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夜春情浓烈只在床上,仿若夜间凝露,晨起秋日一照,那点摸不清的温情通通消散了个干净。
奥德莉对安格斯的态度依旧不咸不淡,好像只是将他当作解决欲望的情人。
可如果他乖乖做个情人也就算了,只是昨夜缠绵到最后,不知道究竟是谁在服侍谁,又是谁在解决谁的欲望。
几个小时下来,奥德莉酒意都被安格斯弄醒了,最后待他射Jing不备时一脚给他踹下床去,强撑着Jing神厉色骂他一顿才勉强睡了个囫囵觉。
她被他闹得疲惫不堪,临睡前还不忘威胁,再爬上来我杀了你......
声音含糊不清,俨然已经疲顿至极。
安格斯跪在床下,凝视着奥德莉白皙斑驳的纤柔后背,舔了下嘴唇上被气急败坏的她咬破的口子。
身后黑鳞长尾仍亢奋地甩动着,形如游动蛇尾,发出细微风响。
他见奥德莉着实累得不行,怕累坏了她,之后没再闹她,一直在床边等到他的小姐睡着,才化作兽型压着被子挤到她身边去。
第二日奥德莉发现背后一大片被压得紧实平扁的床铺,又回想起昨夜梦见自己被一条蛇压得气闷,冷落了他好些日。
这日午后,花园里秋风穿涌,日头温吞。
奥德莉坐在石亭中,身前摊开着本泛黄的古籍。
这书是奥德莉花大价钱托上次那名女客寻来的,她抄录备份用了几日,今日才将原本送来。
书已陈旧不堪,修补痕迹明显,书脊斑驳,看起来都快散了。
这书的年龄,怕是比这座石亭的都还年长。
安娜站在奥德莉身旁,身形板正,像是要把自己变作一张展平的薄纸。
数米外,安格斯一身黑衣立在亭台石阶下,正肆无忌惮地凝望着奥德莉纤弱窈窕的身形。
两人间毫无遮挡,他抬目看过去,奥德莉柔细的腰tun曲线一览无余。
奥德莉眼不见心不烦,只可惜安娜眼角余光总能瞥间他。
她本就畏惧安格斯,如今更是如芒刺背,生怕自己服侍夫人不够周到,和那些女仆一样被安格斯变卖为ji。
她胡思乱想着,往常夫人身边沏茶换盏这些琐事都由管家服侍,想来夫人还没消气,不容他近身,管家便叫她站在亭台风口当块会动的挡风石,时不时去换壶热茶。
安娜倒不觉冷,就是站得有些无聊。
端上来的吃食凡是需动手的,安格斯通通都处理好了,她杵在这,好像就只能当块挡风板。
但好在奥德莉没坐多久,她翻阅了半本,就将书合上了。
奥德莉起身蹙着眉不太舒服地抚了抚胸口,道了句,将书收起来,就匆匆站起来往亭外走。
安格斯一直注意着奥德莉的情况,见她面色不好,立刻迎上来扶住她,您怎么了?
奥德莉闻到他身上的气味,一时胸前愈发疼得厉害,险些直不起腰。
她顾不得人多眼杂,撑着他的手借力,艰难道,扶我回房
这情况自那夜和安格斯做完便一直存在,但奥德莉并未在意,只当安格斯下口不知轻重,疼上几日就好了。
然而几日下来却越发严重,两侧双ru饱胀发热,奥德莉能感觉到ru尖变得硬挺难忍,生涩抵在布料上,随着她行走的动作摩擦不停。
像是有什么东西被堵在里面出不来,只想上手揉一揉。
白日里庄园中处处都是侍从,这般情况又不便请医者,奥德莉本打算回房解了衣服看看,没想此次来势汹汹,走了两步便疼得额间冒汗,难受得几乎将半个身子倚在了安格斯身上,
安格斯察觉不对,变了脸色,迅速将奥德莉打横抱起,穿过花园里女仆们讶异的视线,进楼就近推开了一所房门。
安格斯眉心紧皱,面色凝重,单手将奥德莉托在臂弯里,腾出手关上门,去查看她的情况。
奥德莉眼前骤然昏暗下来,屋内竟是一盏灯烛也未点亮,像浓云黑沉的午夜,只有一丝亮光从一面墙体缝隙中透进来。
她推了安格斯一把,声线有些抖,放我下来
安格斯听话地将人放下,却没松手,长臂揽住细腰,将她托在怀里,像是护着一枝易折的花枝。
身为野兽的敏锐感官在此刻发挥了巨大作用,安格斯几乎在冷静下来的那一瞬间,便嗅到了一股惑人的香甜气味。
他不敢断定,抬手擦了擦奥德莉汗shi的额间,询问道,您身体不适吗,是否需要唤医者来诊治?
奥德莉摇头,她看不清眼前状况,扶着他缠在自己腰上的手臂,抬手隔着衣服去摸胀痛不堪的胸ru。
然而手臂不小心擦碰到ru尖,一声难抑的低yin瞬间脱口而出,呃唔
奥德莉蹙眉,反手胡乱去扯身后系紧的绳带,裙身却在拉拽下勒得更紧,前襟陷入圆润饱满的小半抹rurou,硬挺ru尖顶高布料落在安格斯眼里,隐隐好似有一抹shi濡水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