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家在离我学校很近的地方,路上他说的。
“以后放学,二十分钟内必须到家。”他开车,没有再对我动手动脚。
“为什么?万一有事呢?”
我反感他的安排,反感他要我一切服从他的语气。
“放学为什么不立刻回家?”他也反问,“你这样的sao货,在外面多呆一秒,都会勾引男人。”
“我不是!”正如他语气里对我的厌恶一样,我也厌恶他口中这些侮辱人的话。
“哦?不是sao货?”他又笑了,问我,“那你是什么?”
“人。”我刻意咬字很重,“我是‘正常人’,跟你不一样的‘正常人’。”
他笑了笑,并不接我的话。
我握紧裙子的双手这才放松下来,然后看向窗外。
五天,要和他单独相处,不止五天,或许是整个高中。
到他家后,我开始后悔为什么当初非要报A中,假如不报,留在县里一中读书该多好。他的家离A中的确很近,路上从看见A中到
他家不过用了五六分钟。
我先踏进门,他在我身后。
“把衣服脱了。”他提着我的行李袋,随手扔在地上,然后用一如既往令人厌恶的语气命令我。
“我不要脱衣服。”
我反抗,身体每一寸都被他摸过,并不代表他一句“脱光”我就要老老实实听他的话让他看我的身体吧?
“好。”他连门都没有关,进来便要脱我的衣服,撕扯中他钳制住我的双手。
“你最好听话点。”他的话里尽是威胁,“把衣服脱了。”我还是挣扎,他也就不再让我脱衣服。
反而不知从哪拿出捆大的透明胶,把我的双手捆上。剪刀剪掉我穿在身上的短袖短裙,我还是要被他看自己的裸体。
我死命瞪他,他皱着眉头看我,然后扯着我的手臂把我拖出了门。在走廊上,我还没反应过来,他便进了家里,然后嘭的一声关上了防盗门。
这里是十二层,他的家这一户正对着电梯。这一层不知有多少户人家。他就这么把我推出了门外,赤身裸体,被捆着双手。
我踹门,他的声音从里面传来。
“不听话就别进来。”
“你可以现在就走,光着屁股露着nai子出去,让左右邻居都看看你的sao样。”
好像被他说中,我分明听见电梯上下的声音,也许不是停在这一层,但是谁能保证。
“叔叔…”我哀求他,心不甘情不愿,“我错了…让我进去。”
“想进来,可以。”他说,“你现在就跪下。”
跪下?
我扭头看了一眼电梯,然后闭眼跪下。就当过年跪长辈了。
门被他打开。
“以后你回到家的第一个动作就是跪下。”他说着,拿着剪刀把捆着我双手的胶带剪断,“爬进来。”
我茫然望向他。爬?
“没见过狗怎么爬?”他抱着肩,在门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我,“从今以后我所在的房间你都得用爬的方式行动。”
“我不……”反抗的话还没有说出口,便被他一句“或者你现在就可以滚”堵在喉咙里。
我爬进去。
他冷笑。
“看你爬着的样子还真像一头母狗。”他说,“你现在还是‘人’?哪一个人会抖着nai摇着屁股在地上爬?”
我的脸上刹那变热,假装听不见。
……
A市到县里要走两个小时高速。
出发前他告诉我穿戴整齐,他要直接送我到家然后回A市。出发后我轻松了些,终于能暂时离开他一段时间了,哪怕只有一个半月。
那一整天,他的手上都拎着皮带,他出现在我面前,我要是没有立刻跪下,他的皮带会毫不留情的抽到我的大腿上。爬得不好也会被抽,有时屁股抬得不够高,有时又太低,ru房的摇摆幅度不够大,他总能挑出错。
晚上他让我先躺在床上。
他则搬了椅子坐在床边,从进门后我一直赤裸,直到此时才有薄薄的毯子遮掩。我蜷缩在毯子底下,除了脸,其他都遮得严严实实。
“蕾蕾。”他开口叫我,语气温和。好像妈妈在旁边似的。
我警惕的盯着他。
“记得你小时候,最喜欢坐在叔叔腿上撒娇。”他用手撩了撩我的头发,我本能的往后退缩了一点。
他也没在意,反而叠着床上摆着的另一条毯子,要比我身上这层薄毯更厚一些。他叠成了四方型,然后把毯子放到了他的腿上。
“来,蕾蕾。”他唤小狗似的,拍了拍他的双腿,“坐到叔叔腿上来。”
腿上?我不要,可我没说出来,进门就得知了说“不要”的后果。
于是只摇头,盯着他。
“过来,蕾蕾。”他话里带上了威胁,“别不听话。”
我不情愿的坐起身,手还死死