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中残留有庄十越Yinjing的腥臭味,这会儿这个具有咸腥味的手指在她嘴里胡乱地搅动,谭秋龄气到眼角挂着泪,恨死梅边了。
嫌坐在地上不方便,梅边抱起谭秋龄,把她放在了床上,利落的把她褪到膝盖的裤子一并拉下来,丢在了旁边。
坐在床边的庄十越看到脱光了衣服的谭秋龄,连鞋子都没脱,就爬上床去抱谭秋龄,要用自己那硬了起来的Yinjing去捅谭秋龄下身的小xue。
谭秋龄侧躺在床上,夹住腿不愿被庄十越碰。
二爷,不急,这丫头是头一次,紧的很,不容易进去,让我给你开了道,你再进去。
话语间,梅边跟着爬上床,扳开了谭秋龄夹住的双腿,为防止她闭腿乱动,他拿自己的腿压住了她的腿。
梅边用插过她嘴和插过她小xue的中指,再次挤进了她下身狭窄的甬道,缓慢地抽动起来。
谭秋龄眼角的泪和身下流的水一样多。
她哭的越厉害,Jing神上越排斥梅边那灵巧的手指,她的身体就越喜欢这种飓风把一切都刮走的爽快感。
伴随谭秋龄的哭音,梅边加入了食指,与中指两指并拢,微微弯曲,一起抽动着。
他插得急,谭秋龄哭得就急,他插得慢,谭秋龄就哭得慢。
梅边的手心落了一滩从谭秋龄身体流出来滑腻的无色透明ye体。
他抽出两指,带出了一手的水,臊红了脸的谭秋龄喘息着,胸前一起一伏,圆润白皙的ru房微颤,好似在引诱人的抚摸。
梅边将就流在手心的水,沾shi了无名指,三指并拢,再次插进了谭秋龄泛滥成一片的Yin道里。
两边大小不一本来闭合着的Yin唇在梅边的攻城略地下,早已彻底打开。
与之前缓慢的抽动不一样。
三指开阔了那处从未被人闯进的禁地,开始快速地抽插着,搅得那里面发出一阵阵噗嗤水声。
谭秋龄的魂似乎是被勾走了。
她双手抓紧了被单,瞪大眼,那些不像自己所能发出的哭叫声,止不住从她嘴里冒出来,眼睛失神的片刻,腰猛的抬高。
借着她抬高的腰,梅边重重插了三下,再迅速从她身体里把三指抽出来,那腰一下就泄下去,落于床上。
那种想被填充的寂寥感充斥着谭秋龄全身上下每一处。
她明明什么都没做,却失去了力气,全身软绵绵的。
恍惚听见梅边对庄十越说可以了,谭秋龄就感觉到自己的双腿向外掰开,没有给她留任何尊严,掰到了最大。
那硬物从小口插进来的时候,谭秋龄疼到睁开眼,看见庄十越呈坐姿,正把Yinjing往她下身里塞。
谭秋龄不自觉的想要并拢双腿,而坐在旁边的梅边两只手分别压着她的大腿内侧,不让她并腿。
能容三指进去的Yin道,不一定能容男性正常的Yinjing进去,即使有ye体包裹,初次进去的还是艰难。
庄十越推进了一点,感到狭窄与不通,向跪坐在旁边掰着谭秋龄双腿的梅边求助道:有点堵。
二爷放心往里进,大不了玩残了,再找一个冲喜丫头就是。
好。
庄十越鼓足气,不顾谭秋龄的哭喊与喊痛,照着庄十越的话,狠心往里一推。
Yinjing没入了三分之一,谭秋龄双手揪扯头下的枕头,摇头嘶声哭喊:疼好疼
那异物快要撑破了狭窄的小口,又疼又胀。
当庄十越把整个Yinjing全部推进了她的身体后,谭秋龄抬头痛叫,眼泪从鼻子里倒流进了喉咙,呛得口腔、鼻腔灌进了姜水一样辣。
私处的痛等同被一把锋利的斧子,从身体的中间竖着一刀劈开,头下垫着的枕头在很短时间内就被谭秋龄泪水浸shi。
看见她那濒临死亡,痛到脸都扭曲的模样,梅边因此放开了压住她的大腿,教庄十越用手去抚摸她长了Yin毛的地方,以此减轻她的痛苦,好让她不要那么抗拒。
庄十越摸着Yin唇插了几下,再带出来,Yinjing缠上了血丝。
梅边找不到合适的东西去擦,于是转头拿过了被子,用被单擦去了庄十越Yinjing上的血丝后,让庄十越继续。
庄十越被梅边教了多次,插了不止一个女人,懂得怎么插。
他腰肢用力,跪坐在床上,用着一身的蛮力抽插,Yinjing被谭秋龄的小xue咬得死死,插进去费力,抽出来费力。
床架子摇晃的剧烈,大有一种要散架的趋势。
谭秋龄随着床架上下摇晃着,哭着喊着死去的nainai,眼泪花了她的脸。
她的哭相让庄十越心烦,开始莫名焦躁起来,身下Yinjing推进的速度变慢,对坐在旁边揉着谭秋龄胸的梅边说道:她怎么在哭?
还不是技术不好。
技术好的话,即使哭,也不是这种哭丧要死人的声音。
梅边不敢说庄十越的技术不好,只说道:二爷,秋姑娘这是饿了,饿了就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