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中的公告栏贴着分班后的新生名字,我找到自己名字所在的班级,然后到教学楼找高一三班。
果然是重点班。
班主任一直都站在讲台上,年轻的班主任,二十五六岁的样子,我找了个靠墙壁的位置坐下,他把通知书统一收走以后便告诉我们下午再来学校拿书。
天气太热,电风扇在天花板转动也扇不出凉风,回家的路记得清楚,既然没事就该回去。
然而没有他在身边,空气都少了股压抑的味道,或许是自由。
我想多呆在外面一会儿。
等班级同学都走差不多,我才站起身,准备离开教室。
我才刚迈出教室的门,听见身后有脚步声,很迅速又有点凌乱。不禁停了停步伐。
“喂——”男生从身后跑来,满头满脖子的汗,好像刚进行过剧烈运动。
他拍了拍我的肩膀,我迷茫的望着他的脸。
我好像并不认识他。
“这个,我也是三班的。”他解释了一句,然后把一件宽大的长袖外套递给我,“你,你披上这个吧。”
“啊?”我愣住了,九月份的南方需要穿外套吗?还是我看上去很冷的样子?
或许是我的惊讶表现得太明显,他的脸顿时变得通红。
“那个,你裙子上……”他不由分说的把外套塞到我手里,然后结结巴巴的说,“好像沾了什么东西。”
我也明白他的意思了,他扭头就走,转眼就拐弯走到了楼道里。
我抱着外套,手朝裙子后面摸去,果然shishi的一片,白裙子沾上血应该很明显吧,我迟钝到一直没发现,也不知道顶着这一片血迹在学校走了多少地方。
不是生理期,还能是什么,昨天没有流干净的处女血吗?我自嘲,撇了撇嘴。
后来才从男生那儿知道,他在公告栏找名字的时候就看到我裙子弄脏了,然后意外发现是同班同学,就赶回宿舍拿了外套。
对,他是住校生。
在公告栏就已经弄脏裙子了吗?
那么也许在他送我到学校的路上就已经流血了,可我没发现。
那么他总该看见吧?
他没有提醒我,他只是在我下车的时候摸了摸我的脸,然后对我说:“从今天开始,蕾蕾和其他同龄人就不一样了。”
我没有应他。
到家楼下,他说他送我到楼下,就不上去了。我巴不得他不上去,便点头,拎着行李下车。
我敲门,原以为妈妈会很快开门,然而傻站在门前等了好一会儿,妈妈才开了门,见到我也没有我想象中的开心。她不对劲,眼眶红红的,我张了张嘴喊了声妈,她说蕾蕾快进来。
门口摆鞋子的地方多了一双皮鞋,男人的。
我进去,沙发上坐着个看上去和妈妈差不多大的男人,见妈妈这幅样子,我脑海里转了好几个弯,猜了半晌这人是谁。
他也皱着眉头转头看我,脸上没什么表情,眼睛里也没任何波澜,相比较坐在一旁的妈妈而言,他太平静。
我更不明白这个男人是谁。
“钱你收着吧,就当这些年孩子的抚养费了。”男人开口,“以前那些就别提了,提了也没意思。”
妈妈看了他一眼,他站起,说要先走了。
妈妈没说话,我也傻愣愣站在沙发旁,前后也就几分钟的事情,他从我身边经过,也没说话没理我,穿上鞋子就出了门。
我去关上门。
“妈,这人是谁啊?”
真是莫名其妙,出去了连顺手带上门这种礼貌都没有吗?
“蕾蕾刚回家一定饿了吧,先去吃点东西吧,餐桌上有你爱吃的菜。”
妈妈没有和我解释,她在搪塞我,我只好点头,去吃饭。
客厅外妈妈在通电话,打给叔叔,我听见妈妈叫叔叔的名字,有种Yin魂不散的错觉,明明到家了,还要听到他的名字。
然而妈妈声音很小,竖着耳朵听了半天只能断断续续听到什么“到家了”、“辛苦你了”、“他刚走”这样的短语,于是作罢。
走回家,他看到我披着的外套,问我怎么回事,我三言两语解释了一番。
他便点头表示了解,然后冷不丁问我。
“进门以后的规矩又忘了?”
我没忘,我脱衣服,脱得一丝不挂,然后自觉爬到他的跟前,脚边。
向他磕头,然后问好。
“叔叔好,蕾蕾到家了。”
“蕾蕾,坐起来,把腿张大,让叔叔看看你还流血吗?”他这才满意,吩咐我坐起来,把腿分开张大。
再奇怪的动作都能做出来吧,连把假阳具塞进自己的Yin道都能在他的面前做到,给他看看私处又有什么了不得的?我分开腿,然后手从大腿下穿过,掰开自己两瓣Yin唇。
没有血流出来的感觉,但Yin唇旁边有黏黏的触感,可能是血ye干了以后黏在了上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