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秋龄手扶在门上,脚下不敢动。
她短促地哀叫,以为是撞邪碰见了鬼。
梅边找到火匣子,点燃了烛台上被人为吹灭的蜡烛,摇曳的烛光照清了抓住谭秋龄脚腕的人。
那个脸圆如月,眼大如牛的男子趴在地上,手里攥着谭秋龄的脚腕,仰头带着笑意去看受惊的谭秋龄。
他看起来有些憨,有些傻,嘴角粘着不知名的黑色颗粒物,不知道是偷吃了什么东西留下来的。
二爷,快起来,这早上换的衣服,你在地上滚一圈,这又要说换了。
梅边见到庄十越毫不顾忌地趴在地上,走到他身旁,弯腰将他扶了起来。
二少爷?他就是庄家二少爷庄十越?
没见到他之前,谭秋龄想象中的庄十越,大约是一个病怏怏羸弱的公子哥,憔悴瘦弱,没想到是一个长得微胖的傻子。
梅边掸着庄十越身上的灰,撇了一眼愣住的谭秋龄说道:还不见过二爷。
二二少爷安好。谭秋龄陷于吃惊,无法回过神。
这个传说中病了半年的二少爷,竟然是个傻子。
庄十越见了谭秋龄,只是笑,不说话。
梅边问他喜欢吗,他也不说话,一个劲地傻笑,上前就要去摸谭秋龄的脸,谭秋龄本能的害怕往后退,没让他摸着。
秋姑娘躲什么呢?二爷这是喜欢你,过来。梅边拉过躲躲闪闪的谭秋龄,硬把她拉到了庄十越的面前。
谭秋龄挎在手臂上的包袱没挎稳当,掉在了地上,手柄缠了几圈红线的剪子从包袱里掉落出来,摔在梅边的脚边,发出响亮的哐当一声。
梅边拿脚踢了踢那剪子,抬眼看向谭秋龄:庄府上下什么都有,秋姑娘这大老远地进了庄宅,还带一把剪刀,这是何故?
这,这谭秋龄被梅边拽着手臂,鬓边头发斜散,慌张不已。
她慌张的不是这剪子,她慌张的是被梅边捉住了手臂。
平生第一次被一个陌生男子抓住了手臂,她紧张到心脏都在突突地跳着。
剪子是nainai的遗物,谭秋龄带不走nainai的大件遗物,就拿了一把nainai生前常用的剪子带在身边,有个挂念。
不等谭秋龄回答,梅边把脚下的剪子踢到一旁,就把谭秋龄推进了庄十越的怀里:二爷,这丫头是你房里的人了,你可以随便摸。
谭秋龄羞得满脸涨红,双手抗拒地推在庄十越的胸膛上。
庄十越比谭秋龄要矮上半个头,踮起脚要去亲谭秋龄时,谭秋龄偏开头,仍是躲着他的嘴脸。
你这丫头梅边看谭秋龄不从,从背后抱过了谭秋龄,拉住了她抵着庄十越的双手。
被梅边抱住,谭秋龄失去反抗的能力,而庄十越也终于得手,急不可耐地垫着脚吻上了她的唇。
确切来说,是啃,不是吻。
庄十越的牙齿撕咬着谭秋龄的上唇,舌头卷进她的口腔中,从上到下地搅动,舌尖去追逐谭秋龄满嘴都在躲的舌头。
谭秋龄的嘴里发出不适的小声哼哼,她嘴里分泌的唾ye混合着庄十越的口水,一起顺着她的嘴角流下,滴在领口处,在红色的衣服上形成黑色的水印。
梅边抱着谭秋龄,身体紧贴她的后背,对庄十越指导道:二爷,摸她的胸。
听到梅边的话,谭秋龄惶恐地摇头,呜呜哀叫,比面对屠刀将要被宰杀的羊羔还来得绝望,那双被梅边抓住的手挣扎着,妄想从他手中逃开。
但无济于事。
庄十越的手还是放在了她的右胸上,隔着衣服,手掌一伸一缩,揉起了她的胸。
来到庄宅前,谭秋龄万分没想到会发生这档子事。
王家阿妈说庄十越是个病秧子,庄夫人着急找个丫头冲冲晦气,但谁都没告诉她,庄十越是个傻子,连男女之事,都要小厮在旁协助教导。
庄十越双手一左一右都放在了谭秋龄的两个胸上,揉胸揉得很起劲。
这女人的胸比面团还软,面团是死的,怎么揉都是干巴巴的,可人是活的。
揉着谭秋龄的胸,在她脸上能看到好几种表情:不甘愿、害羞、难为情
种种表情加起来,分外动人,但唯独没有动情。
二爷,不是那样摸的,是这样摸的。
梅边松开了一只钳住谭秋龄的手,搭上了庄十越让出的左胸,大手一抓,给庄十越演示。
即便隔着衣服,梅边都能感受到谭秋龄那胸的紧实感,柔软弹手,一只手掌都抓不完全。
他借用手指的力去抓,借用掌心的力去揉,娴熟的手法谭秋龄轻yin出声。
意识到自己的失态,谭秋龄悔恨地咬紧了唇,不让自己发出声音,手去拉梅边揉左胸的手背,试图想让他停下,不要再揉了。
梅边反握了她主动递上的手,拉着她的手去揉她自己的胸。
梅边那张薄唇贴过她耳朵,故意把声音压低了问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