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几天,我还是在爬行及跪拜中度过,但他也没要求我做更多。
开学近在眼前,报道前一天晚上我收着书包,整理了一圈笔记本和笔,发现自己找不到A中的录取通知书。
我不得不去问他,爬过去,跪坐着,他坐在沙发上看电视。
“我找不到录取通知书了。”我开口,“明天报道要用。”
“蕾蕾这么想去读书呢?”他反问我。
“不去读书我来这里是干吗?”我火大,声音也提高了一些。
他一开口我就知道,通知书是被他收起来了。
不然他一定不会用这样的语气问我,他在家里和妈妈说得好好的,到了A市他照顾我,原来这就是他照顾我的方式,到现在甚至收起我的通知书?然后问我
“你就这么想去读书”?
“你能读得好么?”他又说,“你要是读不好,我交学费的钱不是白花了?”
“那是妈妈交的钱,不是你。”我冲他吼,他语气里的轻视戳中了我。
“你妈妈那点钱是够交你的学费,那你的赞助费呢?”
什么赞助费?我的分数是正招进去的,比录取线高了十几分。
“哦?你还不知道呢?你妈妈没和你说吧,她怕你不同意。”
“你的分数是够上A中了,不过离A中重点班差得远了。”
“你妈妈让我托托关系把你送到重点班去,她交得起学费,可拿不出这些钱。”
“我不需要……”我反驳他,没底气,我理解妈妈,她要是和我说她要走后门送我去重点班,我肯定不会答应,我不需要去重点班,我觉得没有差别,都是一样的课本一样的教室,为什么非要去重点班。
“你不需要?”他说,“那你别去报道了,也别找我拿通知书,反正你也不需要不是么?”
我咬唇瞪他,他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。
“嗯,你是可以不去读书,你妈妈那里怎么交代呢?”他笑了笑,问我,“要不然你现在就回家,和你妈说你不读了。”
我怎么可能回家?又怎么可能和妈妈说不读书,何况我是想要去报道,更想要去读书的,为什么和他说了一番话就变成了我不去读。
“我要去读书。”我深深吐了几口气,胸口起伏,平复了一下愤怒的心情,才能和他说话。
“你的通知书在我这里,去不去读书不是由你说的算。”他的眼神停留在我的胸前,“你能拿什么交换你的通知书?”
两小时车程原本是不需要在高速服务区停下休息的,可他停了下来。让我和他一起下车。
“去男厕,最里边那间,等着爷。”他命令我。
我心里一颤,原以为出发前他嘱咐我穿戴整齐就意味着他这一路不会玩弄我,想想也是,他从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玩弄我的机会。
我低头快速走进男厕的隔间,最里边,掩着隔间的门,没有锁。随后听见脚步声由远及近,他也进来了。
我半蹲在地上,他摸了摸我的脸,然后让我张嘴。
“一滴都别漏。”他拉下拉链,“母狗也不希望回家让妈妈闻到满身的尿sao味吧?”
他很明白我怕什么。
我张大嘴,望着他的阳具对准我的口,想到以前被他用尿ye淋遍全身,觉得自己肮脏,等到后来变作习惯。
再之后他第一次尿到我的口中,我久久咽不下去,被他逼着吐到碗里,然后再被他狠抽了一顿才勉强喝掉。
现在,喉咙吞咽的速度已经能赶上他的尿ye灌满我嘴巴的速度了,轻而易举,他尿完以后我舔了舔嘴唇边上的几滴水。
“真贱。”
我也不知他话里的“贱”是羞辱还是表达夸赞的词汇,我含着他的阳具,将上面残余的尿ye舔舐干净。
用什么交换?我能有什么?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。
“想好了就进卧室。”他撂下话来。
我仍跪坐在客厅地板上,脑海里已经一片混乱。
他是我的叔叔,虽然我从未有过“爸爸”,但他的的确确是爸爸的兄弟,这是妈妈也承认了的事实对吧?
现在我的亲叔叔竟然要我用身体交换本该就是属于我的通知书。
可我还是走到了卧室门口,他坐在卧室里正对着门口的沙发,看着我。
没叫我跪下,也没让我爬过去,反而冲我招了招手。
“蕾蕾,走过来。”他温柔的笑了笑,仿佛刚才在客厅里咄咄逼人的那个人不是他一样。
我便听话的走过去,沙发旁边的墙上是一面镜子,落地的穿衣镜。
他站了起来,将单人沙发移到镜子前,又重新坐回沙发里,而我被他圈在怀里,坐在他的腿上。
我怔怔的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和他,他是微笑着的,我呢?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没有表情,他的手在我的身上抚摸游走,左手在脖子上,右手已经覆住了ru房。
“好好看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