德莉是安格斯惯做的事,见她微蹙着眉,安格斯立刻心领神会地抽出手指站了起来。
唔不知他有意无意,指甲刮过充血敏感的Yin蒂,引得奥德莉夹紧腿细细喘出了声。
很快就好,您先忍一忍安格斯安抚道,动作缺不慌不忙,熟练仔细地脱去奥德莉的衣裙,像是故意折磨她高涨的情欲。
他抬起她的腿脱下高跟鞋,让奥德莉脚底踩在他大腿上,随后扯开她大腿上的袜带,卷着长袜往下褪。
奥德莉吃穿衣饰无一不是安格斯一手置办,他对她的身体早已熟悉无比,向来无需裁缝丈量也能制成一件合身的衣裳。
长袜上,脚踝的部分用金线绣着一枝花的纹样。
重瓣少叶,细jing带刺,生机盎然却又危险,是一枝漂亮热烈的玫瑰。
安格斯看见,俯身在贴着她脚踝的那朵孤傲的玫瑰上吻了一下。
他的
安格斯眼睫微垂,忍不住用牙齿轻轻咬了下去。
很轻,奥德莉几乎没能察觉。
她长腿抬起踩在他身上,腿心shi透的风景在烛光下若隐若现,水ye打shi了tun下坐着的布料,显出shi糜的深水色。
安格斯抬起头,刚好一眼望进那收拢颤动的艳润花瓣。
水ye从rou缝里满溢出来,拉成丝滴在床铺,晶莹透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