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像庄十越那样生拉硬拽地啃咬嘴唇,梅边起先覆在她的唇上,舌尖扫过她的一排牙齿,抵开不愿开启的牙齿,探了进去,嘴唇用力地吸咬着,舌头去缠着她的舌头交舞。
揉在胸上的手狠狠一捏,椭圆丰满的胸型在梅边手里成了扁状,谭秋龄张嘴出声,梅边乘机深入,舌头往最里面游去。
他的舌头就像是火苗,直往她的喉间钻。
谭秋龄的欲火被他逐渐点燃,他的舌头、他捏着她胸的手,都是点火的利器。
比起笨拙的庄十越,他是一个玩女人的高手,能快速找到女人身上的敏感点,再坚硬的女人到了他手里都会化成一滩水,甘心任他玩弄。
随着梅边胯下巨物的膨胀变大,他松开了谭秋龄的唇,揉着谭秋龄胸的手向下滑去,停在了她的腰间,两指勾在裤头,往下一扯,将她的裤子扯落至屁股的一半,用鼓起来的男根摩擦起了她的半边翘白嫩tun。
谭秋龄的呼吸被打乱,她甚至都忘记还在吸自己nai子的庄十越,眼神迷乱,扭过头,手贴梅边的脸。
梅边在用男根细细磨着她的屁股,她用脖子去磨梅边的脖子,抑制不住地哼哼着。
梅边含住她的耳垂,shi润的舌头灵活地舔着她的耳朵,用着气音问道:是不是想被Cao了。
同时梅边伸进她裤子里的手也没闲着。
他摸到她的Yin毛又粗又硬,他摸到那片茂密的Yin毛从根部都顶端都被打shi了,水汪汪的一片。
shi的很快。梅边的手从她的裤子里撤出来,双手掐过她的细腰,对还在吃她nai子的庄十越说道,二爷,想不想Cao她了?
一圈嘴沾满了口水的庄十越从谭秋龄的胸前抬头,眼神呆滞,点了点头。
那去床上。
梅边一说去床上,庄十越立刻领意,抬起了谭秋龄的双腿,梅边则抬着谭秋龄的肩,两人一起将她抬进了偏厅。
偏厅的床就是普通的一张架子床,比起其他架子床,那床大的可以容纳五个人。
庄十越脱下裤子后,谭秋龄和梅边同时看到庄十越胯下的东西软趴趴地垂着,还是软的。
谭秋龄第一次看见男人的那玩意儿,又短又细,与自己ru头的颜色有些相近,带着粉。
这坨粉rou看起来十分恶心,丑的让谭秋龄的胃生理性不舒服。
恶心感翻腾至喉间,随时都有想吐的冲动。
梅边看见庄十越的那玩意儿还那么小,日个鬼哟。
他押着谭秋龄向坐在床边的庄十越跪下,按着谭秋龄的头接近庄十越的Yinjing,命令道:舔,把它舔大。
我不会。谭秋龄皱眉,即使被梅边按着,还是犟头,不愿去接近庄十越那坨丑玩意。
梅边蹲下来,单手掐着她两旁脸颊,迫使她张开嘴。
含住,用你的舌头去舔,去吸。
被梅边强制塞进去的第一口,谭秋龄闻到庄十越Yinjing散发出的腥臭味,松开嘴,转头连续发出了好几声干呕。
谭秋龄对天发誓,这是她活了十六年来,吃过最难吃的东西。
恶心程度好比被人强塞了一嘴的蛆。
无视她的恶心,梅边硬拉着她的头再次逼迫她含住了庄十越发软的Yinjing,说道:你想快点结束这一切就把它舔大,否贼你就会一直含着,忍受的恶心时间就会被拖长。
梅边把她跪在地上的双膝特地分得再开了些,转过身跪在了她身后,把拉到只露出了半个tun部的裤子拉到了膝盖处,一掌抽上她的嫩tun。
清脆的啪的一声。
谭秋龄身子一激灵,牙齿轻刮过庄十越Yinjing的表面,庄十越由此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,抖动着双腿:舒服好舒服
庄十越的反应刺激了梅边的欲望。
他跪在谭秋龄的身后,脱下了自己的裤子,那坨已经挺立的硕大Yinjing弹在了谭秋龄股沟上,烫得谭秋龄身子剧烈一抖,差点没含稳庄十越的Yinjing。
梅边刺激谭秋龄的神经,谭秋龄的反应刺激庄十越那逐渐变大的Yinjing。
鼻尖是庄十越Yinjing的腥臭味,身后是那不断在她股沟来回磨蹭的坚硬巨物,谭秋龄浑身发痒,又搞不清是哪里痒。
嘴中的Yinjing变大,谭秋龄的小嘴包不住,刚松开嘴,就被身后人向前推,不许她松口。
梅边从后趴在她身上,手掌揉捏她两个向地面垂下的胸部,胯下扭动,拿那硬得可以戳穿纸的Yinjing在她屁眼附近上下磨蹭。
谭秋龄承受着梅边趴上来的重量,双手撑地,双膝跪地,仰头含着庄十越已经变硬变大的Yinjing。
谭秋龄脑海里回想起从前在村里看见交配中的狗。
梅边就像交配中的公狗,胯在她身后,让她毫无尊严感可言。
梅边动用全身任何一处能动的地方,致力去刺激谭秋龄的反应。
他点吻谭秋龄的背,吻一下,拿舌头舔两下,指尖大力揉搓着她发硬的ru头,想要刺激她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