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这条尾巴是不是变敏感了?
奥德莉问他,却没想从他口中得到答案,而是一边动作,一边观察安格斯的反应,以此来确定自己的猜想。
她两指捻住安格斯的尾巴尖重重搓了一下,果不其然见他蹙着眉面色难耐地哼了一声。
她明显地感觉到手里的尾巴开始发热发烫,紧贴着她柔嫩的掌心,像活物般求饶地往她指缝里钻躲。
他的主人猜得没错,每年总有一段时间他的尾巴会变得异常敏感,越临近发情期越会如此。
除去洗浴,安格斯自己很少会碰此刻被她捏在手里的东西,导致如今稍受刺激他便有些受不住。
他不准备将这件事告诉他的小姐,以免她拽着自己的尾巴不放。
安格斯有时候甚至觉得,比起前面这根,他的小姐对他后面这根东西更感兴趣。
但奥德莉并没打算放过他。
她倾身靠近安格斯,手贴着他薄汗津津的腰线划至后腰,按在他赤裸冒汗的背肌上,寻到他嶙峋瘦硬的背脊,手指陷入如细窄河道般凹陷下沉的脊椎,像是在找寻什么,耐心地一寸寸往下摸。
纤细白颈凑到安格斯嘴边,安格斯看不见她的动作,却被她四处点火的手勾得腰腹发颤。
主人安格斯恳求般唤她,却不知道自己是希冀她快一些,还是就此停下来。
shi得真厉害奥德莉手心尽是他的汗ye,她动动鼻尖,在他耳根处轻嗅,闻到他身上几不可闻的汗ye味和一股浸润在骨子里的血腥气。
安格斯闻声,颈上青筋都冒起来了。
您讨厌吗?他喘息着,竖瞳落在她脸上,下颌绷紧,像是害怕看到任何厌恶的神色。
奥德莉觑他一眼,并未回答,然而手指却是更深地往他腰后下方探去。
他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奥德莉专注的侧脸,视线又挪到她拉长的细颈上,想也没想就伸出舌头重重舔了一下。
Yin影投落墙面,像两只交颈的鹤。
当指腹擦过他身上陈年旧疤,安格斯便像被人顺毛的猫般眯起眼,喉中发出两声震颤又黏浊的呼噜声。
他情难自抑地张嘴咬住她,锋利牙齿在她脖颈上啃咬。
用他自以为轻小的力道。
金色瞳孔在晦暗环境中发出冰冷微光,他紧盯着奥德莉脖颈皮肤下青细的血管,解渴般吮住一片大力嘬弄。
腿间的东西挺立偾张,空气里一片惑人的麝腥味。
若奥德莉嗅觉如野兽一般敏锐,就该知道安格斯发情的味道浓烈到斥满了整个房间。
若是换了常人,早已摸到自己腿间的东西,粗鲁地揉弄起来。
然安格斯忍耐力好得出奇,奥德莉不碰他,他就任那根东西立在空气里,不断散发出yIn靡的气味,妄图引诱他的主人主动Cao他。
汗shi的短发贴住奥德莉下颌摩擦蹭弄,安格斯不慌不忙地吻她的脖颈,锁骨,甚至想去咬她衣裙包裹住的丰满胸ru。
一股浅淡的nai香从奥德莉身上溢出,安格斯能轻易记起他的小姐胸前两粒ru珠被自己含在唇齿间吸咬时,从她口中发出的甜腻呻yin。
奥德莉不知他所想,手指摸到他连接着脊椎的尾巴,紧挨着粗壮的尾巴根部绕至下方,指甲在底下藏着的细软鳞片上轻轻一刮,那变得热烫的尾巴便不由自主地发起颤来,连缠在她腰上的部分都收紧了。
如同一条活泛游动的水鱼。
果然是敏感了不少
炙热温度熨烫了她的掌心,奥德莉握住他尾巴根部,一点点往尖端的方向撸。
这不是她第一次这么仔细地感受他属于怪物一部分,但这次显然不同,她感觉他的尾巴像是要烧起来了。
尤其尾巴根生长着细软鳞片的地方,又软又烫,手指稍微用力按进去便能戳出一个浅窝来。
长尾似一条粗壮有力的黑蛇攀附在奥德莉手臂上,不停窸窣滑动,层层鳞片摩擦着她身上的布料,像是在她身上搔痒。
以奥德莉的力气难以提动安格斯这条粗重的长尾,往常她碰时他都会自己顺服地支撑着尾巴供她玩弄,然而今天他却一反常态,将尾巴沉甸甸地压在奥德莉手臂上。
奥德莉将指甲卡进舒张的鳞片缝隙中,摸到藏在鳞片里敏感紧实的尾rou,用指甲轻刮了刮。
呃!安格斯反应强烈地缩动尾巴,连眉头都一瞬敛紧了,他看向奥德莉,嗓音艰涩,小姐别碰里面
说完,又怕她生气似的,嘴唇贴着她的嘴唇讨好地亲了亲,把自己整条尾巴都送到了她面前。
灼热气息喷洒在她皮肤上,他喘息声沉而颤,缠在腰上的尾巴也抽了出来,一些拖在地面,大半搭在了她腿上。
奥德莉动作顿住,意兴索然地收回手。她想到什么,连脸色也冷了下去,既然不能碰,你跪在这干什么?
她醉得不太厉害,然而情绪却迅猛得叫安格斯措手不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